殷墨脸色难看,漂亮的花瓣唇抿的死死的。
严司刑收回手,歪头松了松领带,解开两粒衣扣,倨傲看着跪在床边的殷墨。语气极为危险,“不说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这时管家带着三名身形干练的保镖进了房间,手里还端着一个白色托盘,上面摆放着一支吸满药液的透明针管和消毒棉。
殷墨大惊,从床上跳了下去,躲到窗台旁的桌子后面。
管家走到严司刑身边,恭敬递过托盘,“少爷!”
严司刑点头嗯了一声,后面的三名保镖立刻朝殷墨走去。根本不需要指示,这一个月来,他们已经习惯做这样的事了。
殷墨小手攥的指节发白,脸上褪尽血色,脚步后退到窗前,摇头哀求,“严司刑,我求你,我不要打针,你不要这么对我。”
严司刑眉眼轻弯,笑意不达眼底,“我说过,背叛我的人,我会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墨墨,你该庆幸,自己不是这一百一千里的任何一种。”
“可我也不想是这种!”
这种无异于脔禁的折磨!
殷墨逐渐崩溃,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恐惧。
严司刑不再理他,径自拿起针管向上稍微一推,晶莹的药珠瞬间从针头里挤了出来。
殷墨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逃,可眼前这三个保镖他是较量过的,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即便这样,他还是拼了命的抵抗,结果依旧。
白挨两个拳头,被按着头,撅着屁股死死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严司刑走过来,大手像抚摸猫儿似的,摩挲着殷墨的脊背,一路下滑到臀骨,接着拉开殷墨的裤链。
在场的保镖和管家都自觉的别过头。
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殷墨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身子抖的像个筛子。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他以前骂过,打过,挣扎过,结果只会被折腾的更惨。
他怕极了也恨透了这个男人。
殷墨眼眶红透,带着哭腔恳求道,“严司刑,我求求你,别给我打针,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
严司刑“嘘”了一声,语气冰冷又极尽温柔,“宝贝儿,留着点眼泪,一会我会操到你一滴泪都流不出来。”说完一把扯掉了殷墨的西裤。
殷墨头皮发麻,剧烈的挣扎着。可除了皮肤蹭着桌子外的痛感外,未动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