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汐抬脚也随着大家到被安放王大夫的屋里想去看看,却被妙仁医馆的几个小厮给拦住了。
他们对想要涌入屋里去看看的大夫们拱手,说道:“馆长大人说了,那位大夫他们会尽力救治,请大家不要受其影响大。大家一起聚集在此也不容易,趁此机会多结交一些同道中人,也算是不枉此行,见面请大家继续进行。”
众人哗然,此刻谁还哪里有心思互相引荐,都在担心那个晕倒的王大夫。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王大夫与我们大家同吃同住,他是怎么中毒的?”
“对啊!进妙仁医馆是检查甚严,除了参赛和生活必需用品,其他一概不让携带,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中的毒?”
“不会是进医馆之前中的毒吧?也不对,在进医馆之前他在赶路来京,没有人能够害他啊!”
“那就是在医馆里中的毒。”
上官霖静静地听着其他大夫的议论之声,一边回忆刚见到王大夫时,王大夫的神情并无异常,忍不住低声同崔云汐说道:“那位晕倒的王大夫就是跟我换房间的仁兄,听他口音不是京城本地人,他原本住在你隔壁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他中了毒?”
不等崔云汐回答,他扭头看向陈容远,问道:“那位仁兄与陈大夫及其他三位大夫住一起的,陈大夫在此之前可有什么异常的发现吗?”
陈容远紧皱眉头,回忆从见到王大夫第一眼开始的所有情景,摇摇头,说道:“他跟我和其他三位大夫同住同睡,中午咱们都是在妙仁医馆的膳堂里用的同样的膳食,大家吃得都一样,其他人都没事,就他自己中毒了。”
崔云汐沉默一会儿后,不确定地说道:“会不会是有人忌惮他的医术太高了,故意加害于他,让他参加不了比赛呢?否则,也解释不通他一个外地人,为什么才进医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中毒的原因。”
上官霖点点头,很赞同地说道:“很有这个可能。”
他略作思索后,看向陈容远问道:“会不会那下毒者就在你们那间五人间里?”
陈容远如实说道:“这我还真没留意,与同房间另外三个人也刚刚认识而已,对他们也不曾有过多的关注。”
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会还是毫无头绪。
崔云汐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三位馆长还不知道何时能出来,站在这里也毫无意义,便说道:“我想回去了。”
陈容远神情纠结地点了点头。
他此时也觉得妙仁医馆也并非完全安全,忍不住对上官霖说道:“上官先生既然是崔大夫的保镖,那就得时刻保障崔大夫的安全。唉!从现在来看,这妙仁医馆也不是没有危险啊!”
上官霖认同地说道:“这地方的危险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他顿了顿,又接着对陈容远叮嘱道:“陈大夫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说罢,他便跟随着崔云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