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滑的西裤一落到底,严司刑隔着纯白的内裤摩挲着殷墨浑圆的屁股。
殷墨汗毛唰的竖起,屁股夹的紧紧的。直到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掉,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一遍遍的哀求着严司刑。希望他能放了自己。
“墨墨,你知道人和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严司刑用镊子夹着消毒棉细细擦试殷墨硬邦邦的屁股,像是擦着一件艺术品。
殷墨抖着唇角,没答。
冰凉的消毒棉绕过之前打针后留下的淤青,在新的皮肤上留下一片阴湿,严司刑捏了捏殷墨绷到僵硬的屁股,继续说,“没关系,我来告诉你,那就是——忠诚。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只能帮你一把。”说完他拿起针管,审度着要如何落针。
殷墨大惊,身体剧烈的挣扎着,“司刑,我错了,我求求你,我会听你的话,我再也不跑了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他害怕极了,他再也不想打那种让人失去心智的针,那时的他既卑贱又恶心。
他再也不想变成那样。
“不听话的小狗,不给点教训哪能行?”严司刑在殷墨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冷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一片红痕。
“司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别这样对我,好吗?”殷墨语气突然转柔,字里行间满是浓浓的爱欲和魅惑。
严司刑停下手中动作,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三人立刻松开手和管家一起离开了房间。
得到自由的殷墨费力支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
严司刑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一双黑瞳幽深的盯着殷墨,“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乖乖听话的!”
殷墨脸色惨白,步子似有千斤重的朝严司刑走过去,熟练的跨坐在男人腿上。
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严司刑闭眼享受,啧啧称赞,“今天怎么这么乖?”
殷墨眼角泛红,双眼尽是水雾,嘴唇咬得死死,一声不吭。
严司刑向后拉扯殷墨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说话”
殷墨喘息,声音细碎,“我我不想打针”
严司刑猛一发力,显然不信,“只是这样?”
殷墨腹部一阵痉挛趴在了严司刑身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流到那人的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