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几乎有如此巨大的一个城市当中寻找一脉甲木真元,还不能被别人发现,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全文阅读。
且不说这里的人几乎个个都是开启灵智,至少已经有筑基修为的妖兽,光是那两个掌管城市规则的大乘期高手,就不容易应付。
而且杨晨现在并不能确定他们是否已经找到了那一脉甲木真元,现在还有没有,一切都需要杨晨自己去探寻。
来这里不修行是不可能的,一定会被人看出马脚。不过,修行大阴阳五行诀却不是什么好主意,这里的灵力都有人掌控,一旦被人发现杨晨不是妖修,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里可不是纯阳宫,杨晨想怎样闭关都行,也不怕有人窥视。不是自己的地盘,杨晨当然要步步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倒是黄巾力士炼体术很适合,杨晨可以放心大胆的修行。一来这种炼体术和修士们的修行体系完全迎异,二来炼体术随时可以停下来,不用担心修行过程中被人打扰。有突发事件,杨晨也能应付过来。
不过,既然己经来到了一个妖修的城市,少不得杨晨要看看这些妖修们的功法是否已经成了一个体系。反正自己现在打着幌子是外面的妖修散修,来这里来精修的,购买功法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杨晨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那个巨大的坊市上
。这一次,杨晨不再是走马观花,而是开始仔细的逛了起来。
先从那些摆摊的地方开始逛起。摆摊的这些妖修,自然是因为他们售卖的东西要是卖给那些大商家势必会被人压价,不如在这里直接出手获利多。
当然既然是摆摊也不可能比那些夫店家还要昂贵,否则没有人会在这里买。总之零散的买家也好,买家也好,在摆摊的这里,还是能够捞到一点小小的便宜。
杨晨就在这里一件件的看过来,虽然很多东西都是中原并不出产的,杨晨只要带到中原就能转手大赚至少一倍的利润。但是,杨晨却不能表现的太过分,有时候财大气粗固然很威风可要是在一群强盗当中表现的财大气粗,那就不是耍威风,而是冒傻气了。
妖修就是妖修哪怕有了一个看似严密的组织管理,但是骨子里的那种十分直接的弱肉强食的心态并没有改变太多。这一点、杨晨在前世已经见识过无数。
如果杨晨现在有元婴期的修为,那杨晨绝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但他目前只不过是金丹初期刚刚凝丹不久的修为又不想毁掉自己正在淬炼中的斩仙刀,自然也要表现的不那么扎眼才好。
不过即便杨晨表现的如此谨慎却还是被有心人盯了上来。上一次杨晨走马观花,基本上只是在这里扫一眼就走,并没有如何停留,自然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可这次杨
晨是打算淘些好东西,驻足的时间长了一点,很快就有人接触过来。
“新来的?”一个一看就是游手好闲的家伙晃晃悠悠的出现在杨晨面前,人身狼首,修为并不高,只是比杨晨高那么一点点,金丹中期而已。说话的时候,伴随着一种审视的目光和有肥羊上门的语气,居高临下的问道。
这里大家都很守规矩,谁也没有放开神识,除非是探查某种东西内部的时候,但也仅限于探查拿到手里的东西,而且神识还不能外放。否则不管神识探查到哪个妖修身上,都会被视为挑衅。
实际上,这个规矩,在修士的坊市中也是同样的规矩。任何时候,不经过旁人允许,用神识探查对方都是挑衅。除非是在战斗当中,或者修为辈分高的出奇的时候。
杨晨没有打开神识,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就不知道周围的动静。三清诀强悍的神识丝杨晨已经释放出少许。不过并没有笼罩太大范围,只是百丈方圆,免得被高人察觉。周围都是异类,杨晨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对方刚靠近过来的时候,杨晨就已经察觉。而且来的并不只有一个,周围还有四个,两个筑基后期的,还有一个金丹后期,剩下的一个竟然是元婴初期。
看对方的语气,杨晨就知道,这肯定是坊市当中的霸道家伙,否则周围的那些摊主和买家不会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神色。
前几天刚来,过来开开眼界。”杨晨也没有隐瞒自己刚来的事实,这些家伙们眼睛很毒,想装熟客是不可能的。
“新人来这里,可是有规矩的。
”狼口中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又靠近了两步,几乎己经和杨晨并列。狼首的家伙目光看着杨晨刚刚盯着的摊子上的东西,忽的冲着摊主说道:“要不,你给他说道说道?”
摊主不过是一个筑基后期的鸡头妖修,根本不敢惹这个家伙,陪了一声笑,正要说话,杨晨却忽的把话头抢了过去。
“既然是有规矩,那还是劳烦这位大哥你亲自和我说说吧!”一边说着,杨晨一边貌似很亲密的一把搂住了狼首人的肩头,好似并肩靠在一起的样子,搭在对方肩头上的手,却是若有若无的捏着对方的肩肿骨,笑眯眯的说道。
对面的摊主如逢大赦,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要是迫于狼首人的淫威做了,绝对会让杨晨对他记恨。现在杨晨主动让狼首人自己介绍,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他也乐得看热闹。
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在市场当中一向是耀武扬威的狼首人,此刻的情形看起来却是十分的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狼首人竟然忽然之间就脸色大变,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哪怕狼首上还有houhou的毛发,但是却也没能阻挡住汗珠的沁出。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金丹期的妖修,竟然会莫名其貌的出汗?但周围人却谁也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只是纳闷的盯着杨晨和狼首人,似乎在奇怪这个小霸王怎么会如此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