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凌水吐槽道。
程晟微微耸肩，不信就不信罗：“你有本事跟我打个赌，敢吗？”
“赌就赌，who怕who。”凌水头一伸，丝毫不惧怕。
程晟听了立刻开心的伸出拳头，凌水非常给面子的伸出拳头也碰了一下。
“一会范梓新要是拒绝你，你一会就跟我吃饭去吧。”程晟道。
“可以，没问题。”凌水自信满满。
两个人扯皮了一会，范梓新那边也不讲了，他慢条斯理的将笔记本和手机收起来，凌水找准时机就过去，像往常一样道：“走吗？去食堂吃饭啊？”
范梓新的神色有些和平时不一样，他看着凌水道：“不了，我不去了，我还有别的事。”
凌水惊讶的看范梓新，她好奇追问道：“什么事啊？”
“没什么，”范梓新摇了摇头，“先走了，有点着急。”范梓新说完，神色漠然，全然不复以前的熟悉，踱步就出了训练室，消失在凌水的视线中。
程晟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起来站到凌水身边：“不听老人言呐，看看，现实证明了吧。”
凌水白了一眼程晟：“我怀疑刚才他会不会听到咱们两个人的谈话。”
“安啦，范梓新不是那种人的，”程晟习以为常的将胳膊搭在了凌水身上道：“怎么样？愿赌服输吧，走了，跟我吃饭去，刚好我今天还开车来了。”
凌水哼哼两声脱离的程晟的胳膊，穿好外套和训练室的大家说再见后，就和程晟一起出了综合楼。
刚出门，外面就下起了小雪，冬天天黑的早，此时天色开始昏暗，有的路灯已经亮起，雪花在橘黄的灯光下悠悠的飘落在地上，空气里是凉丝丝的味道。
“真漂亮啊~”凌水喃喃道。
“一会把你裤子弄湿就不漂亮了，”程晟不解风情道，“快走啦，去你们学校停车场取车。”
上车后，凌水将安全带扣好，她好奇的问程晟道：“我记得你也是读过大学吧，突然想问你，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我啊，学的工商管理。”程晟道。
“有意思吗？”凌水问，她自从经历了最近地狱式复习，她觉得金融真的是难学。
“没什么意思吧，”程晟道：“很多时候你选的专业和你喜欢的东西相差甚远。”
“说的也是，”凌水赞同的点头，“就好比我现在学的金融，但是很我现在打电竞职业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我记得李荀胥学的专业到是在游戏上学以致用，”程晟启动车子后回答凌水道。
“李荀胥啊.......”凌水回忆道，她记得是.......“他学的时候心理学吧。”
“对，”程晟看着后视镜开始倒车：“李荀胥打荣耀的这段经历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他曾经打比赛特别猛，最特别的是他的猛原因跟操作关系不大。”
“我知道，你们都说他意识好，他靠意识打游戏。”凌水道
“意识好是一方面，但意识通常只是帮助你判断对方会做什么决定，提早一步预测，可是人的心是很难预测的，李荀胥打游戏时却摸人心很准，我后来觉得这个应该跟他学心理学有关系，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程晟道。
“你这么说，听着感觉很有道理道理。”凌水道。她曾和李荀胥在一起就发现李荀胥这个人很少会发生情绪起伏的状况，大多时候他都像是个快乐的小傻子，并且能体谅别人的心情。
除了上次在帝都跟唐斌彬的事……想到这里，凌水眼睛里的眸光暗了下来，说到底，是她让李荀胥这样的。
“你是不是又在想李荀胥的事情了？”程晟侧头看了眼凌水的表情道。
“是啊。”凌水看着街道上的车来车往，舒了口气道。
“别想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那么大个人了，自己能调节好的，我作为局外人，我只能提醒你，你自己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就可以了。”程晟像是颇有经验道。
“你倒是厉害，能看出李荀胥的心意。”凌水听到程晟这么说话并不意外。
“当然了，我比你大的好不好，这点事我还看不出来，我以前怎么能这么年轻就坐到经理的，又不是家里有矿。”程晟调侃道。
“你今天.......”凌水道：“非要找我吃饭，是有事情要说吧，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
“是呀。”程晟道。
“我有一点大概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所以才不想答应。”凌水看了眼右边车窗外的灯光。
“如果你要是真的很不想听，那我就不说罗。”程晟道。
凌水张嘴还想接话，车子却停了下来。
程晟道：“到地方啦~这家餐厅我就来过一次，刚好离你们学校很近，下车。”程晟说完动作迅速的拉手刹熄火拔钥匙。
凌水依言下车，两个人先后进了餐厅。
“不是说吃烤肉吗？怎么吃烤鸡来了？”凌水看着餐厅的装潢道。
“因为看到下雪啦~韩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嘛，初雪烤鸡啤酒，完美。”程晟领着凌水挑了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
不得不说，这家餐厅的装潢特别浪漫，窗户是落地窗，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落雪，还真得有点电视剧的味道。
凌水吐槽道：“人家韩剧里吃的都是炸鸡，又不是烤鸡。”
“四舍五入，你就当做烤**~”程晟道，并细心的将菜单递给凌水，又帮他从桌子上拿出餐具。
凌水接过来菜单道：“谢谢，你这么贴心，泡妹子妹纸估计会很感动。”
程晟轻轻一笑道：“那你感动吗？”
“我不敢动，”凌水笑，说完将菜单还给程晟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好吃，你点吧，我没有忌口的。”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我来吧。”程晟答应的点点头，说了几道菜名，又点了招牌的烤鸡，让服务员记了下来。
等菜期间，凌水捧着水杯注视程晟道：“呐，现在有什么就说罢。”
程晟脸上似笑非笑道：“你知道范梓新喜欢你吗？”
话落，凌水一口水抢在嗓子里，猛咳了好几下，程晟似乎早有远见，迅速的拿出准备好的纸巾，递给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