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石头看着面色陀红的她,“还要把秦王娶回家吗?”
胡小柯瞪他,也算是知道他这般没轻没重是为哪般了,伸出有气无力的手,拧上他的耳朵,“逗我娘的话你也信!”
不过,要是知道他没离开屋子,打死也不会说的!
白天纵欲后身子就酸软无力的,结果今晚又来一次,尼玛,她明天还能下得了床吗?
石头咧嘴一笑,“媳妇,我给你揉揉……”
“你给我滚远一点……啊唔,舒服……”
胡小柯非常有气势的说到一半,便熊了!
石头微催运动内力大手变得常异火热,胡小柯渐渐的有些昏昏欲睡了。
可这幅慵懒的模样更别有一翻风味,最后胡小柯想,开了浑的男人,真特么的吓人,这小子,这一天,他就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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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胡小柯一直坚持早起锻炼,可今天早上胡小柯还抱着被子沉睡呢!
春晓三人心知肚名,个个捂嘴偷着乐。
进来打理浴间三人,看到浴桶里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水,目光对视,便心中了然,虽然说天气热,可地上的水渍,还是能看出端倪!
清洗好浴桶,夏意将热水倒进去,一边安然拿了个布包的药递了过来,“泡在水里,缓解疲劳!”
——
胡小柯的生物钟在那个时间醒了,可浑身酸软,便又睡了一会,实在是睡不着了,这才起身,本想叫安然几人进来,可想一想还是算了,太丢人,便自己去了浴室,当坐到浴桶,当闻到一股子中药味,当看到水中那个中药包,胡小柯的脸,顿时成了紫茄子!!
——
淳于飞燕看着手里张伯送进来的信,别提有多高兴了,表哥要请自己吃饭!
看着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淳于飞燕便满心喜爱,可随之就皱了眉头,还要带着飞星一起?
这……
“姐,姐……你在屋里吗?”
看着冲进屋的淳于飞星,飞燕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里的信藏到了背后。
“咦,姐,你在怎么不说话?”淳于飞星小脸笑眯眯的便来到飞燕身边,“咱们出去玩吧!”
“我……”
“哎呀,走吧,一会咱们拉上小花,去找表哥去,刚祖母还说,要表哥找个时间,带姑姑回来吃饭呢……”
淳于飞燕心下不愿,可听她如此说,只好应下,“表哥要请我们中午吃饭……”
“真的?太巧了!哎呀姐,你看看你这身衣服……快去换了下,我在外面等你……”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吗,衣服好素,你也回去换一件吧……”
淳于飞星摇头,“我又没想给表哥当媳妇,我就不换了……”
“你……死丫头,再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淳于飞燕脸色通红,快臊死她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在外面等你啊,你快点……”
淳于飞星掩嘴偷笑,却是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淳于飞燕将背在身后的信,放到桌子最下面的抽屉里,便转身进了屋,却没有留意到,那原来应该离开的淳于飞星,悄悄的折了回来。
淳于飞星一面注意着里面的动静,一面拉开最下方的那个抽屉,果然,里面有一封信!
打开,快速的看了一遍,在看到那相约的地方后,淳于飞星双眼眯了一下,放好信,转身离开。
“小蝶,一会你悄悄从后门离开,之后把这封信交给秦王。”淳于飞星把刚刚写好的信吹干装了起来递给她的帖身丫头。
“是,奴婢明白……”
看着离开的小蝶,淳于飞星揭起一侧嘴角,露出与她平时不一样的笑容,“表哥对不起了,我想出人头地,就必须攀上秦王这颗大树!”
——
淳于姐妹两个直接去了石头家。
萧冰冰打开门在看到淳于飞燕,连话都没有说,直接就要关门,她快,淳于飞星更快,一只脚便伸了进去。
“给人家当奴才的,就有个奴才样!”
淳于飞星推开门,从萧冰冰身边路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
萧冰冰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却只是瞪了她一眼,直接回了自己了屋子。
“姑姑……”淳于飞燕看着苗氏,走出来,便叫了一声。
苗氏笑笑,“进来坐……”
随后从井里提上一个桶,里面竟装了一个大西瓜。
切开后将另一半又送回井里,这一半她切成小瓣,放到石桌上。、
“吃吃看,很凉快!”苗氏直接将西递给两人。
淳于飞燕看着手上那淋下的西瓜汁,眉头皱了一下,“姑姑,为什么不放到盘子里?”
“姐……”
淳于飞星叫了一下,随后张嘴咬了上去,“哇,好凉快!”
淳于飞燕再未说话,便是小口小口的咬着吃了起来。
为什么不放到盘子里?
苗氏没有回这话,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她不想放而已!
“飞燕,你年龄不小了,你祖母可有给你说亲事?”
淳于飞燕愣了一下,随后放下手里吃了不到一半的西瓜放到桌上,拿了怕子开始擦手,一面道,“不急!”
看着她擦手,苗氏便说,“十九了,也该说亲了……小花,十八,今年 我想着怎么也把她跟你表哥的婚事给办了,你们看,我昨天给小花买了一支簪子,怎么样,会不会显得老气……”
苗氏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便有淡淡的香气传来,淳于飞星便嚷嚷了一句,“哇,檀香木……”
“是啊,听说,今年京城特别流行檀香木做成的饰品……”
苗氏拿了起来,原木原色,却是镂空的雕饰,一只懒懒的猫咪,趴在簪首,那一双似睁非睁的又目,可不就像胡小柯吗!
淳于飞燕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姑姑,你,真的要她当你的儿媳妇……”
“飞燕,小花与你表哥的亲事,十年前就定下了……”
“可是,如今皇上把她赐婚给了秦王,姑姑,你,你怎么会如此糊涂!难道你的眼里就只有一个胡小花吗,姑姑,我我……”
“哗”!
萧冰冰开门,一盆水倒了出来,打断了淳于飞燕的话。
苗氏收起簪子,看着淳于飞燕,“若是因为安歌,让你十九岁还不议亲,那便是姑姑的罪过了!”
说完了话,苗氏起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