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柯一眼就看中了‘顺风’二字,不过,她却将‘风’字改成了‘丰’,就成了‘顺丰’!不是很张扬,寓意又很好,再说不是有个快递叫‘顺丰’吗,呵呵,那咱就从宁安做起,誓要将‘顺丰’发展成全大越最大的镖局,当然,最后也会成为全大越首家快递公司!这才是胡小柯要做的!
于是,当胡一带着胡二等兄弟五人离开漠河村的时候,宁安县便又多了一个镖局出来,它的名字叫‘顺丰’!
……
“你说什么?你眼睛花了吧?”柳潇和正在整装,要带着家眷回福州过年,却听下人来报,说有一组‘顺丰’镖车从宁安走出去。
“回当家的,属下看的真,确实是镖车,上面扬着大旗,写着‘顺丰’二字!不过,属下瞧着几人倒都眼熟,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哎呀,当家的,属下想起来了……”
“谁?”
“就是就是新封的那个县主,当家的您那个没有行礼的义女的几个奴才……”
“噗——”却是柳卓宇一口茶喷了出去,他那温文尔雅的形象啊,可真是一下子毁了。
“三丫头?这怎么可能?”柳潇和一脸狐疑。
管家钟叔便走了进来,“当家的,胡家三姑娘着人送来了信与年礼……”
柳潇和忙撕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字迹,越看手指捏的越紧,到了最后,他是恨不得将那信撕成碎片砸在胡小柯的脸上!
叫板!
这是绝对的叫板!
她说什么,她说身主他柳潇和的义女,哪里能不承了义父的行业,柳家是开镖局的,那她这个义女也不能落了后,她闲来无事也弄一个镖局玩玩,还望他这个当义父多多提携,多多关照!另外,年节到了,她身子骨还未养好,便不亲自前来,叫下人送上一点薄礼,望他收下!
柳潇和将那信纸捏成了纸团,她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敢跟百年声望的龙威叫板,她还真是够胆量!
“爹,什么事?”
柳潇和冷哼一声,将手中捏皱的信扔给了他,便转身离开。
柳卓宇打开皱巴巴的信纸,那还真是越看眼睛睁的越大,到了最后是直接将信纸扔了,跑出去,骑马便往城外赶去。
……
“小花……”
柳卓宇跳下马便冲了进来,胡小柯坐在客厅里喝茶,听着安素弹琴,那生活,好不惬意!
“大胆,县主的名号是你随便叫的吗!”门口,安然一脸冷色,大声呵斥!
柳卓宇怔愣,是啊小花被封为县主了呢,这身份上一下子便拉开了。
曾经,他希望小花快点成长,身份上财富上至少不能差太多,可如今一道圣旨,她便成了金凤凰,自己与她便是高攀,柳卓宇的心下苦笑,错过了吗?
不,他柳卓宇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龙威柳卓宇,求见花县主!”
屋子里,胡小柯拿着签子正挑着苹果吃。好吧,以前啊,胡小柯都是直接拿苹果咬的,后来安然她们来了,她们家几人吃水果便都成现在这模样了,削了皮切成块还摆出个漂亮的花样,吃的时候拿签子扎着一挑便成了!
这会听到‘花县主’这三个字,手里的签子,一下子断了!
花县主,花县主,她到底有多花啊!!!!
“安然,让柳少爷进来!”
柳卓宇走进来,对着胡小柯礼了一下,“草民柳卓宇给花县主请安!”
“你们先下去……”胡小柯摆了摆手,安素与安然便退了下去。
“唉,这么见外做什么,坐!”
柳卓宇坐到一旁,他相中的女人会是笨蛋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会不知道吗?
一丝苦笑挂在脸上,“小花,对不起!”
胡小柯怔了一下,随后起身,“卓宇,我们之间,还有友谊在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柳卓宇摇头了,“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朋友,一直劝你快些发家,那是希望你早日做到与龙威齐肩的位置,那样,我便可以向你提亲,家中老爷子便不会再阻止,可是,如今,这一道圣旨,你已经让我仰望了!”
说出来了,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胡小柯紧紧的捏着拳头,并未回头,“柳大少爷,谢谢你的抬爱,可是不管是何时你说出这翻话,我的答案也只有一个,我早已应下做他的妻!”
柳卓宇的身子便是一僵,“你就这般的相信他吗,若是他回来身边有了佳人呢?”
“我杀之!”胡小柯这三个字说的平静无波,转头看着柳卓宇,“那夜,你对青儿做了什么?”
柳卓宇的脸便是一暗,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里一片嘲讽,“她竟然对我下药?若不是那人出现的及时,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我会要了她!她不是很想找人苟合吗,我便成全了她,我送她几个乞丐,你不知道,那天夜里她有多逍遥……”
胡小柯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你疯了?她怎么说也是一知府的女儿,你竟然……”
“我疯了?是,我是疯了,我想你想的发疯,我爱你爱的发疯,自从十八岁成人礼后,我每天夜里都会想你,回老宅与通房丫头上.床,只有将她们当成了你才可以行事,可你……”
“啪”!
胡小柯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恶心!柳卓宇,你给我滚出去!”
他竟然在yy自己,自己拿他当朋友,可他竟然在yy自己,他还好意思说出口,这个恶心的王八蛋,真是看错了他!
柳卓宇舌头顶向左侧被打的脸颊,一改往日温柔的样子,邪气一笑,“胡小柯,你记着,不管你有多高的身份,你注定要成为我柳卓宇的人!”
柳卓宇转身离开,眼里带了阴郁,跳上马便折了回去,至于‘顺丰’这个问题,却被他抛到了脑后。
“恶心恶心!柳卓宇,你个王八蛋!”胡小柯一想到他说的那句,只有想着她才能与别的女人苟合,她这心里便翻腾不以!
可随既却有一丝苦涩在心中漫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