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气的脸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她是撸胳膊挽袖子,连马车都不坐了,直接撒腿就往村里跑,几车辆马车就在后面追着进了村子了。
“胡燕你个小骚蹄子,不想嫁到我们家,还害了我儿子,今天你就是死,我也拖回一具尸体去!”
远远的还能听到那女人叫骂声。
看着马车扬起的尘土,胡小柯手里的小银子上下抛着,撇嘴扬起一抹冷笑,“胡燕,往后,你就自求多福吧,毕竟马家可是你死也要嫁进去的!!!再说,这可是我送你的大礼呢,怎么着,你做了恶还想享福,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美事!!!”
乔冉冉抻着脖子,直到看不到那马车,才拉了一把胡小柯,“小花,就这么几句话,那胡燕就能嫁过去吗?”
“小柯,你这是什么记性!你觉得,就刚刚那女人,是个善茬吗?再说,刚刚不是说了,是胡燕让她儿子去杀人的吗?”
乔冉冉眉头皱着,“小花,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的名节,才说什么他是小偷又是杀人犯,可等那人清醒过来,不会翻供吗?”
胡小柯伸手点了她的脑袋,“你傻啦,你爹是捕头唉,虽然我不知道与他爹有什么交情,可是那小子要非礼的是你,你是你爹的心头肉呢,你爹能放过他?再说,他扔小六那是事实,如果不是你爹,我……”胡小柯的眼泪流了下来,那是一种后怕!
“冉冉,我害怕,万一,万一你说乔大叔晚了一步……”
乔冉冉忙将她拉进怀里,“不怕不怕,都过去了,咱们回家!”
此时的乔冉冉哪里还有几个月前的恍惚,现在她充满了自信。
“嗯,我们回家!”胡小柯因落泪,而晶亮的眸子闪着坚定,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别人别来碰触她的底线,不然,就是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更别提是她胡小柯,所谓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可你若是惹了我,我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后来,胡燕还是嫁到了马家,没办法,马家送的彩礼都被胡燕折成了嫁妆,想拿出钱来,却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那马赛飞要关多少年,你胡燕,就是死,也是他们老马家的鬼!
——
天气晴好,胡小柯几个拎着筐上山了!
“小……小三儿……”奸二瞧着她立起来的眼睛撇了下嘴,叫小花叫习惯了,可这丫头这几个月就一直在逼着她们叫她的新名,小柯,小柯,好别扭,所以,奸二宁可喊小三儿!
胡小柯翻白眼,小三儿,真心难听,还不如小花呢!
“得得得,你还是喊小花好了,小三儿,没得把个好好的我,喊坏了!”
心道,小柯这两字多好叫啊,可他们怎么就叫不出口?
“嘿嘿,小三儿,山上那个红果子,真的可以作酒吗,那东西好酸的说!”
胡小柯道,“嗯,放心吧,指定好喝!”
只是胡欣柔嘴里的红果子其实是野山楂!
在现代的东北俗称山里红!
胡小柯不急着上来收,是因为真心没有人来摘它去吃,实在是太酸,吃一颗可以酸掉你的牙!
即便是有人来摘,可这后山有大半面山里红树,又能摘了多少,至少今年她并没有打算告诉村民这山是她的不可以上来打柴打果子,不过,明年开春,她会跟村民解释明白的!
而现在农忙也过了,山里红在树上也快风干了,摘下来,去了里面的核正好留用!
姐几个上了山,胡小柯熟门熟路的找到那一片果子树,瞄了瞄树高,看了看老大跟老二,“你们负责给我摘啊,我上去摇……”
说完了话,胡小柯两手搓搓,抱住一颗树,那小脚前后一叠,像只小猴子一样‘咻咻咻’爬上去了!
胡小柯有胡小柯的打算,之前走便了大街小巷,也没有发现有卖果子酒的,所以,如果她做果树发展的话,指着宁安县这些这些人买果子,那能赚几个钱,所以,可以两下利用,更不要说,她们家的新房下面,可是按着她的要求打了一圈的地下室出来,那玩意俗称地窖!
国人说的好,浪费可耻,所以只能好好利用了!
胡小柯爬到树上,伸手捏了一颗有些干瘪的果子,扔进了嘴里,随后一呲牙,酸啊,不过,风干了一些水份后,貌似出了点甜味,嗯嗯,看来发酵后,糖度不能低!
“老大老二,开始工作啦!”
胡小柯两手握上一根枝丫便用力的摇了起来。
那干瘪的果子,被突来的大力一摇,哗哗的便从树下落了下来。
那下冰苞一下,害的树下的姐俩只能抱着脑袋去捡东西。
“呵呵……我换个方向……”胡小柯在树上转个身,摇着别一面。
没一会一颗树上的果子便没胡小柯扔了下彻底!
从树下滑下来,看了看自己的小手,话说,她来的时候,手掌上还有茧子,可这大半年,这小手就水光溜滑,如今爬个树下来,两手掌还磨起了水泡,唉,人啊真真不能太安逸了!
两手相互揉揉,开始摘果子。
只是,摇着容易啊,可是摘……
胡小柯直后悔,为毛来的时候,没拿几块布!
拍拍脑袋,脑袋总也不用都生锈了!
“唉,笨死了!”
“怎么了?”奸二知扔了个果子进嘴里,虽然酸,可那味道却挺好的!
“我在想,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块布捕在树下呢,那摇下来的果子,不都在布上,哪里还用这么废劲……”
“呵呵……明天你再拿吧,可是家里也没有这么大的布啊,不过,我前几天收拾那个箱子,小花,那是不是你一早晒的那个棉花,你有什么用?我想,要是娘发现了,估计一定会很高兴的拿来做棉衣……”
胡欣荷不提,胡小柯把那些洗了晒,晒了蒸,蒸了又洗,又晒又蒸的棉花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老天,我的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