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眼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结束享受。
“司刑,一会儿来的那个人,你接触一下,对你日后在华投资有好处。”
严司刑闭眼,低低嗯了一声。
男人系好衣带,拍了拍小裳的脸,意犹未尽地说:“这些日子你长进不小啊。”
小裳脸在男人掌心蹭了蹭,乖乖说:“是廖爷教的好。”
殷墨心不在焉的帮严司刑解决着,满脑子都是男人刚才说的话,他跟在严司刑身边三年,很少能接触到重要人物,搜集的有力证据更是少之又少,这次他一定不能错过机会。
严司刑仰靠在沙发上,深吸口气,“墨墨,你落后了。”
(略)
殷墨深吸口气,慢慢凑了上去
这时保镖带着一个帅气儒雅的男人走了过来,只是那人脸上含着盛怒,脚步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严司刑挑眉看了眼那人,嘴角浮现一抹轻蔑的笑意。
那人认出严司刑,顺带撇了眼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不禁心生鄙夷。
眸色收回的瞬间,忽然觉得那人的侧脸格外熟悉,他忍不住又多看两眼,顿时愣住了。
“小墨!?”温润参杂着震惊的声音响起。
殷墨嘴巴动作僵住,双眼倏然睁大,却没敢去看声音的方向。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笑着站起身,将愣在原地的谢毕荣迎了过来。
“司刑,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woc新调来的监察长,谢毕荣”
还不等男人说完,谢毕荣一个箭步上前把殷墨拽起来,定睛一看,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大脑一震晕眩,险些站不住。
他定了定神,不敢置信看着面如死灰的殷墨,“小墨,真的是你?”
殷墨脑袋空空的,完全接收不到外面的信号。
谢毕荣见殷墨不语,心如刀绞接着道:“这就是你当初离开我来m国做的事?”
殷墨双拳攥紧,指甲陷进肉里不自知。
严司刑不紧不慢拉上裤链,眼底闪着浅笑直视谢毕荣。
殷墨抖着唇角,视线投向严司刑,愤怒溢出眼眶。
严司刑手指轻扣沙发扶手,脸上笑容依旧,“墨墨,过来。”
殷墨浑身一颤,双脚踌躇未动。
谢毕荣终于忍无可忍,抓起严司刑的衣领就是一拳。
严司刑歪头躲过,拳头砸在沙发靠背上发出“砰”的一声。
男人上前一把扳住谢毕荣的肩膀,将人扯到一旁,喝声说:“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严司刑缓缓站起身,挑衅看着谢毕荣,“没事,震哥,估计谢检察长看不惯这么刺激的画面。”说罢,他将站在一旁像根木头似的殷墨搂进怀里,贴耳说:“我们回家接着玩。”
殷墨肩膀隐隐颤抖,双眼直视地面。
谢毕荣还要上前却被廖震死死按住肩膀。
廖震眼神流转在几人之间,多半明白了一些。
他拍了拍谢毕荣的肩膀,带着些许威胁的语气说:“谢检察长,我好心为你引荐人脉,你却打我脸,实在是太伤我心了,你新官上任,司刑又是华尔街的太子爷,市值不可估量。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为了些小玩意儿伤了和气呢?开开心心把钱赚了不好吗?”
谢毕荣挣开廖震的钳制,抬脚朝严司刑走去。
廖震刚要阻拦被严司刑抬手制止了。
谢毕荣走上几步,双目肃冷的盯着严司刑,直言道:“赚钱就不必了,我不稀罕。”说完又狠声补充一句,“严司刑,你最好保证自己一身清白,千万别有事犯在我手里。否则”
话未说完,谢毕荣身体忽然一僵,他缓缓转过头,沉下双眼,廖震右手上蒙着一块白布,正拿着什么东西顶着他的腰。
“不合作你来这里干什么?喝茶聊天找刺激啊?”廖震眯起眼,匪气溢出。
谢毕荣表情瞬间僵住,整个人定在地上一动不动。
殷墨急的直冒火,他深知廖震手里拿的是要命的东西。可他知道此刻他要是开口求情,只会让事情更严重。严司刑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可能在分秒之间就让廖震杀了师兄。
cbd主任都能被暗害,区区一个监察长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又算的了什么?
他果然赌对了,严司刑见殷墨迟迟没动,和缓说道:“震哥,可别吓坏了谢监察长,我日后还有许多事要仰仗谢监察呢。”
廖震收回手,沉声说:“我兄弟给你台阶,你别不识好歹,今天请你来只谈合作,不论其他。”
谢毕荣整理下西装,讥讽道:“您的请可真特别,在人上班的途中,五花大绑的塞进车里。”
廖震不以为意的说:“手下人办事可能有些没轻没重,冒犯了谢监察,你别见怪,希望谢检察日后在woc能多照顾照顾,一些能过且过的账就别细究了,当然我们也不会亏待谢监察的”
谢毕荣深吸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做梦!”
廖震脸色瞬间变了,手瞬间又举了起来。
刹那间,殷墨呼吸一窒,抓着严司刑的衣襟,凄惶喊道:“司刑。”
这两个字饱含惊恐,无助,恳求,就是无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