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的金灿荣直接拨通了公司秘书长的电话,“把这家美容院关掉,立刻马上,不管你用什么代价什么理由!”
随着金灿荣歇斯底里的声音耐寒过后,秘书长也不敢有什么耽搁,只能照着金灿荣的话去做。
刚刚崛起的美容院就这么可怜的又瞬间倒闭,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怒了什么人。
金灿荣回到家里,直接给蒋恩尚打过去电话,可电话不是忙线就是关机,将她的耐心全部都消亡殆尽。
此刻的蒋恩尚哪里还顾得上金灿荣给自己打电话追问其他的事情,眼下他一门心思只有找到谢承恩。
可此刻的蒋恩尚不知道,谢承恩已经搬去了小岛住,直接从根本上杜绝了这个男人可能找到他的无限可能。
蒋恩尚一连发动了不少人找了几天,依旧是对谢承恩的行踪仍然是个未知数。
忙活了几天的他这才接到了蒋少楠的电话这才回家吃了顿晚饭。
饭桌上,蒋少楠说起最近蒋恩尚似乎再忙活着别的事情,对于公司其他的情况他已经很少关心。
旁敲侧击都在让蒋恩尚好好以公司的事情为重,至于其他,根本就不是此刻的他应该要管的事情。
可饭桌上的蒋恩尚瞌睡连连,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眼下就只想着眼前有张床,他好推开身边一切躺上去。
蒋少楠的话慢慢变成了催眠的音符,在蒋恩尚的耳边不断回响,直到这个男人真的彻底的睡在了饭桌上。
蒋少楠傻眼了。
金灿荣更是无法相信。
平日里蒋恩尚不着调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今天这样的重要场合。
蒋少楠气得不行,猛地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将睡熟中的蒋恩尚唤醒。
“你看看这个不孝子!”
蒋少楠已经无话可说,眼下就恨不得将这个蒋恩尚直接丢出去。
可到底是蒋家人,蒋少楠只能气呼呼踢开椅子离开了饭桌。
蒋少楠离开后,金灿荣也是对这个扶不上墙的儿子气的不行,偏偏任凭她怎么喊也喊不应这小子。
“蒋恩尚,你就在这呆着吧!看看以后还能有谁再来管你!”
随着金灿荣离开后,这饭厅里真的就只剩下了蒋恩尚一个人趴在饭桌上睡的正香。
夜色来临之际,金灿荣和蒋少楠大吵一架。
一个埋怨将蒋恩尚惯坏,一个埋怨对方没有做到父亲的责任。
即便楼上吵得不可开交,也没有影响到楼下酣睡的蒋恩尚。
金灿荣和蒋少楠吵得不欢而散,索性开车去了酒吧。
灯红酒绿里,统筹交错,她总是隐约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个恐怕又阴森的回忆并没有随着她喝的再多的酒而真的压抑下去,反倒是让她越发的看清楚眼前的来人。
直到那个人的脸与自己记忆里的那个脸一点点的吻合,金灿荣这才睁大了眼睛,酒精上头的这一刹那,她却是无比清醒。
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个人么?
“真的是好巧啊,你居然在这里,看来老天爷也不忍心让我们另个人分开。”
男人自然的坐到了金灿荣的身边,更是伸出手在金灿荣的腰际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紧接着凑到了女人的耳边,唇齿间喷涌出浓浓的雪茄味呛得金灿荣连连咳嗽。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美。”
男人一句话,却让金灿荣仿佛是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离我远点!”
金灿荣大喊一声。
可周遭的音乐声音已然将这个女人的话尽数吞没,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荣荣,不要这样嘛,难道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
男人的视线将金灿荣从头到脚细细地观赏了一个遍,直到目光汇聚在金灿荣今天穿着的中膝裙露出的小腿上。
他伸出手,趁着金灿荣没注意的时候猛然一摸,这才放到鼻尖处细细的嗅着。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味道,真的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荣荣,你真的好美。”
金灿荣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眉头皱起来恨不得拧碎一个核桃。
她果断站起身走到了沙发对面,用着最为冰冷却又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对着对面的男人说道,“孙志虎,你要是再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她能让美容院一夜之间从有到无,对付眼前这个流氓,又怎能会那么困难。
可金灿荣到底是小看了这个流氓。
“哦?是吗?荣荣,你在说什么啊,你难道忘了多年前的你对我是多么的情深意切吗?真是可惜了,不然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喝闷酒呢。”
孙志虎笑着,眼神里的荒唐让金灿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魔鬼!
一定是个来惩罚她的魔鬼!
她要杀了他!
金灿荣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一定要这么做,一定要!
可眼前的孙志虎仿佛已经看出了她的念头,不过是轻轻一笑,眼角流露出的几分狡猾一闪而过,根本不给金灿荣发现的时间。
“荣荣,你觉得你能杀了我吗?要是杀了我的话,那当年我们的事情,恐怕就得要公之于众了。”
孙志虎本来今天还不想来酒吧,这阵子在赌场上输的钱不得不让他来到酒吧里重新寻找个新富婆。
哪知刚到没多久就看到了金灿荣。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女人还像当初一样的好骗。
还有一点没怎么变化的是她的脸。
一如当初那般的娇艳,可见有钱的滋养已经让这个女人忘记了当年和自己在一起时候度过的那些苦日子。
这么多年来,自己吃的这些苦,这个女人是一丁点都没有体会到。
“孙志虎,你什么意思?”
金灿荣打了个激灵,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那一瞬间,这个男人真的彻底成为了一个恶魔,一个会吃了她的恶魔。
“你觉得呢?”
孙志虎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似是这酒吧里微热的暖流,从金灿荣的脖颈处狠狠地灌向了她的最心底。
所到之处,皆是水泥般的坚硬。
她的眼神已经慢慢的空白了下来,没有一点点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