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瑜在发挥了自己‘拿主意小能手’的作用后,功成身退。
窗外阳光渐渐向室内挥洒,慕战辰重新回了床上将顾棉棉搂入了怀里。
顾棉棉轻轻的哼哼了两声,依偎在慕战辰的怀里继续睡了。
这一个早晨,令所有下人意外的是,少爷和夫人都没下楼。
所有人都有些不解,追问盈盈:“盈盈,少爷和夫人呢?今天不吃早饭?少爷不去公司,夫人不去学校吗?”
盈盈知情识趣,笑道:“昨天晚上少爷和夫人都累坏了,现在大概在补眠,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叫厨房随时温着早餐,等着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十点多。
顾棉棉是被饿醒的,顾棉棉昨天晚上是实实在在被累的狠了,所以睡的昏天暗地,要不是她昨天晚上也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受不了,有了反应,她还能再睡个几小时。
顾棉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的酸楚马上传遍了四肢百骸。
好难受!
那种难受也不能说是疼,就是酸。
这也好在是顾棉棉也被慕战辰练出来了,否则昨夜的疯狂之后,顾棉棉还不得瘫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稍微一挣扎,顾棉棉就感觉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肌肤热度熨烫着她的肌肤。
顾棉棉仰头,一眼望到了慕战辰刀削一般好看的下巴。
昨夜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回笼、聚集,演成了电影。
顾棉棉脸腾的红了。
做这事的时候,顾棉棉色胆包天,硬是敢往上扑,等事一落,顾棉棉顿时就怂包了。
顾棉棉捂住嘴巴,阻止自己的尖叫。
啊啊啊!
她简直不要命了,太大胆了!竟然敢对这个全a市最不惹的男人下药。
不仅如此,还主动扑上去了。
简直羞耻到爆表了啊!
但终于,终于和哥哥在一起了!
要是没有昨天晚上舞会的事,她可能还在犹犹豫豫,现在却真真切切的拥有了这个男人。
现在她需要考虑的则是,该怎么在醒来之后,表现出完美演技。
让这个男人,认真对自己负责。
虽然这样有点坏心眼,但反正他现在也没有爱着的人,那先试着爱自己不是皆大欢喜吗?
毕竟他们两个结婚证领了,婚礼也办了,手续齐全,合情合法,相处也很默契,如果感情上再相通了,内部消化多好,省去了多少麻烦。
顾棉棉算盘打的挺好,深吸一口气,准备先从尖叫开始,然而却对上一声低沉平静的声音:“醒了?”
酝酿在嗓子里的那声‘啊’,硬生生的断掉了。
顾棉棉吞咽了下口水仰头,正对上慕战辰沉静如深潭一般捉摸不透的眸子。
顾棉棉没来由的有点慌。
“啊,嗯嗯……”顾棉棉点头,一脸的懵。
哥哥刚才就醒了?
为什么那么平静?而且脸色的有点凝重啊,他是后悔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
万一他后悔了的话,该怎么办啊。
顾棉棉没经过这种事,撒泼耍赖什么的更是没做过,她实际上是个自尊心有点强的女女孩儿,别人要是讨厌她,她才不会上赶着去讨好对方,所以她下意识就在想,如果慕战辰后悔,翻脸的话她就说昨天晚上都是酒精和药物的事,大家都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
心里一瞬间难过委屈,但想逃的心情更是席卷了刚才涌起来的所有勇气。
负责?
叫他负责有用吗?人家不是打从心里想要负责的,自己去说,人家再厌弃,那不是平白打脸吗?
顾棉棉像个小仓鼠一样唯唯诺诺的扯着被子,悄悄像一旁挪一点,再挪一点,等她挪出慕战辰怀里之后,慕战辰起了身。
他赤着上身,挺拔的背上都是一些红色的抓痕。
顾棉棉看的心惊肉跳,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指甲。
她、她指甲有这么长吗?
哦对了,她刚做的指甲。
她都不记得昨晚激烈到这种程度,把他后背抓成这样。
顾棉棉也是自己也没看看自己身上,要不然还得被吓到,毕竟吻痕亲的到处都是。
慕战辰抓了一旁的家居服穿好,回身看了一眼顾棉棉道:“我叫盈盈给你拿衣服,你先去洗澡,然后穿好我们谈谈。”
慕战辰说着出去了,顾棉棉在被子里又呆了一会儿,心情复杂的去洗澡了。
一进浴室,顾棉棉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白皙的肌肤上落满了艳丽的红,羞的她脸红到不行。
不敢多看,顾棉棉急忙窜到了浴室里洗漱。
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昨天晚上的冲动了。
她这是硬扑一时爽,扑完火葬场。
唉,想想也是,慕战辰那个地位,什么时候被女人左右过,一向都是他掌握主动权,所以昨天又是药物,又是酒,又是自己主动,综合起来,是不是挑战了他男性尊严啊?
捂住脸,顾棉棉深深探口气:“早知道就该听任娇娇的,从长计议,不该这么冒进,但说起来,还是我比较吃亏不是嘛!我第一次唉……”
顾棉棉心情低落的洗完澡,出去之后胡乱把盈盈拿来的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慕战辰在我是的沙发那里坐着,顾棉棉走过去,发现慕战辰对面的沙发上铺着一层羽毛软毯。
这种毯子十分舒服,柔软蓬松,还暖呼呼的。
顾棉棉看的一怔。
慕战辰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躺上去吧,舒服些。”
顾棉棉一听这话,低落的心情马上亮起了点阳光。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慕战辰不过给她准备了一个软毯,她就高兴的要飘起来了。
“我没事的。”顾棉棉娇羞的说了一句,坐了过去。
她总归是觉得谈话的话躺下不太好,还是坐着吧,光是坐着就觉得很舒服了。
慕战辰深深的望了一眼顾棉棉道:“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吗?”
慕战辰这话问的顾棉棉心中一沉,她都记得。
虽然因为药物有点模模糊糊,但她是都记得的。
但现在她怂了,不敢承认。
下意识的揉揉额头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都记不清楚了,隐约记得我们两个是、是发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