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竹听了直呼好家伙,这才刚结束战事,就期待上下一场了,她只想说,可以,但没必要。
不过学生家长想要让孩子努力的心情还是要支持的,她记下了,下次多给这位学生布置点作业吧。
哎,为人师长就是这么体贴!
某日突然发现自己的作业量是其他同学的两倍的学生:我谢谢您咧!
村里这么多人,俞竹这么一个柔弱的老师怎么能应付得过来呢,于是把这任务交给同去的学生,捏着信件虚弱的咳嗽了声就回吴家去了。
皇帝的来信一半是试探,一半是想招揽俞竹,目的嘛,当然是想确定她是不是对大夏无害,能不能为国效力。
倒是没有私心,想让俞竹独独给他一个人做事,确实不是个昏君。
俞竹提笔回信,足足写了几页信纸后,封好信封,将信放在匣子里,不出意外明天那个做信使的县令还会来,用不着她费心怎么将信送到皇帝手中。
“阿竹出来吃饭了。”周氏在外头唤了一声。
俞竹出去后,只见桌上的菜色比过年还丰盛,周氏和吴安平更是一脸的与有荣焉的表情,连连往她眼里夹菜。
“这些东西好多都是大家送的,感谢你让北疆战事胜了,免去他们流离失所之苦。”
自从村里办了扫盲班,家里的孩子还都是鼓着劲学习,学习气氛浓重得让两个大人也被感染。
本来这么个年纪了没打算认字,最后天天听着几个孩子文绉绉的说话,还是没忍住去了扫盲班。
学了一段时间虽没赶得上年纪娃的进度吧,但说话文气了不少,还是能拽几个成语的。
说完了大家表示感谢的话,周氏说起了楚喏琪。
“楚家这丫头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之前你们去北疆帮忙,她在村里说了不少风凉话,说你没有自知之明带那么多人去送死。”
“被村长他们教育过后,李二伯娘把她关在家里,谁成想这丫头是个折腾的,趁着家里没人逃出来还救了个男人,没把楚二伯和李二伯娘给气死。”
这时候一个未婚的姑娘家把一个男人带回家,这事不小,村里有儿子的人家是把她踢出相看的范围了。
“他们气有什么用,还不是顾着楚喏琪没把人赶出去。”吴安平哼了一声道。
对楚二伯和李二伯娘不合时宜的心软很不理解,姑娘家看着那人俊,有个迷糊的时候还能理解。
毕竟那男人长得是真不错,周身气势也不一般,一看就不是他们这种农夫,还没许人的姑娘家有个想法也不奇怪。
可楚二伯他们夫妻有阅历,是当爹娘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留着这么个不清不楚的男人在家里头不合适呢。
再怎么宠自家闺女,也不能在这种关乎女儿清白的事情上糊涂啊。
周氏叹口气,“李二伯娘是心软得很,不过那男人看着伤得重,养了几天也没见人出门,楚二伯也不好把人赶走。”
“怎么就不好赶人了?那人身上的伤一看就不简单,留着给自家招来灾祸他们想后悔也晚了。”吴安平理智分析,是真心觉得那男人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