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到高天宇之前,王后还请坐在一边吧。”
木柳鼎日冷言冷语,让逍遥感受到了绝望。
他从来没有对本宫如此冷淡过。
逍遥闭上了眼睛和嘴,坐在了正座一旁的座位上。
院判赶到,还未行礼就被木柳鼎日一脚踹到了后殿去:“不把天香治好,你全家都得陪葬!”
“啊,是,是。”
院判吃痛地揉着屁g,无奈地走到床前,看了看天香胳膊上无关紧要的外伤,装模作样地搭了搭脉。
“这次又闹什么幺蛾子啊?”
院判搭好脉象,摇摇头,“所以说,毒呢?说好的中毒呢?这么好玩儿的吗一天到晚,省省心可以吗?”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院判用呼吸声抱怨着,天香听的一清二楚,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唉,就当是为了风儿呗,无论如何,鲛妃的这件事,不能牵扯上我们,何况,他们也已经明确这么说了。”
天香摊摊手,继续装死。
院判汗颜,“好吧…我知道了。”
“院判!到底怎么样了!”
木柳鼎日已经十分的不耐烦,在后殿就已经可能听到他抖腿的声音了。
“身为一个帝王,这么个抖腿实在难看,你赶紧去…”
天香朝着院判挥挥手,院判苦笑着走向了正殿,真是个麻烦的师妹啊,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回王上,天香娘娘并无大碍,微臣已经为娘娘包扎了伤口并且解毒。但是娘娘受到了惊吓,一时间不能醒来,还请王上小声些。”
院判拱手回话,脑子里已经把天香骂了个遍。
“是吗,没事就好,你在一边等着,高天宇似乎也刺伤了鲛妃,待会儿还得帮鲛妃治疗。”
木柳鼎日对文公说:“赐座。”
“是,王上。”文公给院判搬了张圆椅,坐在了堂下。
不一会儿,逐月带着飞鸢和坤儿来了。
“居然是你们先来了,看来高天宇藏的很深啊!”
木柳鼎日显得十分不满,“月儿,你可有让高天宇进王城,办事?”
逐月正要回答,飞鸢马上挡在了逐月面前:“父王明鉴,高天宇,已经有一月,没有回王府了。”
“哦?此话怎讲?”
木柳鼎日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飞鸢,她抱着坤儿,年纪轻轻的,头上已经白了一半,但是手指有力地扣着坤儿,双眼也是十分坚定,看着精神状态很好。
逐月担忧地看着飞鸢消瘦的肩膀,在心里不断的叹气,文公派人来传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高天宇和鲛妃的事情败露,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飞鸢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出了对策。
虽然,有点惨无人道。
按照逐月的性格,高天宇是他的人,他是想保的。
“回父王,过完年,高天宇就已经不服管教,屡次冒犯王爷,常常私自出王府,几天几夜不回来,甚至放言,不再保护王爷,要求解除暗卫的身份。”
飞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木柳鼎日,说的很气愤。
跟真的似得。
“当真如此?”
“当真!”
飞鸢回答的很干脆。
木柳鼎日暂时相信了,飞鸢原本就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她的话,一般不会有问题。
“那么,这就是高天宇的个人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