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慢慢收回搭在白榆脉上的手,对一旁的领事宫女如绢说:“娘娘脉象平稳了许多,脸色也比之前红润了,药还需坚持服用,我到时再开一卦补气的副药。”
“好。”如绢点点头,便出门将今日的情况报给祈年殿。
白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一个宫女送女学徒出去,剩下的又分散开去给她热药。
贺景珩再也没有从窗缝溜进来过,毕竟阖宫上下都是他的人,大可以随时从吴若宜那儿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紫宸宫。
昨夜情至深时,她的脸上也寻不出任何情动,咬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贺景珩在这场独角戏中也觉无趣,便停下动作,勾绕着她的发丝,“夏葵这个人不老实,以后就不留在这干活了。”
她本如死水的眼里终于有了情绪,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他的手往下,在她薄薄的肌肤上划弄,将缊着的一层细汗聚成一颗汗珠。
接着,他挺动一下腰肢。
“嗯呜...”白榆绞紧他的硬物,贝齿死咬下唇。
“没想干什么。不老实的人不用留在你身边。”
“凭什么...”她守不住下体巨大的刺激,眼下不住抽搐。
贺景珩笑笑,性器在花穴内轻磨慢碾,无不带着挑衅,“你很在乎她?”
“你还没把明环还给我。”白榆撇过脸。
“噢,忘了同你说。”他状似突然想起什么,“明环和长珏马上就要成婚了。”
“什么?”白榆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明环过得很好,你就不用费心了。”贺景珩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
她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交合处发出轻微的声响,水液顺流而下。
“你...你...”白榆气得语无伦次,指着他的手发抖,“你凭什么随随便便把明环许给别人!”
贺景珩抓住她的指尖,顺势一把将人扯进了怀里紧紧箍住。
“怎么能是随随便便呢?长珏和明环相识叁年之久,两情相悦你来我往的事,怎么到你嘴里都变味儿了。”
见他明知故问,白榆更加气极,又挣扎不开。
“我要见她。”
“她可是要成为内庭一品侍卫夫人了,心怀感激自会进宫拜访的。”
长珏因受重用,明里并未封官,却封他的妻子做一品夫人,说出去是多大的恩典。
可她头脑发昏,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说不出话来。
“春宵一刻,我们就不要为了别人浪费时间了。”贺景珩掌住她的后脑,抬起她的脸吻下去。
白榆皱着脸拼命闪躲。
贺景珩见这招不行,便趁其不备将她整个抱起,她自然因为害怕而圈紧了,屡试不爽。
“床上确实无趣。”贺景珩抬腿下床。
“你...你要...”眼见着他抱着自己往窗边走去,白榆霎时慌乱无措,“你别!”
话音未落,随着手劲加大她被托起,再落下时,他的性器便如有记忆一般再一次滑进了她的穴里。
“啊——”
窗户未锁紧,不断受力被撞在框杦上,可那声响还是盖不过疯狂的肉体拍打之声。
白榆咬住他的肩。
一连多日,贺景珩发泄过后,并不会立即抽出分离,而是久久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刚热好的汤药端到了面前,白榆同往常一样拿过来一口闷下。
宫女拿绢布给她擦嘴。
“本宫身子不舒服。”她面无表情道。
“娘娘是哪里不爽?”
“哪里都不爽。”
“奴婢这就去太医院叫人。”
“本宫要找江太医。”
“这...娘娘,平日里都是凌姑娘来的,她也最了解娘娘的情况。”
“本宫说,去找江太医。”她放满了语速,看向那宫女,带着平日极少的威严。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
“...是。”
瞧见她们那心有灵犀的模样,白榆冷哼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本宫就咬舌自尽。”
她们果然慌了神。
“奴婢这就去叫!”
他们也眼瞧着紫宸宫这位祖宗的态度日渐冷淡,圣上几日都情绪不佳,这里的宫人虽效忠的不是她,可最怕的莫过于伺候出了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