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怎么办啊?金国那边出手,我们这边连援手都没有。”
“谁说没有的?有的,等着吧。”
既然方修和紫桓控制了月国,那么,想要调月国的兵马来用,也不是什么难事,正好,他南国的将士打上路,而方修则带人包抄,将来人全部解决了。
夜墨琛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否则,他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凭着南国和月国的联手,想要有所动作,甚至取得一定的成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上,这几天已经失了几城了,百姓们流离失所,凄惨无比,那战场上,尸骨堆积成山,鲜血汇流成河,真的很是恐怖。”同样,令人心酸。
他们一直在等,希望能够有一个最完美的结局,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不管是谁,都会觉得难受。
夜墨琛道:“朕 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战场是什么样子,朕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天下要统一,战争是难免的,会有无数冤魂。
“我们不能派人前去支援吗?”
“支援,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派多少人去,就会死多少人,除了让我军将士死得越来越多外,别无他法。”
“那我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倒下吗?我们是他们的依靠,如果我们倒下了,他们怎么办?”
“我们不能出手,但是,有人可以,只是,我们得等一下。”
夜墨琛这里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风流,他相信以夜风流的能力,一定可以将夜国重新夺过来。
可惜的是,夜风流那边进行得并不顺利,并且,因为有些人的故意为之,即便已经走到了对方的地盘上,还是在第一时间暴露出来。
本来,这暴露就暴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好好地利用现在的条件,或许凭着他的本事,也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夜风流去夜国,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之前,凌森就是被南宫炎派来的人杀死的,夜风流的本事比凌森要高,一路都很警惕,但是,到了夜国后,还是中了圈套。
他秉承的是以最少的牺牲换来最多的回报,他是夜国人,夜墨琛也是夜国长大的,他们二人对夜国都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所以,可以尽量少杀人的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多去要一个人的性命。
对方也正是看中了那一点,所以才会在烟城内布下埋伏,本来,这个埋伏是针对夜墨琛的,只是,对方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进去一个早就离开,并且不太可能出现在夜国的人。
当然,他们也不会因为不是夜墨琛就不出手,所以,并没带多少人过去的夜风流很明显地被人给人给包围起来,给人一种插翅难飞的感觉。
“我还以为来送死的人会是夜墨琛,没有想到会是你,不过,既然你来了,也就不要离开了,永远留在这一片土 地上,挺好的。”
好?夜风流怒极反,他说:“想要留下他,也要看你们是不是有那样的本事了。”
“口气不小,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从我们这里改变结局不成?”南宫炎派来的人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夜风流。
夜风流处变不惊,心下却知这一战在所难免,若是胜了,他将夺回夜国,完成夜墨琛交待的任务,如果败了,那么,他只怕是真的只能死在这里了。
不只是他,还有他带来的那些人,全部都不能死,如果那些人死了,那么,他怎么对得起人?
“你们区区几十人,还想从我们这几百人的包围圈里出去不成?”
“那么,你就试试看。”
后来,双方当真开战,夜风流带去的人,无一生还,他却踏着下属们的尸体逃了出来。
他以为只要聚集了在城外等候的那些将士,就可以赢了。
可是,真到那些人面前时,他才发现,他的兵符丢了。
他不是夜墨琛,凭借着一张脸也可以调令三军,他甚至不知道兵符是在何时何地丢掉的,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没有兵符,他无法调令三军,却也跟负责的人说一下,希望他们不要听从夜国现在的皇上安排,他回去想办法,务必要把兵符给夺回来。
可是,他已经离开得太久,认识他的人所剩无几,他说的话,又有多少人会听呢?
夜墨琛计算好了一切,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变数。
他能够将夜风流给叫出山,那么,南宫炎在得到消息之后,自然也会做出调整。
所以说,在夜风流赶到夜国的时候,那些个主将与副将,但凡认识他夜风流的人,已经全部被人给杀了,并且以多怀国的人重新易容顶替。
那些人不可能知道夜风流与死去之人的一切,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夜风流离开得太久,那些人完全可以装作久别重逢,或者说装成不记得。
夜风流自己也有一些疏忽,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不留下来啊。”
“没错,去帮夜墨琛有什么出息呢?你还不了愿意吧?纵然夜墨琛会排兵布阵,会打仗,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也玩不过我们的王上。”
“夜风流,你说你好好地呆在那个烟花之地不好吗?干嘛非要急着出来送死呢?还真是……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呢?”
“夜风流,皇王上说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留下帮忙解决夜墨琛,要么,你死。”
“想要我的命?你们有本事就来拿啊。”
事情发展到现在,夜风流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掉入了别人的圈套?可恨的是,他答应了夜墨琛,却没有做到,不仅没有做到,只怕还会使得其举步维艰。
看来,他真是离开得太久,与世界脱节了吧。
正当夜风流琢磨着自己了结,不要给夜墨琛带来负担,就见一个男人自暗处走了出来,他的嘴角挂着微微的弧度,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十足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