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根本所在,你们好奇的地方,就是我把他隔离开来,因为他的攻击危险性啦!咱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吧,你们也不必再去绞尽脑汁,再去探我家的柴屋啦!知道你的人个个身手不凡,很厉害!”
木独摇话锋一转,指着妖孽男:“我觉得南宫公子吧!你是特别爱闹腾的人,有没有觉得乡下太过枯燥,有没有考虑搬家到城里或者镇上去居住?”
妖孽男南宫玄月莫名其妙的望着木独摇,醉酒之人都是这么天南地北,还是……装的,细瞧木独摇窝在他男人怀抱,脸颊通红,黑眼明亮,扑闪扑闪盯着他看,这不像是可以装醉酒,怎么跑题就又绕到自己身上来了。
“小嫂子,我觉得这里住着特舒服,青山绿水风景秀丽,特别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犹如是住在画里!”
“是嘛?住着我家的屋子,在我的地盘上发现了新东西,还藏着掖着!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地盘上的,哪怕是一条蚯蚓,那都是属于我的,还敢占为私有,你知道吧!我可以报官去抓你啦!你这种非法行为都……都属于偷窃。”
妖孽男南宫玄月小心的陪着笑,你自己都是官家,还报官,天高皇帝远的,谁还管得着你这个土霸王?木知意扁了扁嘴,没有说出声,大庭广众之下,躺在男人的怀里,还那么恣意妄为戏弄其他的男子,哪里有一点京城贵女风范,果真是粗痞兵家教养出来的浪荡女。
她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耳发,摆了一个绝美的侧脸,试于木独摇的不庄重做一个鲜明的对比,神情专注的望着南宫玄月,浅笑迷人。
“小嫂子……小嫂子,咱们不是在说偷鸡贼吗?怎么你就扯到我的头上来了?可以请你继续说,那偷鸡贼后来的怎么样了?”
楼伯先明知道自家的小娘子喝多了。酒醉心明白,也不知道她要想说个啥?妖孽男南宫玄月着急万分,沐哥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内心是在呐喊,我就只是一个看热闹的路人甲,别扯上我!他急中生智,咋呼着连带讨好的叫了好多声嫂子,硬是自由散漫精力不集中的木独摇的思维给拉回来!
“哦,偷鸡贼,我们在说偷鸡贼呢!今天晚上就让你们亲眼见一见我说的偷鸡贼,也就破灭你们心中的幻想,不要再去闯我们家的柴房了!真的没有什么宝贝!就算你们把柴屋给拆了,妖孽男南宫玄月了,也是白费心机!”
“要不是我有绝招,还真让你的人得了逞!”木独摇十分头痛的拍了拍自己额头,忍不住点了点头。
沐歌支起耳朵细细的听,他想知道这个绝招是什么?他有两个高手完全可以来去自如,毕竟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柴房,没人把守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院落而已。
竟然让他的高手铩羽而归。木独摇却不说了,在他家夫君的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拱了拱,忍不住咯咯的笑。以柔克刚,以少胜多,看多了谍战片,不知不觉她也学到了几招,兵不厌诈的三脚猫计谋,偏偏她也会那么几招!
“如今这个偷鸡贼在我们家已经不是小偷了,是座上宾,知道吗!是座上宾,他想吃鸡,鸭呀鱼呀,他随便去抓,都不会有人难为他的!”
这可把沐歌和妖孽男南宫玄月听糊涂了,偷鸡贼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座上宾呢?这种转变是怎么来的?一下子让他们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他们的一脸懵逼脸,木独摇忍不住咯咯清脆的笑了:“人生总是有很多奇迹,真是奇怪又不怪!”
要卖卖关子的!木独摇带着几分娇憨的撒娇,向她家夫君要吃串儿。
楼伯先明勾了勾手指,安心立马给他拿了两羊肉串儿,把串喂她的嘴边,看着她咬了口嚼下去,接过安心递的手绢就给她还擦了擦嘴巴。
想想自己专门去买的小羊羔,自己还没有尝到味儿呢!木独摇心里就一万个不划算,想到此就让她夫君拿的串儿,吧唧吧唧嘴,这味道真还不错。
从远处走过来的高大男子跟沐歌行了的一个拱手礼,从远走近的到了跟前,沐歌才从他那高鼻梁深邃的能廓认出来。
剃掉了满脸的胡须,然后把头发也规规矩矩的挽了起来,一身的新衣裳衬托着他,高大壮实,跟以前在他眼前晃,一身邋遢,衣裳和头发永远都是乱糟糟的狼人,天壤之别!在他的身上还有一种木质树叶的味道。
郎仁平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爷!”再无他话,覆手而立。沐歌是瞪眼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他,还好他的声音是听着熟悉的,要不然让他都不敢认。
木独摇看着他的无措,连忙招呼他道:“小叔叔,吃烤羊!你看看这个味道怎么样?”
“嗯”了一声,郎仁平张望着找一个篝火堆,鲁老头扬起声音喊他,“大鼻子家伙,来来来,陪着老头儿喝点小酒!”他朝沐歌点点头,妖孽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不得不心悦诚服的瞟了一眼木独摇,真是言出必行,短短时日竟然让她说到做到,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在旁边还有几个知道郎仁平他过去底细的人,那都是沐歌最得力的那些人,从前在他们眼里无可救药的野人,完全是摇身一变成了高大威猛的士人。他们张着的嘴可以塞鸭蛋,也让他们短暂的忘记了烤肉的诱惑,旁边篝火堆来拼酒,才把他们好像中了定身法的他们唤醒来。
“小嫂子……”妖孽男很想讨教木独摇这么短时间,把一个不修边幅,日常如同乞丐的人,用了什么样的法术把他改变成一个正常人。
可惜他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楼伯先明的背影,手指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跟沐歌咕咕抱怨,“他们是主人家,起身离开,也没对我们这些宾客说也不说一句,人就走了!”沐歌一直在沉思状态,看着不远处的郎仁平,完全在自省。
“南宫公子,看来你是需要特别的款待吗?”顾维景有一些不满的挑衅,明明都有眼睛看见自家妹子醉酒了,还不厚道的要他们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