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二百两,我们东家说不能再少了!”带她们看酒楼的管家,见走进来看酒家的四个人,是俩个女子在做主,心里面有几分失落,估摸着这生意很难谈成的。
也就把他们几个人带进酒楼,让他们自己看,自己回到后院去了。
木独摇指出,院子的几个致命性的缺点,本来就咬住2200两不松口的管家。本来都已经入秋了,管家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眨巴眼睛,不敢相信木独摇说的话,就好像听见过他家东家告诉过他的话一样。
“一千五百两!”
那个管家拿出他东家签好名的字据,让一个小童找来中人,跟着一起来的人,竟然是她认识的。
“木东家,是你啊!要在县城里发展的吗?”
“怎么在这儿?”
“我在我哥这里,给我娘亲祝寿。”路四爷拉着他旁边那个瘦瘦的,经路四这么一说,发现他们五官有几人相像,“哥,我跟你说啊!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木东家。”
瘦个子路大,瞬间睁大了眼睛,笑着上来就行了一个大礼,“久闻其名,不见其人。以后还请木东家多多的关照。我们马上去衙门登记注册。”
那个管家交出酒楼大门的钥匙,大出他意料之外,他们竟然认识。收拾好包袱走出酒楼的时,他才注意到了,酒楼外面的卫南他们,这哪里是普通人家的?
木独摇出门之前,已经早有准备,她把备好了几千两银票,塞进自己的绣花背包里面。
既然有了打算,她真是一天也等不得,一眼看到这个地方,就知道了,为什么酒楼会开不下去,做不长久?想必是之前的老板,图这块地皮便宜,或者出过什么事故?
便宜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当然是有原因的!
当她随意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之前当家老板会把酒楼开在这里?那一个管家根本就没思考就说,这块地皮曾经是老板祖上的旧宅。
她就知道了,这个酒楼可以很便宜的谈下来,之前的老东家,他们肯定是发达之后想要同过去贫穷的自己,做一个干脆的了断。
要了!木独摇暗地里欣喜不已,这种运气什么?就是你瞌睡了,有人给你送枕头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付之于行动,走程序很快,郎仁平跟着中人和那个管家去了衙门,结果呢?不消说,旧年插队,这道程序都可以给他们免掉。
鲁连原跟着管家交代的小伙计,在后院里面四处去转了一圈,木独摇和甄大小姐慢悠悠周围参观,就看见鲁连原笑嘻嘻地跑了过来。
后面分了好几个区域呢?又有小伙计的通铺,存放货物的库房,其实最让我满意的是,后院还有一个小一进单独的小庭院。
“木当家你要是住在这个小院落,我以后就可以常常来了,就不必每次去楼伯公府那么费工夫,明明认识我还让那些人拦住!”
就是让她给1800两,也是不算贵,后面那个单独的小庭院300两,那是千值万值。既然管家没有提出来,那她也就装作不知,把它捆绑在前面的酒楼里一起算1500两。
“让我下定决心的,可不就是这个小院落!”
“我可以搬到这边来住吗?”甄大小姐笑盈盈的问道。
木独摇一口给回绝掉了。人与人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才会有新鲜感,再好的朋友,心与心之间总会隔着皮。
见她有几分的难堪,脸红红的,木独摇就为她提供了自己建议。你可以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找一个房子住下来,或者每天天一见亮,你都可以来串门。
“住到我的房子里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我木家的下人,另外一种就是我木家的客人,但是我当家里不会欢迎未婚的女客。”
“哦!”甄大小姐瞬间双眼发亮,又疑惑的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假如你有什么堂妹表妹?明明那些女子还会对你家的夫君觊觎,真的可以不怕得罪人,把她们拒之门外。”
“有什么不可以?你当家,那你就可以行使这种权利。”
甄大小姐故意的,刁难道:“假如你如何拒绝别人,总有一些脸皮厚的人,还是不知趣,非要到你家里面来,这又该如何是好?”
拍拍她的肩膀,恐怕她是问的是自己所经历过的情况。木独摇无比同情,安抚一般的拉拉她的手。
轻叹一口气,道:“真有的人,有心要勾引你的未婚夫,你的未婚夫是个正直的人,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让人给诱惑。除非他的本性里面就是有着浪荡,骨子本来就是一个很不安分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人家去诱惑他,他自己都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她哭了,流着眼泪,带着哭腔,“为什么我不能早一点认识你?没有早一点遇到你?要是可以早一点遇到木当家的,我也就不会糊涂那么多年,病了那么多年!”
“要与你相敬如宾的人,你的心和他的心必须是一致的。”
鲁连原走过来看了好几眼甄大小姐,抹着眼泪的她,连忙背过身去,“女人就是眼泪多。”
“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女人眼泪多呀?”木独摇憋嘴笑着怂他,“我是英俊少年。”
“好吧,好吧,你是英俊少年!”
鲁连原不停的搓着手,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这让他怎么好开口?之前表姐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做好事,不能借用别人的名声。
帮人应该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咬了咬牙,这是大好的机会。
“表姐,酒楼盘下来了,是不是需要雇人,或者是买小伙计?”
木独摇沉思片刻,道:“眼前,应该是买人更有利,雇人的话,现在还没有计划。”
“只要死契得买人吗?”
“最少的十年契约,你为什么问的这么详细啊?”木独摇很不解看他一眼。“就是那个那些,因我一个元宝,而遭人诬陷的妇人和孩子,她们如今就睡在医馆的屋檐下……”
“少夫人!”卫南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看他表情很着急,木独摇打断鲁连原的话,“怎么啦?”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