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着急的事?”
谢启霖看了雅瓦一眼,故意的说道:“牧源的未婚妻出事了,他不放心……”
“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雅瓦垂下了双眼,喃喃自语,有些不可思议的失落。
长期身为公主所受的教育让她没有太过的表露自己的感情,只是微微点头便将手中的马鞭交给随从,独自上楼走去。
谢启霖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沉思了一会儿,扯着嘴唇笑了笑,吩咐了旁边的人给雅瓦端上去一些点心后,转身重新回到书房。
“科尔,具体细节是什么?”谢启霖看着坐在座椅上的科尔说道。
……
南市市中心医院……
叶斯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一双狭长的寒眸在望了病床上还是一直昏迷不醒的颜君,拳头紧握,浑身散发着不可言说的戾气,让人看了就想躲的远远的。
“不是说碎玻璃切入的伤口不深吗?怎么过了这不长时间人还不醒?”哐当一下走廊上的上衣被他跺坏。
叶斯暴怒,像一头濒临崩溃的野兽,额头上青筋凸起,眼角发红。
一看到颜君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脑袋上缠着一层层的纱布,左手上还打折厚厚的石膏,心中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疼痛的喘不过来气。
“病人伤及的毕竟是头部,头部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虽然现在碎玻璃已经从病人的身体中取出,可是在这之前她的后脑勺失血过多……所以”说话的医生颤颤巍巍。
脑部是人的神经密集的地方,那里要是受伤了……他们说的十二个小时之内会醒过来只是医学上的定义。
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病情的发展和病人本身之间的关系关联很大。
而且,现在距离手术结束才一个小时,时间还早着呢?
可是……
他们现在也不敢说这些话,只是在心中默默祈求躺着的人快点醒来吧!
不然他们都要遭殃了。
“我tm的不想听这些,滚……”
叶斯不想听这些没用又丧气的废话……
叶斯打开病房的门,轻步走到床边,拉过一个椅子坐在颜君的身边,拿起她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温热的大掌里,好似生怕一松手就会再也抓不住一样。
他表情温柔,满眼的心疼,和刚才判若两人。
“阿颜,你的额头受伤了,医生说可能会留疤,我知道你最爱美了,一定不想看见自己的脸上有一道难看的疤痕,对不对?我一定会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不过就算你不整,我也喜欢,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儿,对……你要是不醒,我就不给你找医生,你太漂亮了就总是吸引那些男人的眼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一直以为是在意大利时装周t台的后台,那时我追求你,你总是拒绝,你越拒绝,我就越追求,你说我是不是犯贱……”
“其实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小时候,那时候我九岁,你七岁,虽然我比你大两岁,但是我却比你都弱,我被几个我哥找来的人欺负,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你帮我,那时你手里拿着一个小鞭子插着腰,把那几个人抽的全部落荒而逃,你像个小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