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你确定这个青云山,就是我待的那个吗?”萧鸣追问道。
“没错,我确定!”鬼爷点了点头。
萧鸣神色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鸣,我觉得你可以先从青云山入手,毕竟那是你待了十九年的地方,应该会寻得一些蛛丝马迹!”老鬼建议道。
“想不到,青云山上会藏着这种古老的东西,我居然不知道!”萧鸣苦笑一声的。
“萧鸣,广陵市隐藏福地之事,确实有些耐人寻味,福地到底是如何生成,里面到底又住着何人,这恐怕将会激起轩然大波,你切记要小心行事!”老鬼悉心叮嘱道。
“鬼爷的话萧鸣记住了,只是我一直想问,鬼爷你到底要在这监牢中待多久?”萧鸣好奇地问道。
“等到我该出山的时候我自然会出山,冥冥之中,我感觉这一天快要到来了,这次的福地事件,或许是某种征兆吧!”老鬼似笑非笑。
“得得,你们总爱说这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语!那鬼爷,我就先去青云山了,务必要赶在那个神秘男子之前拿到石头!”
萧鸣朝老鬼鞠了一躬,然后慢慢地退出了屋子。
老鬼在屋内淡淡地笑道:“是啊,那一天……不远了!”
出了八号监牢,萧鸣就快速赶往青云山!
“出来块整整一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这也许是命运的指引!”
萧鸣想着,又稍稍提高了速度。
……
此时的青云山上,已经有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洛萨咬牙切齿道:“这该死的地方,我只能感觉到锡元石在这里,可居然不能准确地定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被树木围绕的四周,洛萨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下午四点钟左右,萧鸣落在了青云山的山脚。
眼前的一切让他恍然如梦!
离开青云山的这一年,仿佛就像是在指尖流淌,一闪而逝,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
白良才和白仙儿,也已经不在这里了吧。
天医门的一切,都还好吗?
萧鸣甩了甩脑袋,现在可不是感怀往事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找出锡元石的位置!
“如果说有灵气波动,凭现在的我,应该能够感受的到!”
神识笼罩青云山,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萧鸣静静地站在山脚处,感受着青云山上的每一个角落。
而洛萨正坐在青云山某处的一条溪流边,他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神识给笼罩了!
也许是下意识的,他立即收敛起了气息!
“是谁?在此大范围地展开神识,难道是想找出锡元石吗?”
洛萨第一个就想到了萧鸣!
不过,他随即一笑道:“我找不出的东西,你就替我好好找找吧!”
诡异的笑容在洛萨的脸上若隐若现!
而萧鸣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大又熟悉的气息,但是仅仅是在一瞬间就一闪即逝了。
“嗯?”
萧鸣想回头再去感知一下,却再也感觉不到。
“是错觉?还是收敛了气息?”
萧鸣觉得这个无关紧要,眼下先找出锡元石才是王道!
神识已经在青云山上游走了好几遍,然后慢慢地收起了。
“奇怪了,总感觉有个东西一闪一闪的,可是居然锁定不了位置?”
萧鸣也遇上了和洛萨一样的问题。
如果把青云山比作汪洋的话,那么在萧鸣看来,就是一团漩涡在不停地跳动,时而出现,又时而消失,根本就捕捉不到。
除了那一个奇怪的地方,再无其他灵气波动。
“既然锡元石就在青云山上的话,那么那个奇怪的点必然是锡元石无疑了!”
萧鸣觉得先四下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山洞,或者古老的碑文之类的东西。
由于对青云山非常熟悉,萧鸣找起来也是相当的快。
而洛萨早已收敛起了灵气,一直紧紧地跟着萧鸣,始终保持着和萧鸣百米左右的距离。
“哼,萧鸣,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能来到这里,就说明锡元石定在这里无疑了,但愿你能找得到!”
洛萨的身形不停地变换,已经从山脚到达了山腰。
萧鸣其实心里也有底,青云山上的一早一木他都觉得熟悉,曾经和白仙儿追逐打闹,这座山不知道跑了多少回,如果有什么山洞和古老的碑文,他们应该早就能发现才是。
就算他们两个发现不了,那白良才也应该知道。
“等等,师傅的话……”
萧鸣忽然觉得,白良才和老鬼应该是差不多的存在,既然老鬼远在八号监牢都能感受的到青云山上有异常的灵气波动,那白良才在青云山几十年,没理由感受不到啊?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地浮现在了萧鸣的脑海里!
那就是,锡元石的存在其实白良才早已知道,有可能已经被白良才给秘密保护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让别人发现!
而那个捉摸不透的灵气点,应该就是白良才搞的鬼!
“师傅啊师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可帮了我的大忙啊!别人找不到,作为你的徒弟,我没有理由找不到的!”
萧鸣觉得这个想法完全说得通,而且非常的符合逻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瞎找肯定找不出什么线索,先回天医门看看!”
萧鸣大步往山顶跑去,时隔一年,他要再次见到天医门的招牌了!
但是,洛萨却觉得奇怪了!
“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突然不找了,这么急急忙忙地往山顶跑去呢?山顶只有一座空宅子,好像叫什么天医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早已经看过了!”
洛萨虽然疑惑,但还是紧紧地跟着萧鸣。
这样没东没西地找了半天,萧鸣来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天边成片的火烧云,将青云山的山顶照的红彤彤的。
萧鸣远远地就能看见一块巨大的牌匾:天医门。
“回来了。”
萧鸣轻轻地感叹了一声,他走到牌匾的下方,发现牌匾上已经落了一层灰,想必好久都没有人回过这里了吧。
想当初,白良才经常让萧鸣爬到墙头去擦牌匾。
小时候,萧鸣也没有少从上面摔下来,引得白仙儿一阵嘲笑。
萧鸣想着想着,竟然笑了起来,那真是一种美好的回忆。
站在牌匾之下感叹了好几分钟,萧鸣才慢慢地推开了大门,随着木门“咯吱咯吱”的响声,萧鸣再一次见到了一年未见的老院子!
没变!
一切都没变!
回忆,正在肆无忌惮地从萧鸣的脑海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