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了那个护身符,仔细的闻了闻,鼻翼动了动后,我说道:这里面夹杂了一种草药……这个味道,确实感叹号老舅家里的。
我看向了感叹号,对他说:感叹号……别着急,那算命先生,和你老舅的死,估计有关系!
“有关系?”感叹号突然暴怒,要踩也油门:老子等那龟孙下来,我开车撞死他!
“师出无名,撞死了他,你不坐牢?”我让感叹号淡定,其实这事,也没什么难办的……如果是算命先生做的事情,他跑不了。
算命先生、空空道人,现在又扯上了一个佛门高僧!
那佛门高僧,会是谁?
我挠了挠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中药房,我下了车,去了中药房。
我在中药房里,掏出了那个红色的护身符,递给了他们:师傅,帮忙确定一下,这是什么中药。
一个药师拿起了护身符,闻了闻,摇摇头说:不清楚。
我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千,搁在桌子上:确定了,钱就是你们药方的。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那药师看到钱,立马说她去找一个厉害的药师过来。
没一回儿,一个老头过来了,他抓起了护身符,闻了闻,直接说道:苗疆那边的草药,叫——因壳子,我给你拿一下。
说完,那老药师翻箱倒柜,抓出了一粒果实样的东西,递给我:您闻闻。
我抓过那“因壳子”,闻了闻后,说道:恩!就是这个味道!因壳子,谢谢了。
我转身出了药房,打了个电话给陈奕儿。
陈奕儿对苗疆、湘西的草药,比较熟,问她应该能问个结果来。
作者寄语:第一更搞定哈。
第五百五十六章 盘山之战
我给陈奕儿去了个电话。
陈奕儿接了电话就说:小李哥,别着急,速鬼还没有定到昆仑仙宫的位置。
我说定位置的事暂时不急,我就想问问她因壳子这个东西?她知不知道?好像是苗疆那边的草药。
陈奕儿说:我听说过因壳子这个东西,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但是,这种香味……非常久的时间都不会散,不管是用水洗,还是用什么东西来遮盖,都会有一点淡淡的香味。
我说这个因壳子,用来干啥?
陈奕儿说在苗疆那边,是女人的天然香水,随身在香包或者香球里面塞几个因壳子,就会浑身都带着清香。
我说还有别的用处吗?
“这个?不太清楚。”陈奕儿想了想,说:我给我外婆打个电话,她懂一些的!
“那成!”我点头,说:请。
陈奕儿立马挂了电话,大概十五分钟后,她又给我打了个电话。
她说这因壳子,是苗家蛊术的一种常见“定位草药”,有一种“象鼻虫蛊”,能够追踪到因壳子的味道,哪怕这个味道,隔了数十公里,依然能够追踪。
“苗家蛊术?”我问陈奕儿。
陈奕儿点头。
我算是明白了……那算命先生,看来真是苗家的人,而且用护身符,定位了那些去算命的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说——感叹号的老舅和舅妈,也是被定位了,然后被加害了的?
我抬头看向那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天桥,心里暗暗说道:这算命先生刘半仙,八成不是好人。
我收起了手机,上了车。
感叹号问我:“去哪儿?”
“去你老舅家。”我让感叹号开车过去。
感叹号狠狠的看着那桥上的算命先生,说:那他们呢?我怀疑那算命先生和空空道人,是一伙儿的!
“不见得是!但也不见得不是。”我拍了拍感叹号的小臂,说道:放心吧,我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苗疆的蛊师和蛊婆,来了十堰,假扮成了玄门算命先生,这俩人,心思真是不纯……感叹号,开车,先撤!
我们几个,开车回了感叹号老舅的家。
在感叹号老舅的家里,我让兄弟们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们开始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天,我们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因壳子的东西。
实在找不到,我闭上眼睛,闻着因壳子的味道,顺藤摸瓜。
我一直摸,一直摸,忽然,摸到了一个纸张,抬头一看,发现头顶上,挂着一个红色的护身符。
原来,感叹号的老舅和舅妈,真的弄到了那个护身符,那护身符,不在别的地方,就挂在餐厅的吊灯上面。
那红色护身符,和刚才祁涛从去算命人身上卸下来的那个护身符,一模一样。
我扯下了红色护身符,递给了风影看。
风影打开红色护身符后,才看了一眼,立马说道:这不是标准的道家符箓,属于临摹的!应该是那刘全仙和那白姑奶奶的。
感叹号看了,也叫一个难受,骂道:不可能啊……这东西,我老舅和我舅妈怎么有?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
那算命先生一卦十根金条,看这个家,感叹号老舅和老妈,也不是能够拿出十根金条来的人……那他们怎么求来了这个“护身符”的?
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似乎就是住在感叹号老舅家里的空空道人!
空空道人给了感叹号老舅一个红色护身符?
我抓住了红色护身符,说道:莫非这玩意儿,是个催命符?
我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杀人的,或许不是空空道人,而是那对算命先生?
那空空道人和算命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许,明天去掺和掺和那算命先生和那和尚的“约会”,能够弄得清楚。
我们几个,晚上喝了顿没滋没味的酒后,回感叹号的家里睡觉。
我捏着那张红色护身符,乔拉躺在床底下,祁涛躺在我旁边,这样,如果那对算命先生上门,要我命的时候,我们能够当场反杀了他。
可惜,我把红色护身符从凌晨捏到了早上,也没有等到那对算命先生。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胡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小李爷……在十堰盘山,地点在十堰盘山,时间就定在上午十点。
我立马起了床,喊感叹号,问他:唉!感叹号,盘山在哪儿?
“盘山就在我家旁边不远,著名的烂尾一条街。”感叹号跟我说。
“开车!走!”
我和兄弟们简单的擦了一把脸后,和感叹号出了门。
车上,感叹号还挺奇怪的,问我们为啥去盘山?他说盘山街有几个老板,合伙弄了二十亿,起了十来个楼盘。
当时搞得风生水起的,吸引了很多人贷款买房子。
结果那么多人的钱砸进来,那几个老板,去澳门赌博,全输了,老板直接跳楼,那些购房业主的钱,一下子打了水漂了。
现在盘山街,已经成了臭名昭著的烂尾街。
我笑着对感叹号说:先上吧……弄死了你舅的仇人,没准待会要过来。
“是吗?”
感叹号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把车的油门踩到了底,呼啸着去了盘山街。
到了盘山街。
盘山街烂尾的楼盘还真多,那些楼盘,还挂着大量的脚手架,脚手架锈迹斑斑。
整个脚手架上,还缠着绿纱网,用来防止建筑垃圾溅射伤人用的。
那些绿纱网,如今千疮百孔,被冬天冷冽的寒风一吹,那纱网拼命的往上卷着。
我们下了车,我给胡再去了一个电话:我们已经到了盘山,具体位置在哪儿?
“整个盘山,最高的烂尾楼!”胡说。
我点点头,行啊!
我带着人,找到了盘山最高的烂尾楼,上了楼顶。
在楼顶上,有一个屋顶,其余是放眼望不尽的楼顶。
我们几个,都趴在了屋顶上,等候该等的人出现。
大金牙问我:小李爷……你说咱们在这儿等,合适吗?
“不合适!”我还没说话,乔拉已经说话了,她跳下了屋顶,又顺着烂尾楼跳了下去,同时,伸出了右手的钢爪,直接插在了倒数第二楼的墙壁上,把自己凌空挂着。
那道墙壁背街,估计谁也发现不了乔拉。
祁涛也二话不说,跳了下去,浑身软弱无骨的钻到了楼顶用来排水的暗层里面藏着。
其实奶也能和祁涛、乔拉一样,藏在特殊的位置,不过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阴娘”的身份,所以,没下去。
我指着乔拉和祁涛,对大金牙说:你觉得不合适,和乔拉、祁涛一样啊。
“谁说不合适的,我觉得藏在屋顶上,非常合适!”
大金牙十分认真的跟我说。
我和风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怂娃子!
我们几个隐藏好了,就等着人过来了。
时间很快到了十点,冬天的太阳升得慢,不过也升起来了,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得我浑身舒坦。
大金牙竟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我给了大金牙后脑勺一巴掌:警惕点。
“还警惕啥啊!他都睡着了。”大金牙指着风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