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见识到了朝小渔的霸道,只好含着眼泪对着外面喊道:“阿福,再来一份!”
易笑笑白了他一眼:“什么一份,我还没吃,是两份!”
陈九点点头:“好好,两份,这点食物我还供得起,阿福,给我来两份!”
“最近的课是上不成了,你们有什么打算?”朝小渔将一个鸡肉块夹起问道。
易笑笑看着陈九:“陈九,你的打算呢?”
“好好修炼咯,想那么多干嘛!”陈九道。
“我给你们个建议,最好是出去历练一下!”朝小渔放下筷子,喝了一勺汤。
“历练?”陈九。
“读千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陈九,我感觉你应该出去走走!”朝小渔认真道。
陈九点点头:“反正最近也没事情,那就走走,出去旅游!”
“我也去!”易笑笑端着大碗,喝着肉汤。
“好,算你一个!”陈九将目光看向朝小渔:“夫子去不去?”
“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去吧!”朝小渔淡淡的道。
陈九将目光看向易笑笑:“咱们去哪?”
易笑笑一拍桌子“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哪里?”陈九眨眨眼睛。
“洛水,我听人说洛水的鱼虾最好吃,景色最漂亮!”
陈九点点头:“那好,咱们就去洛水!”
“一会回去我就整理行囊,咱们一起出发!”
说完之后易笑笑草草的吃过了晚饭。就去收拾东西。
看着易笑笑离去的背影,朝小渔轻轻一笑:“真想不到。笑笑居然是一个女孩子,而且这么风风火火的!”
“是啊,挺乐观,单纯的!”陈九跟着道。
朝小渔诧异的看了陈九一眼:“你知道他是女孩子?”
“嗯,知道了!”
“她的那件隐藏身份的法器很独特!”朝小渔将筷子停下,擦了擦嘴。
“你有兴趣?”陈九上下打量了朝小渔一遍。
朝小渔摇摇头:“没兴趣!”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陈九道。
“哦,我是什么风格?”朝小渔的眼睛中透漏出一丝丝好奇。
“你的风格是……见到好东西就想要!”陈九揶揄道。
“你……讨打!”朝小渔伸出筷子,像是利剑一般。猛地向着陈九的面部射去。
陈九轻轻的闪过,慢慢的站起来:“看看,恼羞成怒了吧!”
“算了,不想和你在这个话题上计较!”
说完之后朝小渔转身离去。
陈九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才到:“喂喂喂,怎么走了啊!”
一夜无事。第二条陈九与易笑笑一人一头小毛驴,晃晃悠悠的往城外走去。
“你知道路吗?”打量着从城门口通向四面八方的路,陈九看向易笑笑。
易笑笑看了一会,随后向着东面的那条路一指:“就是那边,应该没错!”
说完之后去赶着毛驴走了过去。陈九骑在驴身上,看着易笑笑选择的道路。弱弱的道:“应该?”
“哎,你去过洛水吗?”陈九躺在驴上,轻轻的看着朝小渔。
朝小渔点点头:“去过一次,不过那一次就在洛水玩了半天,我还没玩够呢!”
已经是深秋了,路边的草木有些个枯黄。
“易兄,你家是哪里的?”陈九问道。
易笑笑叼着一根毛毛草:“我家就是青州府的一家大户人家!”
陈九懒洋洋的看着天空:“你们家一定很富裕,很有势力吧,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遮掩身份的法器!”
说着,陈九转过头,看着易笑笑。
易笑笑将毛毛草拿在手中:“这法器是我们家祖传的,有一股血脉力量,除了我们易氏的族人外,别人拿在手中也是一个废物。”
陈九点点头:“原来如此!”
洛水距离青州并不远,只要半天的路程,当然了,这半天是以毛驴算的。
走了一段路程,陈九忽然间做起来:“易兄,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我也发现了!”易笑笑若有所思。
陈九拍了拍毛驴:“为什么有那么多拖家带口之人全都往青州府赶路!”
看着远处走来的一家三口,易笑笑跳下毛驴:“三位有礼了!”
这一家三口,男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女子也颇有姿色,孩子是个女童,与飞燕差不多大,年纪大约是七八岁的样子。
“这位公子有利了!”男子将妇女和孩子挡在身前,警惕的还了一礼。
“大哥,我这一路走来,为什么看大了好多人都拖家带口的往青州方向赶去,某非是有什么大事不成?”
“这……”男子有些个支吾。
易笑笑轻轻一笑,缓解一下气氛:“莫非是遇到什么贪官了不成?是不是有什么官员压迫你们,你们活不下去了!”
男子急忙摆摆手:“公子,饭可以乱吃,但是这话绝对不能乱说,知县与村里面的里正可都是大好人,你可不要污蔑他们!”
“那你们为何拖家带口,像是逃难一般!”易笑笑着实有些个疑惑。
男子轻轻一叹,行了一礼:“公子,前面就是洛水,你可不能再往前面走了,小心惹上祸害!”
说完之后男子就要护着自己的妻儿,绕过易笑笑。
易笑笑上前一步:“这个为大哥,今个你要是不将话说清楚,那你就不要走了!”
男子咬咬牙,然后看了看四周,面带焦急之色:“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不得在拦路!”
易笑笑轻轻一笑:“那是,如果没有了疑惑,我干嘛要拦你们的路呢!”
男子谨慎的附身道易笑笑近前道:“你不知道啊,洛水最近来了一群强盗,这群强盗不但要抢夺我们的粮食,就是村里面的幼童每个月就要交上一个,要是不交,那土匪就屠村!”
“为什么要抢夺孩童?”易笑笑道。
“听说洛水来了一个河神,这河神要孩童祭献,我们一家三口这孩子就是我们的命根子,那洛水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呆了,公子,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还等着天黑进城呢!”
易笑笑让开路,看着这一家三口远去,易笑笑将目光看向陈九:“你都听见了?”
“嗯,一字不漏!”
“你怎么看?”易笑笑道。
“强盗,河神必然有某种联系,就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我没有亲眼所见,也不敢妄下结论!”
“陈兄,有没有兴趣看一看,管上一管?”易笑笑道。
看着陈九无动于衷,易笑笑冷冷一哼:“邪神害人,真是罪该万死,视朝廷为无物,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牛鬼蛇神!”
陈九摸着下巴:“牛鬼蛇神虽然该死,但是那是朝廷的事情,你当朝廷的镇府大军是吃素的吗!”
“你的意思是要通报州府,请朝廷出手!”易笑笑拍着驴子的脖子道。
“正是如此,我怕你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那邪神有力未逮啊!”
听到陈九如此作答,易笑笑审视着陈九,不过陈九的脸像是一滩死水,无奈的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是打不过,咱们也应该能逃得出来!”陈九去赶着毛驴,向前走。
易笑笑驱驴跟上:“旱魃出世之后为祸青州府,现在正是青州府最为虚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路的牛鬼蛇神跑了出来为祸乡里!”
“我就在奇怪,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会遇到麻烦事情!”陈九看了易笑笑一眼,与他并驾齐驱。
“陈九,你居然敢说姑奶奶我是灾星!”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哎哎哎,别打,别打,受不了你了!”陈九一边躲闪,一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