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干尸说:土司,你先别着急,你看看这些尸体,有三天之前死的,一年之内死的,也有很多,还有很多,我都确定不了年限了。
司徒艺琳气得直拿脚踢墙。
我对司徒艺琳说:没关系,我已经基本上确定是谁了,也许就在今天,也许就在明天,我要当着天通海庄园所有人的面,把这个剥脸人给揪出来。
我并没有告诉司徒艺琳和司徒土司我怀疑的剥脸人,就是无智法王。
因为无智法王是天通海上师,没有拿出证据,胡‘乱’指责法王,确实难以服众。
现在这个社会,不都讲究证据吗?
我需要到一个地方去找寻。
司徒土司不是告诉过我,说天通海庄园,以前有个‘女’人被剥了脸皮和挖掉了眼睛吗? [^[半(*)/[浮*(生]~]
我得去他们家访仿,问一问。
现在时间要紧,我告别了司徒土司和司徒艺琳,偷偷告诉龙三和大金牙去无智法王的房间里面,窥探一下他的字迹,分析无智法王的人格。
而我,则拉着天通海的管家耿不二,去日则找被“挖眼睛、剥脸皮”的‘女’人家属。
我刚刚出‘门’,我电话响了,是陈奕儿给我打的电话。
我接过了陈奕儿的电话,她在里面着急的说:李哥哥,我表哥已经收到了那个竹筒,他闻过了那里面的气味,说是苗疆的一种草‘药’……叫兀秃骨。
“你表哥有没有说那兀秃骨有什么作用?”我急急忙忙的问陈奕儿。
作者寄语:补昨天晚上的一更哈,兄弟姐妹们不要急,老天不是那种一天写一更的人,写不出来,我会在休息几个小时后,立马开写。rn昨天晚上,只睡了六个小时,就起来开写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苗疆遁术
陈奕儿跟我说,兀秃骨在苗疆的十万大山里,是一味很难采的‘药’,这种‘药’长在山崖的边缘,有瘴气保护。
兀秃骨一直以来,都是毒‘药’,因为会软化人的骨头。
如果一次服用太多,人就会化骨而死。
所以这种‘药’,才叫“兀秃骨”,吃了连骨头都没了。
不过这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他自己独特的作用,在苗疆,有一种遁术,是一种童子功,练习这种遁术,需要用到兀秃骨。
遁术练习者从小服用小剂量的“兀秃骨”,慢慢的,身体会产生抗体,在加上修习遁术的那些人,会在很小的年纪做拉长韧带的训练。
所以,这种人的骨头,会变得非常软。
在这种人到七八岁的时候,已经可以开始训练苗疆遁术了。
每次施展遁术之前,引爆一颗由少量“兀秃骨”加部分白沙填充的一个小球,然后兀秃骨这味‘药’材会让苗疆遁术者,拥有更强大的缩骨的能力。
我听陈奕儿讲,问她:苗疆会这种遁术的人多吗?他们需要多大的空间进行遁术?
陈奕儿说:现在苗疆遁术早就失传,不过我表哥苗彦博说了……如果这些人有能力,能做到缩骨到……一个排球那么大。
“排球那么大?”我想了想,按照当时嘎达子时和莫桑蓝死亡时候的房间环境来看,即使是一个排球那么大,那也不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是苗疆遁术,那我也有办法了。
我避开了管家耿不二,走到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对陈奕儿说:有什么办法能够破苗疆遁术吗?
“有!”陈奕儿告诉我,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相传在被剧毒蛇咬伤的边上,十五米的范围内,一定有解毒的‘药’草。
在兀秃骨这味‘药’材的旁边,会有一种叫龙骨草的‘药’。
这种‘药’,可以让人的骨骼变得十分强壮,也是解兀秃骨毒‘性’的‘药’材。
陈奕儿说:我正在拉萨的‘药’店里面找龙骨草呢,找到之后,煎出‘药’汁,直接泼在那修习了苗疆遁术人的身上,可以让他的骨头瞬间硬化。
那人就再也不能施展苗疆遁术了。
我连忙点头:大奕儿,你找到了龙骨草之后,去一趟拉萨的寺庙,找一找无智法王的“俗本”,看一看无智法王是不是曾经去过苗疆,或者本身就是苗疆人。
寺庙里的“俗本”,记载的就是僧人在出家之前的记录,类似于公安局的档案。
陈奕儿犯难了,她说拉萨寺庙也太多了,不知道从哪儿查起啊。
我告诉陈奕儿:无智法王是扎西木活佛的弟子,扎西木活佛在西藏寺庙,那铁定是了不得的人物,你问清楚扎西木活佛在哪家寺院修行,不就能够找到无智法王的俗本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陈奕儿拍了拍脑袋,立马挂了电话。
我也挂了电话,心说:无智法王,我非要把你揪出来不可。
收了电话,耿不二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对我说:李先生,咱们能出发了吗?
“能!带路。”我现在让耿不二带我去寻找一个‘女’人的家属。
那个‘女’人,曾经在天通海庄园,被人剥了脸,也挖掉了双眼,这件事情,还是在二十年前。
我怀疑,这种事情,和剥脸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反正去问问,说不定能够问出什么来。
现在龙三、大金牙去探测无智法王的字迹。
陈奕儿去调查无智法王在寺庙里的佛本。
我则去询问老年间的事情,兵分三路,揪出无智法王,并不算难。
在路上,我问耿不二:耿管家,你来天通海庄园多少年了?
“二十五六年了。”耿不二说:我是汉族人,打小生活在甘肃,后来母亲改嫁来了西藏,我也跟着来了。
“天通海庄园二十年前,有个丫鬟,被人剥了脸皮,挖了眼睛的事,你知道吗?”我问耿不二。
耿不二拍了拍脑袋,说:哦,哦,这事我依稀记得一些,那个丫鬟确实是这么死的。
他说:我当时还不是管家,就是一个账房先生,那天吧,我去算账,结果看到一个‘女’人,被人剥了脸皮,挖了眼睛,吊死在了天通海的‘门’楣上,我当时都吓坏了,喊了天通海的兄弟们过来,把那‘女’人‘弄’下来了,那‘女’人,早就死透了。
“哦。”我问耿不二:那‘女’人得罪人没有?
“没有得罪,就是……就是……有‘私’情,生活作风不是很好。”耿不二说道。
“是吗,生活作风不好?”我问耿不二。
耿不二说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虽然地位比较低,可是很受富商的喜欢,到处水‘性’杨‘’,当时被剥脸、挖眼,有人觉得是富商的一种报复。
“她怎么得罪富商了?”我问耿不二。
耿不二笑笑,有些尴尬的说:我听的都是谣言哈,道听途说,不一定准,我跟你随便说说吧,当年,那个‘女’人……同时跟了两个富商,啧啧,那叫一个有钱,其中一个,给那丫鬟送了两串金链子、两个钻戒,还有两串绿松石的项链,把那丫鬟给抢走了。
“然后呢?”我问耿不二。
“然后没得手的富商就报复呗。”耿不二说:司马土司当时还找前一任的天通‘侍’去拿人,结果没找到证据,你也知道,办事得有证据啊,没证据证明是那个富商杀的,谁也不能逮人是不?当然,我说的就是风言风语,不当真。
“恩。”我看了看耿不二,笑着对他说:你好像知道很多啊?
耿不二突然神情有些不自在,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当时经历过这件事情的人很多,我都是听他们说的。
“带我去见见那‘女’人的家属吧。”我也不和耿不二废话了。
我总觉得耿不二说得,压根不着调。
耿不二一直把我带到一个日则的一家酥油茶铺‘门’口。
‘门’口,有个三四十的‘女’人,正在打茶。
耿不二指着那个‘女’人对我说:那是死去丫鬟的妹妹,除了他,那死去丫鬟还有一个老母亲活着,其余的亲人,差不多都没了。
我点点头,拉着耿不二进酥油茶铺。
耿不二连忙摆手,说:我就不去了,我就不去了。
我发现耿不二有些慌张。
照理说,天通海那么大的庄园,做管家的应该沉稳行事,现在见个死去丫鬟的亲人就慌张成这样?
我没有理会耿不二为什么如此慌张,也没多想,一个进了酥油茶铺。
“客人,中原过来的吧?”那打茶的‘女’人见我进了店,忙不迭的收拾起桌子,一边收拾,一边笑着介绍:“我们店的酥油茶,都是手打的,不像别人家的,用机器做的酥油茶,没味道,来这,你算是对了,三十五一壶哈。”
我直接‘摸’出了二百块钱,拍在桌子上,说:我是天通海过来的。
“天通海……您是天通海来的贵人啊?那……那钱就免了,直接喝。”‘女’人很热情。
照理说,她姐姐死在天通海,尸体被剥了脸、挖了眼睛,还被挂在天通海庄园的大‘门’上,她应该恨天通海才对,怎么见到天通海的人,这么热情?
‘女’人笑着给我端了一壶酥油茶。
我站起身,直接趴在她耳边说:你姐姐二十年死了,是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那‘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眶泛红,说:是啊,是啊。
她极力掩藏着悲伤的情绪,假装擦桌子,边擦边说:我们家里没男丁,姐姐可勤劳了,天天干活养家,当时她突然就死了,天通海的司徒土司,为了帮我们,还带着人去寻仇了,可是没证据,不了了之了。
她又说:司徒土司是个好人,给我们出了一笔钱,让我们家开了这个酥油茶铺,现在日子也好过了,很多中原人来西藏,都会在我们家喝茶,现在还不是旺季,等到了夏天,人才多呢。
我心说天通海的人做事真是仗义。
我对那‘女’人说:我这次来,就是查明二十年前那件事情,你姐姐含冤二十年,这次,能瞑目了。
“二十年前的冤情?也能解开吗?”那‘女’人听我这么说,来了兴致。
我对‘女’人说:这样好了,你带你母亲出来,我们坐这里聊聊,谁害死你姐姐的,我差不多心里有个底了,就想找你们聊聊当时那个人。
“行,行,我现在喊我阿妈出来。”‘女’人连忙进了屋,喊了她阿妈到大堂里面。
我们三人落好坐,‘女’人自我介绍,说:我叫茶马丽亚,我死去的姐姐叫茶玛丽娜,这是我的母亲梅达尹。
我直接开‘门’见山:风言风语说哈,你姐姐茶玛丽娜是因为两个富商争风吃醋,所以报复‘性’的杀了她?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不可能!”梅达尹一拍桌子,说: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清楚,她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梅达尹年纪很大了,脸上全是皱纹,看上和和气气的老‘奶’‘奶’,一听说自己闺‘女’被人这么侮辱,立马动火了,她说:那都是谣言,在日则,追求我‘女’儿的人很多,我‘女’儿却一心一意的牵挂一个卖油饼的老实人……怎么也不会为了钱,去谄媚富商的。
“不是富商争风吃醋,杀了她的?”我问梅达尹。
梅达尹斩钉截铁的说: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说我‘女’儿是个水‘性’杨‘’的‘女’人,呸……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真是富商报复‘性’杀了我‘女’儿,司徒土司没证据拿人,天通‘侍’也会为我们做主的,我‘女’儿,根本不是那个富商杀的,是另有其人。
“你觉得可能是谁?”我问梅达尹?
我发现梅达尹作为母亲,肯定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女’儿,当时也肯定‘’了很大的力量去调查这件事情,这位老‘奶’‘奶’的猜测,很有可能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