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映雄越想越气,怒咬着后槽牙。
“特么的,雁来峰这帮养牲口的,平时对小爷和和气气的,没想到今日还真出来个刺头。”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随本少上雁来峰问个究竟!”
“驴脸,把那人的画像给本少连夜画上一份,本少明日倒要看看雁来峰那帮养牲口的到底作何解释。”
石映雄环看了一眼众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石少放心,我今晚便将那人的画像给石少完整的画出来。”
“带上胖子和恶虎,回圣泉峰。”
“舒服!这生肌散果真不错,昨日的伤,居然全好了。先去早饭,回来研究《烈焰决》。”
朝云峰上林帅起身伸个懒腰,胸口的外伤已经痊愈,林帅顺手将绑带取下,穿好衣服出了门。
圣泉峰,马修手拿一卷白纸,兴冲冲的冲进了石映雄的居处。
“石少,石少,您看这画像画的如何?能不能看出是那个家伙?”
熟睡中的石映雄被驴脸吵醒,不免有些怒意。
“你特娘的能不能小点声,没看到本少还在睡觉?正和铃妹调情呢,好好的美梦让你这厮给吵醒了。”
马修见石映雄脸色不对,赶忙低头哈腰,唯唯诺诺的走到了石映雄的近前。
“还请石少见谅,马修一时兴奋,有些唐突了。还请石少继续,小的一会再来。”
石映雄哈气,慵懒的伸个懒腰,起身坐起。
“不用了,今日本少还要和帮养牲口讨个说法,快把图展开,给本少看看。”
“石少您请过目。”
马修说着将手中的图画展开,这时一个身穿白衣头挽发簪的少年,登时出现在二人的眼前。仔细之下,看这少年鬓角分明双目有神,不是林帅是谁。
石映雄随意的扫了两眼,撇了撇嘴,似是有些不悦。
“你画就画吧,还画这么帅干啥。知道的是本少要去讨说法,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少的取向有问题!”
“是是是!石少说的是!小的这就去改!石少稍作休息,小的去去就来!”
“算了,就这样吧。”
“带上咱的人,本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石映雄略带怒色的说着,穿好衣服,翻身下床。
“胖子和恶虎怎么样了?”
“回石少,二人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还好只是普通的内伤,没有伤到气海,不影响以后的修行。”
马修低头说道。
“嗯!召集兄弟们一块去雁来峰,这茬可不能就这么忍了。”
雁来峰前,石映雄亲自带着十几个练气三阶的小弟赶来。临近山脚,石映雄叉腰,对着峰前几名年轻的修士喝道。
“快去将你们那养畜生的王头叫来,今日本少要找他讨个说法!”
峰前一名蓝衣修士,见石映雄等人杀气腾腾,不用想,这石狗熊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心惊之余,慌忙向峰上跑去。
“你等先在这看着,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去去就来!”
没一会儿,只见雁来峰上,六七个人簇拥着一名公子摸样的少年,缓缓的走下峰来。
少年见石映雄等人杀气腾腾的站在峰脚,暗自心惊的同时,故作镇定的看着石映雄。
“呵呵呵,原来是圣泉峰打铁的石大少,今日石少哪来的好兴致,居然带着这多人来我雁来峰?”
石映雄见对方下了峰来,开门见山的随手作揖道。
“王柄全,本少也不是什么喜欢惹事生非的人,昨日你们雁来峰有人打了本少的两个兄弟,本少今日特来讨个说法,还请你王兄帮忙给掌掌眼,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说完转身看向马修,“来呀,把那人画像好好的给王兄看看。”
马修会意,迅速将画卷展开,对向王柄全。
“王少请看,您可是认得此人,还请王少告知一二。”
王柄全瞪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画像。
“哈哈哈……!”
“我说石少,你也太会拿人寻开心了,这画像之人,分明还是个年纪尚小的娃娃,难道不成这小娃娃还会打了你那兄弟不成?”
王柄全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真当成了石映雄要消遣自己。
“石少莫不是觉得圣泉峰烦闷,特意来雁来峰游玩?!”
石映雄见王柄全拒不承认,顿时有些嗔怒。
“放屁!本少岂会搞错,识相的,赶快将此人交出来,若是不然,呵呵……!”
只见石映雄咬牙切齿的摇晃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言语之中,尽显轻视之色。
泥人尚有三分火,王柄全身为雁来峰有头有脸的一人,当着众人的面,岂能受此等侮辱。
“呵呵!不交又当如何!?”
“石映雄,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表哥跟着凌风公子,你就可以在外门整日的作威作福。”
“大家平日里对你客客气气的,那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里是雁来峰,不是你圣泉峰老巢,你少在这里逞能了。”
“莫说我们不认识此人,就算是真的认识此人,就你这样吆五喝六的给谁看呢?”
石映雄见对方不仅拒不配合,居然还拿凌风公子和自己的表哥打趣。一时间,怒火高涨。
“哈哈哈哈……!”
“我说王柄全,本少给你二两颜色,你还真敢开染坊,居然还敢说凌风公子的不是。莫说是你王柄全,就算是你们的大师兄孙智,那也不敢直说凌风公子的不是。”
“一群照顾畜生的东西,骨头还挺硬。是不是都想让本少我给你们松松筋骨,好让你们长长记性?!”
王柄全见事情不能善了,更加认定了石映雄今日是故意的来找茬,撸起两手袖子,咬了咬牙。
“呵呵!狗熊,你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怎么着,出去练练?!谁若是敢向执法处打报告,谁特么就是孙子!”
石映雄见王柄全顶撞自己,还敢向自己挑战,更是怒气冲天。
“啧啧啧……没想到你们这帮养畜生的还挺硬气,今天还真敢和本少叫起板来了。”
“来呀,练练就练练,谁敢去执法处告状,谁特么是畜生养的。”
“怎么个练法,本少奉陪便是。”
王柄全咬牙,“走,去中央比斗台。”
“咱们两波人,各出几人互相切磋。谁若是输了,谁就任由另一方处置。比斗中若是伤了残了的,任由个人负责。”
“敢还是不敢?”
石映雄见王柄全来劲,顿时也来了兴致。
“敢呀!有什么不敢,小爷我还真怕你们不敢挑战。你我双方各出五人,咱们就来个群比,一场定输赢。”
“小爷若是输了,小爷任你们处置。若是你们这群养畜生的输了,都给小爷我趴着钻裤裆学狗叫。”
“敢不敢立誓!”
“敢呀,石大少爷都这么给面子了,我们也实在是不好拒绝呀,请吧!”
王柄全摆了个请的姿势,与众人一同去了比斗台。
比斗台前,石映雄和王柄全等几十人站定。比斗台长宽各十几丈,全台由玄石打造而成,足以承受筑基初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比斗台是平时各峰弟子之间互相切磋之用,私人恩怨也可在此处比斗解决。但是私人恩怨需在执法处登记缘由,并由专人监护战斗,以防出现什么无端的伤亡。
石映雄手摇折扇,满是挑衅的看着王柄全。
“啧啧啧……!”
“怎么样,后悔还来得及。一会若是真的出现了什么伤亡,你们可千万别后悔。讲真的,你们不妨直接认输,给小爷趴下学几声狗叫,小爷一高兴,没准还放了你。话说拳脚无眼,待会可别疼的哭爹喊娘!”
石映雄满脸坏笑的说着,惹了自己身边人也一起哈哈大笑。
“哈哈哈……!”
王柄全见状,冷冷的看了石映雄等人一眼,直接翻身上台。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有点小伤也是在所难免,就怕你们输了不认账。”
“石映雄,你我都是各峰的大哥,有胆子也上台来,别在台下躲闪。”
说完转身看向雁来峰的众人“还差四个,雁来峰身手好的兄弟,谁愿同我一起教训教训这帮平时欺压弱者的泼皮。”
“我来。”
“我来。”
“我也来。”
“我早看这群畜生不爽了,也算我一个。”
眨眼功夫,雁来峰的众人中登时跃出了四人飞身上台。
王柄全见自己这方丝毫不惧石映雄,不禁有些欣喜。
“哈哈哈,怎么样石映雄,我们这边的人已聚齐。算我一个四阶,四个三阶。你们那边可别打什么退堂鼓,此时谁若是敢跑,谁就是畜生养的。”
石映雄见王柄全有意挑衅自己,扭脸冷冷的看着马修
“驴脸,算你一个。再寻三人出来,随本少一同上台比试比试。”
“本少刚好也是四阶,趁机会,本少今日要让这帮养牲口的好好的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