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皇妃
“母妃啊,既然要拉拢,您忍着点脾气,那苏侧妃如何您也担待。”燕子初太知道他娘-的脾气了。看不起出身低的,很是看不上苏侧妃来着。
“知道了,不瞒你说,我却不愿再惹她了,老九护着紧,那丫头又是个嘴皮子不饶人的,除非哪天要灭了她,不然还是不惹她好些。”德妃道。
“母妃想通就是,九弟要是肯帮着儿子,以后咱们事半功倍。将来,您老人家要处置谁不是一句话?何苦如今与她们多纠缠呢?”燕子初捏着德妃的肩膀道。
“滚滚滚,你就哄着你娘吧,出宫去吧,多少事要做呢,明儿我就叫玉婕妤请人去。你不必担心了。”德妃板着脸道、
燕子初笑嘻嘻的做了一个揖,转身出去了。
初音院里,苏棉与燕子归对坐喝茶。
“你那堂姐有孕了,你伯父也不日进京,正五品礼部郎中。”燕子归饶有兴趣道。
“这是苏玉的意思?”苏棉难得哽了一下。
“大约你那堂姐是想叫你伯父享受一下京城的繁华?”燕子归带着笑意道。
“呵呵!”苏棉抽嘴角:“她是脑子坏了吧?如今这个情形,京城里的官员都恨不得去地方上任职,她还巴巴的把他爹叫回来?这是怕死的慢啊?”有这么坑爹的么?你就能断定四皇子一定能荣登大宝?你就不怕站错队满门抄斩啊?
在地方上还好,不至于太直观的受影响,这回了京城。天下眼皮子底下,苏闻没有根基,只靠着一个怀孕的婕妤?这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就算是生出来了,是男是女不知道,就敢这么冒险?
“苏家女子的聪慧,只怕都叫棉棉一个人占了。”燕子归淡笑道。
“哎!说句自私的话,我并不在乎我那伯父如何,但是他进京对谁都没好处。我娘和我弟弟包括我只怕都是麻烦。苏家与四皇子站的太近了。却唯独我一个是九皇子是的侧妃。这可真是……”说句文艺点的话;这是命运的捉弄啊。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殿下,只怕你的麻烦也来了呢。”这是个拉拢燕子归绝好的机会啊。
“本殿麻烦从未断过。”燕子归淡淡道。
“嗯,反正妾有的推脱,殿下不许妾随意走动就是了。”苏棉靠在燕子归身上道。
燕子归微笑着摸摸她的脸没说话,却默许了。他本该为她挡风遮雨。
“殿下!”疾风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从窗外传来。
“何事?”听着疾风的兴奋,燕子归便知道不是坏事,也不急。
“殿下,属下进去说罢?”疾风也习惯了苏棉在他们说正事的时候偶尔不回避,所以压抑不住的兴奋。
“进来。”
疾风朔风一起进来,行礼之后坐在凳子上。苏棉亲自给他们倒上两杯茶、
“何事?说罢。”燕子归抬眼看着疾风道。
“那个人查出来了!是十二皇子!真是想不到啊!”疾风没头没脑道。
“咳咳。是真正灭门燕青空一家的人,是十二皇子燕子康,迷香也是他的人。正是十二皇子派人救出了迷香。原来那迷香竟是南疆一个部族的圣女!不过犯错后被逐出了本部。不过她手里应该是握着什么东西,这才叫十二皇子铤而走险。”疾风忙道。
“啧啧,人不可貌相啊,十二皇子看着那么孱弱,原来却是个大人物呢。”苏棉摇头道。
“是啊,他才十六吧!厉害!”疾风点头道、
“迷香呢?”苏棉问道。
“迷香被救出来之后就失去踪迹了,并未往北面来,想来是在南方躲着。我们的人跟了那些人许久,却在进京的时候被甩掉了。这几个月慢慢排查才知道那是十二皇子的近身侍卫!十二皇子人还在宫里,就能有这样的本事,可见是不简单的很。”疾风道。
“属下忽然觉得,迷香和凝妃似乎有点相似。长得倒不是特别像,但是气质上……许是属下多疑了。”朔风踌躇道。
“顺着查。”燕子归放下茶碗道。
“是,属下这就去!”疾风依旧兴奋着,拉着朔风就出去了。
“这燕京城啊,平静的日子越发少了!”苏棉感叹道。遥想某朝数字军团们那为期几十年的兄弟阋墙,最后如何收场的?那还说是有个唯我独尊的康熙帝镇着呢。如今这大胤朝远比那个朝代辉煌富有。
可惜康佑帝虽然也占了一个康,却远不是个能压住儿子们的君王,他的儿子远不如康熙帝多,可惜,战斗力却也是一等一的!再加上南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弟弟,大胤朝的江山,危机四伏啊。
“棉棉大可不必忧愁,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燕子归抱着她道。
“我也不想,可是苏家已经搅合进来了,多多少少都有我的事。再说了,妾的夫君身在漩涡里,妾如何独善其身?”苏棉笑道。
“既然不能独善其身……那就同舟共济吧。”燕子归紧紧握住她的手道。
“主子……”合欢在外小声叫了一句。
“怎么了?”苏棉应道。
“正院的弄月姐姐来了,说是正妃晕过去了。”合欢道。
“啊?太医请了没?”苏棉疑惑,最近因为慕容家的事情,慕容婉婷病了很久了,也不算是大病,就是郁结于心,今日这是怎么了。
“请了,还没来,弄月姐姐来请殿下过去看看的。”合欢道。
苏棉嗯了一声便站起来:“殿下去看看吧,妾也该去看看。”
“嗯。”燕子归起身,两人也不换衣裳了,一起去了正院。
正院里也没乱。只是奴婢们脸上都不好看。刘嬷嬷和纤云守着,弄月回来后也巴巴的看着。
见慕容婉婷没醒,燕子归坐在外面等着太医。苏棉进了内室看了看,就是皱眉。她有几日没来了,正妃病了免了后院请安,这几日不见,怎么就憔悴成这样了?
“正妃怎么会忽然晕倒呢?”苏棉口气很温和,只是关心和奇怪,并不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