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组织说了算,明白吗?”姚娜苦笑道。“组织?组织不就是党吗?党还会干涉你结婚?没听过”,张寒不解地说道。“正常的不会,不过,我的婚姻就是我的组织说了算,而我的组织就是一个人,只要他不点头,我永远只能是一个人,除非他不在其位了,他肯放过我,或者我自己放弃好不容易奋斗过来的现在的社会地位,否则,我只能这样按他的要求去做,我没有自我”,姚娜悲苦地说道。“啊?你说的不会是你的领导吧?”张寒似乎反应过来了。“对,不过,不是县里的领导,其实,我们圈子里的领导都知道我是某个人的女人,所以,也没有人敢娶我,我只能这么熬,熬到他退下去,熬到他肯放过我,但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六十岁了,一个星期还得过来一次,有时候两个星期来一次,我得装作很开心地陪他玩,让他干,尽管他已经很不行了,可他还是不让我找个老公,他说,除非他完全进不来了,他就放过我,但即使这样,如果他想干我了,我还得去陪他,哪怕是用嘴,用手给他弄,也得陪他”,姚娜哽咽道。“啊?这王八蛋是谁呀?”张寒惊讶地问道。“张医生,你别问了,这不是你能处理得了的问题,再说,我也已经习惯了,反正从秀河镇初中调到教育局做科员,开始,我就一直是人家的玩物,外表光鲜亮丽,其实,我比钱红,何敏过得惨多了,老小子第一次睡我的时候,他才四十多一点,现在都六十了,我的青春都给了他,给了一个官场上的所谓好领导,家里是好丈夫,好爸爸,到了我床上就是流氓的臭男人”,姚娜恨恨地说道。“姚局长,你完全可以不管他,他职位比你高,撕破了脸皮对他更不利”,张寒气愤地说道。“张医生,你想得太简单了,他把搞我的很多次过程都录下来了,我这个部位还被他拍了特写,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把我的照片公布出去,我敢吗?”姚娜说道。“妈的,这是领导吗?比畜生还不如呢!”,张寒骂道。“你以为呢?现在有几个领导没有情妇呀?其实,像我这样的女人,就算嫁给哪个男人了,也得给人家戴绿帽子,除非你不想再往上爬了,或者想让人家给挤下来,可是,你想一想,我反正已经让这些臭男人干了,再多让一个畜生干一次又有什么呢?该付出的都付出了,不该付出的也付出了”,姚娜叹道。“那我这次求你办的时候,跟这老小子有关吗?”张寒关切地问道。“没有直接关系,不过,有他帮忙,成功率高一些,张医生,他是市里的领导,县委班子里这帮人也没有人敢得罪他,知道为什么吗?”姚娜问道。“为什么呀?你不会说他是张市长吧?”张寒疑惑地问道。“不是,你还认识张市长?”姚娜惊讶地问道。“呵呵,有过一面之缘,要不要我请张市长帮忙呢?”张寒问道。“别,这点小事让张市长出面不太好,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张市长已经变成了张书记了,他前些日子换届的时候,已经成了书记了,真正的一把手,这种事情不适合他亲自过问”,姚娜说道。“哦,那你说的是谁呀?现在的市长?”张寒疑惑地问道。“不是,是市委组织部的部长,你想啊,我们县里的领导敢得罪市委组织部的领导吗?所以,如果他给县委书记和几个常委打个招呼,你这点小事问题不大的,这事你就放心吧!八九不离十的”,姚娜说道。“好,那我就放心了,姚局长,拜托了”,说着,张寒摆开架势再度出击,姚娜闭着美眸再次尽情地享受着张寒给她制造的快乐之感。两人歇息了一会儿,精力又恢复了。张寒这一顿辛勤耕耘,对姚娜这位职业女性产生了很深的影响,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该找个男人嫁了,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上面那个老头子,没错,有了那老家伙,她的官位确实越来越高了,可是并没有生活品质,她依旧是个没人敢娶的女人,只能供那老头子发xie兽yu。现在,她突然感到自己这些年来的付出有些不值得,青春就这样被老头子给熬干了,她决定要用剩下的时间找个心爱的男人,好好度过余生,哪怕再也不能往上爬了。醒来后,姚娜躺在张寒的怀里,静静地想着,回忆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美眸里溢满了泪水,张寒狠狠地打了一炮后,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一瞥怀里的美女局长正泪流满面地依偎在他怀里,张寒不明就里,问道,“姚局长,舒服哭了?以后这种日子会常有的,我保证,今后我只要到秀阳县办事,都上你家住,好好伺候你,怎么样?”。“谢谢!张医生,你要是能年轻几岁就好了,我觉得我会不顾一切地嫁给你,哪怕这个局长不当了,我要嫁给你”,姚娜感动的哭泣了起来。“呵呵,没机会了,我有媳妇呀!其实,我觉得你一个娘儿们,干嘛非要当领导呀?还让那些当官的老混蛋在你身上肆意发xie,不值得,弄得你在他们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人活着,尊严最重要”,张寒说道。“嗯,张医生,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们女人,有时候也很无奈的,总是不甘心嘛!你今天能住下来么?我想留你住一个晚上,行吗?”姚娜哀求地问道。“住下来?不行吧?钱老师还在外面等着呢?她明天有课”,张寒说道。“让钱红先回去吧!没事的,我跟她是多年的姐妹,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你介绍给我,我一会儿让司机送她回秀河镇”,姚娜说道。“不过,我回家也有事”,张寒说道,他还惦记着陈美丽的病呢!虽然陈美丽目前恢复的很好,就她的脉象来看,逐步在恢复,但时间长了不进行气功理疗,他担心她的病情反弹。“再大的事情有你弄这笔钱重要吗?我是想给你介绍一个人,如果他同意将这笔资金下拨到你们灵水村,我都不用再去求那个死老头子了”,姚娜说道。“谁呀?”张寒好奇地问道。“县委书记江枫,这是他权限范围里的事情,虽说要几个班子领导都答应,但只要江书记点头了,没有人会反对的,刘副县长更不会反对了,是吧?”张寒知道姚娜说的是刘强。“嗯,刘强肯定不敢反对的,他明白,如果被我知道了是他在反对,那我敢跑到他办公室去揍他,他都不敢还手”,张寒笑道。“你个臭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呀?怎么这刘副县长会这么怕你呢?那他知道你睡了他媳妇何敏吗?”姚娜疑惑地笑问道。“知道,包括张镇长也知道我把钱老师给睡了”,张寒小声坏笑道。“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给大姐说说?越来越觉得你好神秘,敢大大方方地睡镇长的女人,而且人家还不敢对你怎么样?”姚娜崇拜地看着张寒。“呵呵,我就是一个游医,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赤脚医生,姚局长,其实呢!我觉得你真的没有必要担心那个老头子,等你跟我落实了这笔财政拨款后,我来帮你彻底摆脱这个老头子,让他今后绝对不敢对你乱来了,而且老老实实地把录像和照片都还给你,销毁掉”,张寒笑道。“真的?张医生,你真有办法帮我吗?”姚娜惊喜地问道。“当然了,你告诉我,他家现在的情况,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官场上的人,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敢威胁你,但我敢威胁他,只要我有他的把柄在手,他就得老老实实地听我的”,张寒笑道。“张医生,快说说,你打算怎么帮我呀?你问他家庭情况干嘛呀?”姚娜疑惑地问道。“姚局长,你先告诉我他家有什么人吧!我来分析给你听”,张寒笑道。“好的,老头子夫妻俩都快退了,老头子还有两年就退了,他媳妇也五十多了,是秀阳县小剧团的团长,好像快退了,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夫妻俩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三十五六岁,县一中的副校长,儿媳妇也在同一个学校教书;女儿在水利局工作,老公好像也是水利局,这就是她们家的整体情况”,姚娜说道。“哦,她媳妇是唱戏的吗?”张寒好奇地问道。“嗯,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是团花,团柱子,即使现在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老头子说,他只喜欢美女,所以才会处心积虑地把我搞到手”,姚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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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神医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