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越冲过去,挡在镜头前,急急地说道:“对不起,请不要拍了,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沟通好,请不要拍,我们拒绝采访!”
女记者说:“我们可以用化名,可以打马赛克。”
千越摇头;“对不起,对不起。不行。”
记者颇为不满,但是因为当事人拒绝,他们也不好再继续下去。等到人都走了,千越与以刚来到走廊。
千越问:“为什么这么做,不是说好了嘛。为什么要…要让以诚那么难堪…”
以刚一个劲儿地抽烟,然后把烟踩灭在脚下,抬起头大声道:“那么该怎么办?我们一家子,包括你,我们都捉襟见肘,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以诚自生自灭?那不如我把恶人都做了吧。”
以刚忽地流了满面的泪。
千越说,“大哥,别担心。我不会让以诚断了治疗的。无论如何不会。”
以刚问:“你?你有什么办法?”
千越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会让以诚自生自灭。我绝不会。”
千越回到以诚的床边,以诚好象睡得挺熟,千越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一会儿之后,以诚睁开了眼。
以诚在千越手心里写:不知道我上不上镜。又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千越说:“放心。我跟他们说过了,我们不同意采访,不会在电视台播出来的。你放心以诚哥。”
这之后的第二天,以诚因严重的病发症再度被送进抢救室。
因为长时间大剂量的药物输入,以诚的肝脏出了问题,他的脸黄得吓人。人陷入短暂的昏迷。抢救之后,他被送进了隔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