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一句话,把老头气的半死,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好你个王轩,竟然如此无礼,不但带人擅闯我的府邸,还如此侮辱于我,我钱家定不与你善罢甘休”不单单是这姓钱的老头,便是其他一群世家家主也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颇有些荣辱与共的意思。王轩看不起钱家,那也代表同样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吗,这让他们如何受得了。“霍,你可吓死我了,你们不是觉得咱们缺了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就不行了么,不是都决定好了迎袁绍入青州了么,还指望着我给你来个礼下于人么”“是谁给你们的这种蜜汁自信,凭你们也配”“一群傻逼,像腐烂的蛆虫一般,真以为自己跟狗屎一样臭老子就不敢踩你们了”“好吧,老子确实不敢踩你们,因为你们比狗屎都不如,最起码狗屎还能用来肥田,你们,除了污染环境剩下啥作用也没有了”王轩上来就一通骂,一下把这群人骂的懵逼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可习惯了拽文的他们,连骂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骂,有没有祢衡那口才,翻来覆去的几句话实在让人挺的腻歪。倒是跟王轩一起过来的这些人听着比较解气,特别是鲁肃,偷偷地攥了攥拳头,这阵子他可被烦坏了,特别是王轩上次下令之后,这些人就差没堵着他家门骂了。“你觉得怎么处理他们比较好。”王轩扭头看向鲁肃。鲁肃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杀人是可不可能杀人的,不过是私下说了一些东西罢了,杀人就太过了,而且这些都是士人,一旦杀了极其麻烦的,说一句捅了大篓子都不为过。要知道,即便当年灵帝十分不满党人侵占朝廷的权利,也没敢杀人,不过是走了个通缉的形式罢了,那些党人还不是好好的逍遥自在。鲁肃看向满宠,希望这个主管律法的能拿出个章程出来,可,满宠也让他失望了。摇摇头,满宠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虽然大汉没有明却说过言论自由,不以言论罪人这种话,可实际情况没任何区别,士人制定的这些法律,可不会刻意针对自己,批评国事一直是士人和清流的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最佳方式。那个清流名士没骂过几句宦官外戚,没批评过皇帝,那简直就不合格。不但是他们两个,其他跟来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些人,此刻他们也理解了王轩那句话,这些家伙确实比狗屎都不如,不杀吧,他们会给你捣乱,而且是捣大乱,杀吧,又会惹得天下所有士族一致的仇视,真的是让人进退两难。显然,这些人自己也明白这点,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即便被王轩带人堵了个正着也没有丝毫的害怕情绪。若是刘备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被天下所有人说成暴虐不仁,那就不能动他们分毫,因为他们是士人“就知道你们没办法”王轩撇撇嘴,“学着点,以后碰到这种人都如此处理”“回头派人把他们所有人,包括家眷全都抓起来,让甘宁用大船给送到三韩去,正好那边还处在比较蛮荒的社会状态,让这些家伙也出点力,带领三韩走上快速发展的道路,给咱们创造更高的价值,哦,除了三韩,还可以去倭奴那边”以钱家为首的一群世家主听了大惊失色,三韩他们当然知道,在海对面,说句茹毛饮血都不过分,他们这高贵的身体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一时间大声叫嚷起来。王轩根本懒得理会他们叫嚷什么,而是继续说道“对外就说他们有感于圣人教化,准备学习圣人老子西出函谷关,教化胡人的伟大壮举,准备度海去教化三韩人,追求真理大道,不彻底教化这些人,发誓不在返回中原。”“”x所有人。王八蛋才会发誓去教化蛮人那不去“这会有人信么”鲁肃一脸纠结,这特么的,太假了吧。“我说的,谁敢不信,来,让他来找我来理论一下,草,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啊如何证明”“把想要求证者送去三韩啊,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么”“”鲁肃包括身后一群人齐齐翻了个白眼,这特么谁敢去啊,怕是去了的都回不来了吧“等等,王别驾,我愿意服从玄德公的统治,真的,我还能帮助玄德公宣传。”人群中一个声音传出来吸引了王轩等人的注意。“有我的帮助”“等等,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玄德公需要你的。”王轩脸上挂起一抹嗤笑,“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要是回答的上来,我就放了你全家。”“啊,您说”“有一石米原价96个铜板,现按6折出售,买一石可以便宜多少铜板如果买6石,60铜板够么”“”此人包括那一群刚刚还叫嚷着的人开始疯狂的掰手指,在全家发配的威胁下,有人已经顾不得形象开始拖鞋了。“行了,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谁知道什么叫做育苗,如何提前育苗”“”“这也不会那有人知道如何牛最佳的配种季节么”“如何分辨铁矿石的品位”“在炼铁过程中为什么要加入生石灰”随着王轩的问题没一个人答的上来,大门处涌进来的士卒越来越多,已经长刀出鞘朝着所有人围了过去。“你们这群蠢货,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们说,我留着你们何用难道就是用来瞎哔哔和浪费粮食么”王轩摊摊手,“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谁知道棉花,并且能种植”“我我知道,我会”一个人忽然原地跳起,王轩还能清晰地看到他那满是鼻涕、汗水、眼泪混合物的脸上附件出的惊喜表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啊,混合了六分惊喜、三分恐惧、四分颓废、一分悲伤、两分不舍一个人到底是经历怎样的事情才会在脸上呈现如此多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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