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有人开门进来了,居然是以前照顾我的保姆,瞬间我的眼眶湿润了。故人相见易伤别,保姆一声`小薇,你瘦了`让我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保姆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帮我洗了头发,我终于清爽些了。
下午有个年轻人过来,说是冯总让他带我去医院检查脚。我带着银行卡,先让他在附近的银行停下来,保姆扶着我进去把钱汇了,我才踏实的去了医院。拍了片子,有骨裂,绑上了石膏外托固定。`要多久才能好?`我问。医生冷冰冰甩给我句`2个月`。我的心一紧,两个月不能动弹,太痛苦了。
从医院出来,那个小伙子打了个电话,然后把我送回了冯子越那里。过了一小时,又送来一副拐杖和一架轮椅。我抽抽嘴角,设备齐全了,我可以安心的卧床不起了。
有过对比才有感觉,如果说什么是幸福?那时的感觉是,能睡个踏实觉,不用担心人进来,是幸福。不用吃面包饼干,可以喝到粥,是幸福。上厕所不用蹲着可以坐着,是幸福,而且是最大的幸福。
子越一周没有再来,再来是个周末,见了我淡淡的问句`怎么样?`我淡淡的回了句`还好`他似乎很累的样子,什么也没说进了书房。晚饭的时候,他不时的咳嗽几声。我没有吭声,不是没有注意到他脸色不好,也猜测他是不是病了,可就是不想开口,就是那么别扭着。我很快的扒拉了几口饭,摇着轮椅回了卧室。
随手翻起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着,过了两个小时,听着没什么动静,以为他在另间卧室睡了,我挣扎着爬上了床,正睡得迷糊,忽然门一响,子越披了件睡袍进来了。
我一激灵睁开眼,挣扎着稍微支起了身子。子越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冷漠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就喂不熟呢?”我笑笑,本想说还不如狗是吧,还是没那个胆子,出口改成了“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说过的。”他冷笑了一声,掐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你还说过是我的女人呢,那你就该尽女人的本分。”我和孙总说的话他知道了,孙总真的问他了……我的脸瞬间臊的通红,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把睡袍上的带子扯下来用力绑住我的手。我有些害怕,哆嗦着问他“你要做什么?”他仿佛没听见,把我的手绑好后,扯着我的头发极尽侮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闭上眼,如果无法反抗,就承受吧。这种状态,才是我和他该有的吧?他的动作粗暴,疼得我一身冷汗,双手偏偏不能动,眼泪都疼出来了,我双手挣扎着,含着眼泪咬牙忍着。
他闭着眼睛不看我,仿佛对待夜总会的小姐般粗暴无情。也许,对小姐都比对我好吧?他此刻,我更像他的仇人般被报复欺凌。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究竟隔着什么,总如万水千山般难以跨越。我怕他,却总在惹怒他。
他疯狂过后背对我再不言语。我的手还没有松开,我用牙一点点地把结扯开,看着红肿的手腕,我哭不出来了。
第二天早晨,子越冷冷甩给我一句“我会再给你卡上打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算是按次计费么?我的心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