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6章处弼兄,洛阳周边的治安好像不怎么样(求订阅求票)
另外就是,程氏大学还支持学生们自食其力,踊跃在学院内外勤工俭学。
当然,学校也会组织学生进行这样类似的工作,就像西苑那边,既锻炼了学生们的实操能力。
同时,还可以获得一定的财帛的补助,让那些学子们甚是踊跃。
反正今年以来,程氏大学畜牧系的一干学子的荷包都鼓起了不少,算得上是今年程氏大学最赚钱的。
自然,程氏大学里边唯一的一个分院,也就是医学院,那些三年级的老生,获得的补助,亦是可以养家糊口。
而越是如此,越加地让那些学子们意识到了自己在程氏大学里边所学习到的知识,对于自己的未来有多重要。
甚至大多数时候,不需要老师督导,学生们都玩命地努力地汲取着知识。
这样的学习氛围,亦是让一开始还颇有些清高的王方翼渐渐地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当他决定脱离祖母的掌控那一刻起,王方翼就很清楚,不努力,就算是饿不死自己,可也会变成别人眼中的笑柄。
所以王方翼在认真学习的同时,经过了自告奋勇的申请并通过测试,获得了学院箭术教习这一兼职。
每上一节课,将会获得一百文钱的酬劳。
每个月,王方翼都会在自修课时间,前往教授其他班级学子,一个月下来,又能够挣到差不多两贯的样子。
这样一笔财物,完全足够王方翼在丰义乡租下一间不大,但也不小的宅院。
而且还能够在赡养娘亲,养活老仆的同时,每个月还能够有些积蓄。
而今娘亲也与自己一同搬迁至此,自己也终于不用担忧母亲李氏再继续在府中受祖母的气。
而自己也可以安心向学,即便程氏大学这里的学子毕业之后,绝大部份都没有入仕的机会。
但是那些学子,几乎都被汉唐商行,还有各行各业给吸收过去,毕竟他们所学习的专业,相当的实用。
就连王方翼都在考虑,自已是否在学习算学之外,是不是应该也去学习医学。
就像医学院那边挂着的醒目牌子上所写的一般,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哪怕是不能为朝廷分忧,为朝廷开疆拓土,自己也可以治病救人,以解百姓疾患之苦。
祖母看不贯自己母子,暗中阻挠自己入仕之路,或许,自己真该考虑考虑,学医才是……
王方翼对于自己的头脑很有自信,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那就肯定能够学会自己愿意学习的知识。
这个时候,下课铃一响,王方翼便将属于自己的学习用具都收纳于案几下方的柜子里边,便起身快步而出。
因为下一节课是自修课,而他则需要乘这个机会,去给一个要练习箭术的班级教习箭术。
很快,身形颇为雄壮,英姿勃发的王方翼站在了靶场那里,背负着自带的良弓和一壶箭,开始指导起那些学子们练习箭术的诀窍。
手、眼、身法缺一不可,而且还得注意控制自己的呼吸,一边说,王方翼还亲身作示范。
抄起学子手中的练习用弓,张弓搭箭,往往都能够精准的直中红心。
也就是凭着这一手出色的箭术,才会让他这位年纪的新生,得到了箭术教习这一职位。
有他在,让学院内专业的箭术老师程敏也轻松不少。
就在王方翼认真地教授着箭术的当口,就看到了从学院大门的方向,有一个眼熟的身影正朝着这边快步跑来。
王方翼脸色不禁一变,朝着那箭术老师程敏告了个罪,快步朝着那边迎上前去。
“宁叔,你怎么来了,可是府里有事?”
“不好了,大长公主派了人来,说是不许夫人和公子你留在洛阳,让你们立刻回并州去。”
“什么?!”王方翼脸色一变,一股子火头,一下子就在心中腾腾燃了起来。
“她什么意思,我与家母已经离开了府邸,自食其力,她还想怎样?!”
“公子你快回去看看吧,来了不少人,气势汹汹的,夫人本不想打扰公子,可老管家说公子已然年长,此事怕还得公子……”
“明白,走,我这就随你回去。”王方翼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老仆稍等。
“请假?”程敏看了一眼那位气喘吁吁的老伯,又看了眼跟前一脸焦急的王方翼。
大气地拍了拍王方翼的肩膀。“成,赶紧去吧,若是下节课你还赶不回来,程某会跟你们班的老师代你请个假。”
“多谢程师,那学生就先告辞了。”王方翼松了口气,感激地朝着程敏一礼,这才大步飞奔而去。
程处弼与那李恪正策马缓驰,一路走走停停,就这么晃悠着,终于来到了距离程氏大学不远处的丰义乡。
程三郎这才策马正经过丰义乡那错落的宅院,没多久,就看到了前方的道路完全被人群所堵塞。
而里边传来了打砸物件的声响,甚至还有哭喊声传来。
同样被那人群中传来的喧闹声给吸引了注意力的李恪在马背上伸长脖子打量,甚至还不忘记吐了句槽。
“我说处弼兄,看来洛阳周边的治安,好像不怎么样,大白天的,居然还有人敢私闯民宅打砸抢……”
“!!!”洛阳令程某人听到此言,瞬间脸色一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经常插兄弟两肋双刀的狐朋狗友。
径直翻身下马,大步朝着,几位程家人也纷纷跃下马背快步撵了上去。
程处弼挤到了人群后方一推拉,直接就将左右几名凑热闹的吃瓜群众给扒拉到了一旁,露出了一条道来。
那些吃瓜群众正欲开口喝骂新来者,结果看到了神色不善的程三郎以及他身后边那票膘肥体壮的程家人。
都第一时间及时刹嘴,下意识地朝着两旁让开,生怕惹毛这群一看就绝非善类的家伙。
程处弼穿过了人群,这才看到一位衣襟散乱的中年妇人抹着眼泪,由着一位女子搀着。
一旁,一位四五十岁的家仆打扮的中年人已被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