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谄媚的声音,“若霜,你终于肯理我了,我还以为,你都不想理我了呢。”
此刻,一个男人正在一间包厢里,包厢里众美环绕,他示意周围的女人不要讲话。
这个人长得倒是俊朗不凡,身子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特意练过的。
他就是曾定云。
他不是清城人,而是隔壁华安城的人。
年少有为的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就已经夺下了华安城青年搏击赛的冠军。
这一响当当的名头,给他带来了数之不尽的名和利。
他是最近才到了清城,本来是来找朋友玩的,但是却在一个酒会上遇到了白若霜,从他见到白若霜的第一眼起,他就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拿下。
白若霜比他之前搞过的女人,好看太多了。
特别是那身材,曾定云在打电话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白若霜那曼妙的身躯。
穿着衣服尚且如此诱人,而要是脱下呢……
想想都激动。
白若霜虽然在家对陆叶没大没小,还老喜欢逗陆叶,跟他开一些猥琐的玩笑。
但是在外面,她可是公认的高冷女神。
所以曾定云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后,本来都已经死心了。
但是现在,白若霜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还说有求于他。
曾定云立刻就嗅出了一丝苗头。
嘿嘿,有戏!
不怕这妞性格多烈,就怕这妞水火不浸。
而此刻的白若霜,心里也是非常无奈。
陆叶因为自己,遇到了如此大的麻烦,按照他高傲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去寻求帮助的。
那么只能靠她了。
她想来想去,终究是觉得黄鹤仙之前那一手太可怕了。
要是打在人的身上,肯定会断骨裂皮。
必须找个高手来才行。
但是她哪里认识什么高手,她甚至还想到了刘成虎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干爹。
但是她感觉刘成虎也不是黄鹤仙的对手。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去找这个曾定云了。
曾定云虽然是个花花公子,生性风流,但是手里还是有点本事的。
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就拿到青年搏击赛的冠军。
她硬着头皮说道:“你还在清城吗?”
“在在在,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曾定云马上说道。
白若霜报出一个咖啡厅的名字,然后就驱车前往咖啡厅了。
而曾定云挂完电话后,跟朋友告辞,马上也赶了过去。
他一过去,就看到白若霜那张绝美的脸蛋。
越看越觉得冷眼不可侵犯。
而再看到白若霜那呼之欲出的身材,却令人再次腾升想要狠狠把玩的冲动。
他按住这种欲望,走了过去,笑着说道:“若霜,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
白若霜有求于人,也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事,过来坐吧。”
俩人对面而坐,白若霜被曾定云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点尴尬,忍不住说道:“曾哥,我过来是有事找你的,有个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一下?”
“若霜,咱俩什么关系?你尽管说,能帮得上我一定帮。”曾定云拍着心口,大大咧咧地说道。
白若霜点点头,然后就简单地之前陆叶与黄鹤仙的生死斗说了一遍。
最后,她说道:“我姐夫的脾气很倔强,他现在身子这么弱,哪里是黄鹤仙的对手,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了。所以我想到了你,你不是拳脚功夫也很厉害吗?你能不能帮我这么忙,三天后跟我们一起过去,代替陆叶出战黄鹤仙?”
但她一说完,就看见曾定云的脸色大变,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这一幕看得白若霜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盯着曾定云,忍不住问道:“怎么?有点难办是吗?”
曾定云立刻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不是有点难办,是太难办了!你那个什么姐夫,简直是找死!”
白若霜脸色一僵,“连你,也不行吗?”
曾定云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对白若霜说道:“若霜,咱们是朋友,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那个黄鹤仙,不止在清城,哪怕在我们华安城,也是赫赫有名的武学宗师!而且成名已久,很受人推崇。而你那姐夫又是什么鬼?居然敢去挑战黄鹤仙,年纪轻轻就如此轻生,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若霜的小脸儿一下子就白了起来。
她本来以为,曾定云不是冠军嘛,肯定有一战之力。
现在却听到这一番话,她顿时觉得有种绝望的感觉。
而曾定云将白若霜的脸色尽收眼底,心里只想发笑。
没错,他刚才这种大敌当前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给白若霜看的。
他是谁?从小就开始接受正规搏击训练的人啊!
从小到大,他就是最优秀的,荣誉拿到手软。
而他最鄙视的,就是那些自称高手的江湖混子。
那个黄鹤仙的名字,他的确有听说过。
但是却不像他刚才说的那么威武不可挡。
反而在曾定云心里,他压根就看不起黄鹤仙这种人。
仗着年纪大,就对外说什么武林高手。
拜托,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以为自己生活在古代啊?
那些真正的功夫,早就失传了好吗?
留下来的,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罢了。
前段时间,不是还有个新闻,有个自称太极宗师的人,也是德高望重。
结果被一个散打的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这,就是正规拳击手与野路子的差别。
所以,曾定云完全是不惧怕这个黄鹤仙的,在他心里,黄鹤仙也是野路子一个。
但是他之所以装出如此为难的样子,是为了白若霜。
为了一举攻略白若霜。
白若霜好不容易有个事情来求他,他岂能不在这个事情上大做文章?
所以,他要把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无限夸大,让白若霜绝望。
最后,在绝望之中,他就会伸出援手。
这样的话,白若霜岂不就会对他感恩戴德投怀送抱?
这是他的常用伎俩罢了,只可惜白若霜还是太单纯了。
不过,越单纯,在床上就越有滋味。
想着,曾定云忽然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若霜,这个姐夫,对你来说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