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过后,刘珌再次进了未央宫,来到了清凉殿。
而得到了小黄门通报的刘宏,也是收敛了各样的旖旎,让宫女整理好殿中的乱象。
待刘珌进殿的时候,清凉殿中已经是一片干净。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某些气息,那那就更好了。
微微嫌弃了下,刘珌不动声色地行礼。
刘宏刚刚已经享受过,这会儿心情正好,笑着问道:“皇弟,今日怎的有空进宫了?”
将带来的两坛子精装的琼酥酒恭敬地献上,刘珌这才恭声回道:“皇兄,昨日隆顺酒楼的卫掌柜送了臣弟两坛子好酒。臣弟知道皇兄喜这琼酥酒,便带进宫来,献与皇兄。”
早就看到了这两坛子好酒了,知道是刘珌特地带进宫来的,刘宏心情更好,笑眯眯地说道:“还是皇弟有心了。”
这两坛子好酒,可是比之市面上的琼酥酒,还要好上几分的。
说着,刘宏便命人接过了两坛酒下去收拾,准备现在就开饮。
等近侍下去了,刘宏又赞道:“说起来,皇弟也是立了功啊。若非皇弟从中说和,朕也无法从隆顺酒楼得到这么多好处了。”
一想到每月的那些进账,刘宏的心情愈发地舒畅了。
轻轻摇了摇头,刘珌认真回道:“皇兄,这一切都是皇兄福泽深厚,统治有方,才有了大汉的盛世太平,百姓安居乐业。隆顺酒楼生意好,全赖皇兄荫庇,孝敬皇兄,那是他们应当的。”
这马屁拍得好,让刘宏心头更是乐呵。
刚好这时,近侍将酒呈了上来,为刘宏斟满了一杯。
随着酒香飘散开来,刘宏也跟着起了馋虫,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浓郁的酒香,让刘宏更是爽快。
放下酒杯之后,刘宏舒服地喟叹出声,满意地说道:“好酒!”
抬头看向了刘珌,刘宏接着说道:“皇弟,你可真是朕的福星啊。不但找到了这等好酒,还能帮着朕增加那么多的收益,让朕的日子愈发好过。朕没有白疼你。”
说完,刘宏再次饮下两杯琼酥酒,才稍稍解了那股馋劲。
听着刘宏的夸赞,刘珌笑了笑,说道:“皇兄,臣弟能有如今的富贵日子,全都仰仗皇兄恩德。为皇兄谋好处,更是臣弟应当做的。”
“呵,你这嘴啊,是越来越会说了。”满意刘珌的识趣讨好,刘宏便笑着说了这么句。
总之,只要刘珌继续这般安分,刘宏也不介意继续宠着他,给他更大的富贵好处。
留意到刘宏眼中有一丝冷光闪过,刘珌心中跟着冷了冷。
没了那一点顾忌,刘珌心思愈发坚定起来。
趁着刘宏几杯琼酥酒下肚,兴致正高的时候,刘珌倾身靠近些,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皇兄,昨日臣弟出城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个得道高人。”
见刘宏有些兴趣的样子,刘珌继续低声说道:“皇兄,那个得道高人,专好研究房中之术,更是炼制了一种极好的补身药丸。臣弟在得知后,花费高价购得。”
听到药丸,刘宏虽然有些心动,但更多的是出自本能的怀疑。
是药三分毒,入口的东西,刘宏可不会轻易信任其他人,包括被他视为毫无威胁的刘珌在内。
倘若刘珌敢打什么歪主意的话,刘宏可不介意直接抹杀掉。
那明晃晃的杀意,刘珌可没有错过。
只是,刘珌依然是没有什么心思的样子,继续说道:“臣弟也以为那道人不怀好意,便先寻人试验了下。”
说到这里,刘珌一副纯情不好意思的样子,遮遮捂捂地继续说着:“那人,额,就是用了药丸之后,听家奴说,很是生猛,折腾了好久。”
好吧,经过刘宏各样的现场教导,在刘宏的眼中,刘珌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
正是有了这一些过往,刘珌说这些的时候,并未引起刘宏的怀疑。
只是看着刘珌羞涩尴尬的样子,刘宏还是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哈哈哈,皇弟啊,你怎么会去找人试验,还听家奴说那事的结果呢?”
尽管他不忌讳在刘珌面前表现,但一个小少年说出这话,确实还是有些违和的。
但刘宏还是抓住了刘珌话语中的关键点,问道:“皇弟啊,你是说,那药丸的效用那般显著?嗯?”
也不在意刘珌还是一个小少年,未经人事,刘宏直接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虽然刘珌暗暗唾弃着,但还是故意脸红红地回道:“皇兄,臣弟没有亲自去看,只是,只是听家奴说的。”
说完这话,刘珌还尴尬地看了下刘宏。
见刘宏正笑着等自己的回答,刘珌这才深吸一口气,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继续补充说:“皇兄,据家奴的回话,那药丸的效果甚是惊人,什么爆发力,持久力,驾驭力的,都超出了寻常的程度。”
说着,刘珌的头都快垂到案几下边了。
赶紧喝下一口甜汤掩饰尴尬,刘珌这才接着说道:“这一些,臣弟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效果。不过……”
话锋一转,刘珌看着刘宏,认真说道:“事后,家奴有找医者给那人看过,身体非但没有什么损耗,反倒是有了些温补效果,甚是难得。”
听到了这里,刘宏眼中的亮光大盛。
也不管刘珌年纪小,懂不懂那事,刘宏急切地问道:“是吗?那感情好!皇弟,那药丸还有吗?”
顶着刘珌不解的目光,刘宏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地说道:“皇弟啊,那药丸你现在地年纪还用不上的,都给皇兄吧。嗯,朕让太医先好好地检查一番,看那药丸是否有毒。”
眼珠子一转,刘宏顺带地问道:“嗯,皇弟所说的那个得道高人,皇弟可还知道那人在哪里?”
对于刘宏的话语,刘珌好像不太理解的样子:“皇兄,你真的要那药丸?”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刘珌才像是放下心来:“嗯,有太医先检查,也能知道那老道是不是在欺哄臣弟,也好。”
说完,刘珌还大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只是在内心里,刘珌也是自我鄙视了一番。
多大的人了,说这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