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的脸上显得十分的精彩。一直都是自己打劫别人,让别人来写欠条,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自己写欠条,丫的这位是脑子进水了吗?
“你再说一遍!”彪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到。
“赶紧过来吧欠条写了,每个人三百万。我很忙的。”我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里暗暗的寒射了一层杀意。对这三个货色,说实话我并没有多少好感,今天他们是碰上我了,若是遇到别人,说不定就会闹出人命,既然这样自己也不介意结束了这三个家伙,更何况旁边站着的可是白无常一切可以都记在他的头上。
呵呵哈哈哈哈!彪哥听清了我的话,看着我的表情忽然感觉到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当即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很好笑吗?”我冷冷的说到,伸手拿出乾坤镜,在龙纹上轻轻一弹。
莫离打着滚忽然出现在房间里,一脸郁闷的看着我,“老大,教我喊一声不就得了!用的着弹得吗!”
“把你的媳妇许灵儿喊出来吧!我需要他帮我办点事情。”我冷着脸说道。
莫离再怎么样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大眼四周,自然看见了在一边目瞪口呆的彪哥三人,顿时咧嘴一笑,凑上前来:“老大这三个不长眼的是惹到您头上了,您早说呀,媳妇出来见客喽!”
人影一闪,一身红色喜服的许灵儿出现在客厅里,那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莫离。虽说和莫离已经确定了关系,可对于莫离的那张嘴却是十分的诟病。什么叫出来见客了!这莫离把自己当成什么鬼了!
莫离赶紧陪着笑脸说到:“媳妇呀!这三不长眼的热了咱们老大,你比我有本事,就交给你了。”
许灵儿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我。很显然对于莫离的不靠谱,许灵儿依然深有体会。
我点头:“弟妹,给这三一个教训就好了,别弄出人命,要不然会破了你灵鬼的仙气。
许灵儿含羞一笑冲着我 鞠躬后转身面对着依然目瞪口呆的彪哥三人。
虎子和结巴早就被这大变活人一般的戏法弄得目瞪口呆,虎子再次往墙面贴了帖。而结巴则是张大嘴诧异的说到:“好!好!再来一个!”
啪!彪哥顺手给了结巴一巴掌:“什么再来一个,你丫的是嫌弃自己死的慢是吧!”
彪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莫离和许灵儿的突然出现,再怎么木头脑袋也明白自己是惹不起眼前的这几位。就算是魔术师,可有人不借用道具直接从镜子里倒出两个大活人的吗!难道是幻觉!
彪哥试探性的向前一步正好面对许灵儿的双眼,许灵儿微微一笑,一双眼珠子忽然凸出挂在脸上,嘴一张,一根长长的舌头入灵蛇般在彪哥的脸上就是啪啪两巴掌。
额!彪哥被打的一愣后退两步!这脸上湿漉漉的感觉绝对不是太好受。
许灵儿那会这样就罢手,袍袖一挥,原本刚刚遮掩手腕的袖子忽然边长,直接裹着彪哥和他的两个手下,吊在看了半空中。
莫离屁颠颠的跑了上来,在许灵儿的身后厚实扇风又是捶背,一张脸满是谄媚:“老婆大人威武,老婆大人出马一个十个。”
滴答!滴答!正当莫离拍马屁的时候,天空里忽然落下水滴,还带着一股骚臭的味道。
许灵儿脸色一变,袍袖瞬间收了回来。身体哆嗦着向后就退。莫离则是干脆利索的抱着许灵儿直接钻进了乾坤镜。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连我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彪哥三人三人落在地上哀嚎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妈呀!大师饶命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从没欺负过人最多就是吓唬吓唬,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大师我还是处男呀!”彪哥跌倒在地上顿时醒过味来,张嘴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
处男!童子尿!我也是无语了。鬼魅虽说是邪物,可要是比他们更邪的他们也招架不住呀!茅山术里,一般没有达到玄徒境界的,不能借助地势,就只好依靠外力。这些东西里常见的有黑驴蹄子,黑狗血,公鸡血糯米等等。不过还有一些确实不常用的非常手段。比如说,女人的经血。特别是处子的第一次来红。还有随处可见的公厕里,那些泛着刺鼻气味的米黄金。再有就是童子的尿液。
这些东西,都是长剑的,不过因为其特殊性,很少会有人选择使用,当然那些奇葩不在此列。
许灵儿是灵鬼,身上虽有怨气可百年时光,却从没有害过人,已经初步具有灵鬼的仙气。对于童子尿更加的避讳,在猝不及防之下沾染自然是受伤颇重。
对此我也是感到颇为过意不去,又不知该说什么,毕竟算是弟媳妇总不能让自己嘘寒问暖吧!
一番郁闷全都撒在了彪哥的身上。一拍桌子带着怒气吼道:“赶紧的,把钱条写下来,再不写你们就不用谢了,我送你们进地府。”
彪哥打了一个哆嗦,“好!好!我写,三百万,我马上写!”
看着彪哥带着连滚带爬的跑到更前拿着纸颤颤巍巍的写欠条我的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些。
可就在这三位将欠条写完,后规矩的像是一个小学生般站在墙边。三零一的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风衣,留着大背头将自己油光发亮的脑门露出大半,带着墨镜嘴里还叼着一根大号雪茄的人在五六个精装大手的簇拥下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缓缓的走到我面前,坐下,双目不善的看着我。缓缓的说到。
“敢问你是哪个山门的?来我这堂口,可是一点规矩也不讲呀!”
“山哥!”彪哥像是一个在外面受到欺负的孩子,猛然见到了给自己撑腰的爹妈,带着哭腔一脸委屈的跪倒在地,几步爬到山哥的脚下一阵委屈的哭嚎。
“山哥!你要为兄弟做主呀!,兄弟来山哥着好好的住着做点声音,这家伙刚才硬是揍了我一顿还逼着我写了三百万的欠条呀!”风衣男的更不善的看着我,嘴巴里的雪茄也被他咬的高高翘起,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手枪,放在茶几上。
“既然来了,那就报一下自己的门号,你要是砸场子的,那你也就不需要出去了,要是没门号,你愿意做我的小弟,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你要是不服气,可以打听一下我的名号,我叫冯山,在这西北五省的总扛把子。”
冯山说的不紧不慢,之所以现在赶过来完全是通过监控看到了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自认为爱才的冯山自然气了招揽的意思。这一番话恩威并施颇有些气势,就连风扇自己也是非常满意,嘴角也不由的撇了撇,露出一抹孤傲。
“冯山,生与一九七三年,思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哎呀!今天就是死期了!唉!你留着那么多钱,最后都便宜别人了,你的老婆孩子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样吧,不如你把钱给我,我帮你 养老婆孩子。”我还没有说话,白无常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忽然说道 。
我愣了一下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干脆依靠在沙发背上笑而不语,看着白无常。这货果然藏着秘密,这些事情出了生死簿有记载以外,谁会倒背如流。再说了生死簿也不归这货管理怎么就专门盯着冯山,看来是预谋的呀!自己这算不算又被这老货给坑了!
啪~!冯山重重的一拍桌子,目光阴冷的看着白无常咬牙说道:“你这是自己找死。”
话音落下,身边的两个壮汉掏出手枪二话不说对着白无常就是一顿射击。
啪啪啪啪啪!随着纷乱入鞭炮诈响的枪声,子弹在白无常的身体上四处开花。白无常也像是抖嗮子一般浑身颤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着最后的一声枪响,白无常的脑门瞬间被炸裂开来,直接躺在沙发上。
我向着一边挪动了一点,省的白无常碎烂的肉块沾到自己身上,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变,依旧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目光就像是在电影院哪里看着超级大片一般兴奋。
“不错,见了这场面你反而兴奋了。”冯山盯着我忽然赞许道。
“跟我没关系,我只是看戏。你们继续。”我答非所问的说到。
就在这时,冯山的脸色一变,目光凝结的看着白无常的方向,至于他身后的大手更是不自觉的瞪大眼睛,脚步向后退了一步,手上握着枪柄如临大敌。
白无常,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一脸郁闷的吼道:“妈,得!这年头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倪歌你要是不管,我就直接拍屁股走人,你想找我就到地府去!”
额“好吧!”我无奈的点头,这白无常要真的去了地府,自己请他帮忙还真的要费事很多。这会不出头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