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个是墓。墓的主人还是个女子,”关久久指了指身后,“掌柜的相好的,怎么看都是。”
狂风接着说:“小姐,掌柜的一直盯着白菊姑娘看呢。”
“他终于肯看了。”
关久久回过头来,远远地看着掌柜的,和荡着秋千的白菊。
“殿下的意思是盘下这个楼。老板病的快死了也不肯盘给任何人,所以他是在守着这片菊花田,守着这个女子的墓。”
关久久对狂风解释着,“我寻思着,把人给找着,就找到了白菊身上,现在看来,相好的已经死了,那白菊应该是女儿级别的了。”
“哦,我知道了,难怪小姐刚才故意说胎记的事。”
狂风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姐,走,我们过去吧,看看暴雨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噗。
关久久不怀好意地笑了,“不是我看不清暴雨,就那个吃货,能问出个什么来。”
狂风也嗤嗤地笑着,“小姐说的是。”
两个人走到了掌柜的面前,关久久指了指墓的方向:“老板,解释一下。”
“小姐看见了。”
掌柜的笑笑,突然咳了起来,摆了摆手:“小姐是个聪明人,已经不需要老朽解释了。倒是小姐,你还是给老朽解释一下这位姑娘吧。”
关久久叉着腰,眯眼笑的很开心,“老板,我们谈一下盘楼的事情吧,多少钱,你把楼卖给我?”
狂风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暴雨和白菊面面相觑。
“小姐你干嘛呢,这种时候提什么盘楼啊?”
关久久不接话,就那么看着掌柜的,掌柜的被她噎住,一时间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小姐,你在这儿等着老朽呢。”
关久久点点头,“还有这片田,我一并要了,多少钱你说。我到时候还会让人来好好打理,还有那个墓。”
掌柜的摇摇头:“小姐啊,你还不如答应老朽,等老朽归天后,也葬入那个墓呢。”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
关久久叉着腰,说的好像是其他人的事情一般,一脸的多少钱多少钱。
“行,我自己问。”
掌柜的笑呵呵地转头问白菊,“姑娘,你的大腿上是否是个这么大的紫色菊花胎记,胎记的中间,有个红点?”
还有红点?关久久心想,她怎么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个红点?
白菊战战兢兢地看着小姐,生怕说错话,但是还是诚实地回答了:“是,是有个红点。”
掌柜的点点头,“姑娘又是否根本不记得七岁之前的事情?有印象的时候,就已经身处青楼了?”
白菊又点点头,“掌柜的…你…知道些什么?”
掌柜的仰天大笑,差点没撅过去,被狂风一把扶住。
“小姐啊小姐,你真乃神人也。”
掌柜的由衷地感叹,“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小姐这么胸有成竹地来盘楼里,你是笃定了这位姑娘是老朽的女儿啊!”
果真…
狂风看了眼关久久,一副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的样子。
暴雨和白菊惊讶之余,白菊的眼里已经满是泪光。
“掌柜的,你是说真的吗?我真的是你女儿吗?证据呢?”
白菊双手抓着秋千的绳子,僵硬着身子,依然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