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从旁边的一个吧台边上走来两人。其中说话的是一位三十八九岁的中年人,一身考究的白色西服,一看就是那种定做的种类,这在整个华夏境内是不多见的。
在华夏的行政区内,九十年代初,你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定制到一套名牌衣服。
那时经济还没有完全放开,金钱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像后来那样好使。
当时最重要的是在于是你的权势有多大,有一些东西是权势的代名词,而不是多少金钱能买的到的。
这个中年人悠闲的逛到桌子旁边,一张消瘦的长脸上是一副淡淡的傲气笑容。
张龙海一见这个白色西服的中年人,连忙站了起来,笑容满面、亲切的喊了一声,“四叔,您怎么来了?什么时间到的?怎么不休息休息?”
白西服的中年人笑着一挥手道:“龙海,你叔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呢,这么短的飞行时间还累不着我。怎么,刚才王老弟训你了?王老弟训的对,龙海你真是有点没大没小的了,怎么能跟你王叔那么说话。你王叔叔的大名在整个大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生意做得比他二哥好多了。生意场上谁不知道王远征的大名,那可是商界奇才。”
白西服的一番话明面夸奖,而实际上是在笑话王远征不会搞实业,只会借着权势投机倒把。
投机倒把,在那个时代是笑话人的一句话。白西服虽然没有明说,但实际意思就是说,你王远征是靠投机倒把发财的。
王远征一听,心里极其不痛快了,但又不能在脸上表露出来。毕竟人家没有指名道姓的骂你,表面上还是在夸你呢。
王远征面带虚假的微笑站了起来:“呦,这不是张四哥么?怎么?四哥有时间到h市这个小地方来耍了?四哥不是一向在s市那种大都市发展么?怎么想起出来转转了?你离开s市,那些大明星可要伤心了?上哪再去找你这么疼她们的大金主了?”
王远征的这一句答话,就把白西服的话全堵回去了。
白西服,大名张山,是大夏国副总理张之宝的四子,以做地产生意起家,家财万贯。
这个人有个嗜好,喜欢包#养女明星、女歌星什么的。但却不专一,往往这个还没一个月热乎够呢,马上又看上别的女明星了。
前一阶段,由于没有成功的甩掉保@养的女明星,导致这个女明星跳楼身亡。
虽说被其权势压了下来,但圈子内的人都知道,让大家笑谈很长时间。
张山的老爹,也就是国家的张副总理,不知怎么也知道了这件事,勒令让其离开s市,去北方反省,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严禁回s市。
这不,今天王永桓远征就拿这件事来反击白西服了。
张山一听王远征连讽带刺的一番话,虽说恼怒不已、眼睛直翻,但也没有任何办法,谁叫他招惹在先了呢?
张山面色不变的一挥手道:“王老弟,咱们也别说没用的话了,你我来这聚财赌场什么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看样子,王老弟是想出头接下这桩事,那咱哥俩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既然在聚财赌场谈事情,那咱们就一赌定输赢,怎么样?”
“偶,一赌定输赢,怎么个说法?还望四哥不吝赐教。”
“这样,咱们赌色子大小,一局定胜负,谁输了谁就放手,并且还要赔出一百万华夏币,怎么样?”
王远征一听张山的这个说法,心里就是一动。
既然张山想要一赌定输赢,那他指定是心有成竹,不然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谁不知道他张山是个只知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
他提出来的这种解决方法,指定是事先想好了的,绝对不是临时起意。
王远征有心不答应,但又怕坠了自己王家的威风;答应呢又怕上当,真是有点麻秆打狼两头怕的意味了。
然而犹豫只是一闪念,王远征立刻有了主意。
王远征自小就是个果敢坚毅的人,这可能是遗传了其父亲王老虎的性格。
王老虎,在全军中,无论任何事情,公认的是一个不能吃亏、只能占便宜的主。
自从十几岁参加红军以来,大小战斗打了几百场,从来没有吃过亏,即使被包围处于劣势了,在临突围的时候,也要狠狠的拽下对手几块肉来。
王远征从小在王老虎这种特色的家教中长大,对于敌手,从来是想的周全,下手狠断,吃亏的事是断不会干的。
王远征眉毛一挑道:“四哥,一赌定输赢没问题,一百万的彩头也没问题。但为了咱哥俩能玩的痛快,咱们多玩两把,三局两胜怎么样?每局彩头讨个吉祥数字,一佰八十八万,如何?”
“三局两胜,好啊!一百八十八万,更好了,四哥我是个生意人,最喜欢吉祥数字了。既然三弟提出一百八十八万,好,那就这么定了。现在开始?”
“现在开始没问题,这样,今天我也没带现金或者支票。这样,今天咱们就先来第一把,热热身。明天再来最后的两把,我把支票带来,你也把现金或支票准备好,怎么样?”
王远征也是留了一手,怕万一上了张山的圈套,明天也好有个准备的时间。要不今天一下都赌完,想翻身就困难了。
张山听王远征这么说,爽快的哈哈一笑道:
“王少,现在可是长进多了,还知道分散风险了。好,就依老弟所见,咱们来个三盘两胜定输赢。但我也有个条件,老弟也知道四哥我的爱好,对于赌博的兴趣远远低于漂亮女人的。这样,我派我的属下和你赌,怎么样?你也可找个人代替,也可以自己赌。”
王远征一听张山这么一说,就知道张山的想法、算计了。
他是早就设好这个局了,就等着老四和自己钻了。张山一定是事前选好赌术高手了,由其代表自己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