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静一个人坐上了贺东的车离开瓦莱罗的住所,几个助手在后面想跟,他们这辆七座汉兰达根本不是法拉利的对手,胡静的女助手叫做左贞,早在安丽斯公司成立的时候,她就跟随胡静一起来到这家公司。
还在大马士革的时候,李安被她性感的身材所吸引,碍于胡静,李安可不敢对左贞下手,偏偏是胡静要去一趟国内,将手里奥斯公司的业务交接一番,专门留下左贞协助李安办理公司注册需要的东西。
左贞对李安相当了解,这是一个渴望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她可不想当胡静一辈子的替身,她也希望当主角,当晚跟李安放肆的睡上了同一张床,左贞是专门接受过男女房事的训练,收拾李安这样的轻轻松松。
这一夜,李安重新改变的对女人的看法!两人的地下情一直就这样维持着,在李安心中,胡静是要娶来当老婆的,身边的女人权当的嫁妆了,随便玩玩应该没什么事。
但是左贞无时不刻都是希望能代替胡静,现在对她来说可是一个好机会,先是将贺东的咸猪手发给李安,紧接着将胡静单独跟贺东跑了的消息也告诉李安。
李安相信胡静不是随便的人,但他不相信贺东啊,这逼样的,一旦耍开就不是人了,一时间心急如焚,当即通知拉扎列夫和尤里,带上家伙,如果长时间胡静不出来,就进攻贺东的别墅,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跟左贞等人回合,左贞在一旁添油加醋,越发的说的李安心里惶恐,这个老婆找了好多年了,终于比较合适,不能就这样白白送给贺东,要不然就亏大了。
车队立刻赶往贺东的别墅,还未走到贺东的别墅,便看见空荡荡的马路上,明亮的路灯照耀下,胡静失魂落魄的走着。
“啊!”
李安大叫一声,“小静在哪,快过去!”车队飞驰过去,李安开车门跳了下来,“小静,你怎么样?”
胡静一愣,“你怎么来了?”
李安连忙上下打量胡静,衣服还算完整,发型也比较整齐,看不上有什么异样来,“贺东,他……他没欺负你吧,小静,你告诉我,我带人炸他逼样的。”
胡静冷冷一笑,“他想欺负我?呵呵,没门。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的警惕性很强,这一趟毫无所获,你怎么来了?”
“我……我,那啥,左贞告诉我你孤身一人跟贺东走了,我很担心呢。”李安紧张兮兮的说。
“是啊,静姐,我们可……”他身后的左贞还未说完,胡静大耳光啪的一声扇了过去,“我说过什么?这件事没有必要告诉他,你怎么做事的?”
现场所有人都没想到,胡静说动手就动手,李安连忙搂着她肩膀安慰她:“小静,她也是担心你,别生气,只要你没事就好,一切就好。”
左贞捂着脸,咬着嘴唇,满脸的委屈,内心中对胡静恨透了。
“我说过的话就是命令,这是最后一次。走!”说完胡静坐上了车,李安连忙跟着坐进去,“小静啊,你出来了,怎么不打电话啊?刚才都发生什么了……”
左贞捂着脸,用力眨眨眼,将眼泪收了回去,跟着坐上了后面的车子,这个世界只有输赢,胜者为王,谁会相信眼泪?
车上胡静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中带着盛气凌人,李安看不出异样来,一路上尽可能的关心她,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凯宾斯基酒店,胡静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说了一句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便将李安关在了门外。
走进房间之后,胡静第一时间将防窃听设备打开,这是她多年的习惯,紧接着将房门的三道锁全部锁住,窗帘拉上,所有的灯打开,洗手间浴盆中放满热水,脱下紫色的晚礼服,跨进了浴盆中,整个人缩进水里,身体抽泣起来,眼泪哗哗的流出。
画面回到半个小时前,暴怒之下的贺东已经做好了好好惩罚这个女人的准备,身体已经顶开了胡静封闭三十二年的玉门。最有感触的不是贺东,而是胡静,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整个人瞬间悲伤,内心中产生了一股绝望,守身如玉三十年,今天就结束了吗?
她绝望的悲伤面孔,让贺东一瞬间想起了张玉洁,遥想还是在国内的时候,他被判处死刑,最后一次越狱去医院看望了张玉洁一趟,两人的骨血没了,她小产躺在医院之中,睡梦中,脸上都带着悲痛。
两人悲痛的神色竟然出奇的一致。
贺东幡然醒悟,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李安不是好人,这样做肯定能报复他,但,自己何尝不是和他一样的人呢?若是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贺东死的心都有了。
一瞬间的心软,让他愤怒的情绪荡然无存,紧接着看看下面的胡静,她的身体在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猛然间贺东想到了一种可能,刚才他往前顶的时候,只入了一点,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忍不住后撤身子,往下看了一眼,那粉嫩嫩的鲍鱼似乎从未见过光,随着他的离开,玉门中那若隐若现的瓣膜竟然存在。
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一瞬间贺东倍感惊骇,脑海中闪过过无数种可能,第一个反应是李安不行,这家伙不是男人?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家伙祸害的女人并不少。那只有一种情况了,胡静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女人。
贺东立刻站了起来,将衣服穿好,伸手将胡静的耳环、胸花、包包上面的扣子全部拿下来,扔进马桶中用水冲走了。
“抱歉,我没想过这么玩,如果你不弄破我的嘴唇,让我出血,激怒我的话,恐怕我刚才就放你走了。”贺东坐在床边,看着地上一直闭着眼,默默流泪的胡静。
此话一出,胡静泪流的跟猛烈了。
这让贺东有些束手无策,仿佛做错事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胡小姐,就刚才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想你道歉,我打了你一耳光,你撞伤我的嘴唇,咱们也算扯平了,那啥,没啥事你可以走了,我不难为你。”
胡静不是不想坐起来,而是头部还有些眩晕,另外她哭泣的原因一个是,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第二个是对贺东还有一丝感激,感激贺东在最后时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