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女应声而去,东哥将房里众人都打发了出去,唯独留一下了一个白胡子老头。
东哥礼貌的对老头道:“三爷,还得劳烦您稍候片刻,这女子烈得很!”
他这话是指着刘蓓说的。
三爷轻轻一笑,道:“无妨!”
杨逐趴在窗外见丝袜女和众大汉退出房间,准备跳进房间,但就在将手放在窗台上时,突闻这老者声音,心里一紧,赶快又把手缩了回来。
杨逐心中起着波澜,再次偷偷朝内瞄去,这次却是专程去看那白胡子老头。
这老头满面红光,气息内敛,凭着他的经验感觉,绝对是个高手,而且是一个他无法预测出实力的高手!
杨逐遂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趴在窗外,收敛呼吸,竟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
其原因在于:刚才房内人多,呼吸之声嘈杂,就算是高手也很难发现窗外有人;而现在房内外只余下老头、东哥、杨逐三人,所以他才变得更加谨慎了。
十来分钟后。
丝袜女去而复还,带着一群人,或抬着铁床,或抬着席梦思等回此地到,然后又进入里面房间布置起卧室来。
不多时,众人退去,丝袜女汇报已安排完毕,并同时递了一个没有商标的白色小瓶给东哥。
东哥满意的点头,笑着对老头道:“还请三爷出手,帮我把这女子绑到床上。”
三爷点了点头,直接走到刘蓓身后,手中也不知何时就多了柄匕首,轻轻一挥便划断了她椅子背后的绳索。
刘蓓双手得以解放,站起身来便是一计重拳向椅子后面击去。
三爷轻蔑一笑,一只大手直接抓住刘蓓击来的拳头,然后用力向旁边一拉,再向自己胸前一带,刘蓓站立不稳,向前跌倒。
他这用力还是很讲究的,先是向外用力,让刘蓓绕过椅子,向前一步到椅子的侧旁,然后再是一拉,刘蓓站立不稳,向前扑倒。
三爷在她将要倒地之前,向前大踏一步,与刘蓓擦身而过,然后一个转身就搂住了她颈项。
刘蓓还欲反抗。
三爷那柄匕首便已抵在喉间。
杨逐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惊!果然,这老头本事不小,以武术而论,这是自己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强者!
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动!
继续说房内情形。
三爷制服刘蓓后,用匕首架着她的脖子,一步步向里间卧室走去。
东哥看着刚才这一幕,哈哈大笑,对着丝袜女道:“其他三个就交给你了!”
丝袜女应下,将钱渔儿、林茜、唐欣欣三人逐个拉进里间卧室。
杨逐此时心中焦急万分,但他只能等待,等待着机会的到来,目前,还不是现身的时候!
几分钟后,东哥、三爷、丝袜女三人再次回到外间。
东哥恭敬的道:“多谢三爷出手相助,请三爷自去管家那里领一瓶74年的茅台以作谢礼。”
三爷一听是四十年存,眼睛放光,道:“谢过少爷!”
74年的茅台也叫四十年存,单瓶价格在十万以上,这倒也没啥,关键是有价无市,就算拿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这才是三爷高兴莫名的原因。
三爷走后,东哥吩咐丝袜女守在外间,然后急不可耐的进了里间,关上了大门。
……
杨逐待那白胡子老头走远,从窗户翻身而进,把守在这里的丝袜女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丝袜女戒备道。
杨逐此时隔得近了,正面观看,才发现这女人十分有料,只见她下半身着黑色网状丝袜,上半身则是皮装束缚住双胸,那领沟直开到肚脐之间。
杨逐盯着那半露的胸部,道:“哦,我在这山里旅游,突然尿急,看这里开着灯,就上来找个厕所。”
丝袜女一愣,道:“大晚上旅游?还找厕所?你不知道在树林里边尿吗?荒山野岭也没人看见。”
杨逐慢慢走近两步道:“此言差矣!咱们上学的时候,老师是不是教导我们不能随地大小便来着?”
丝袜女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有吧,记不清了,我上完五年级就辍学了。”
“啊,你也是上到五年级?我也是呀!我记得那时候咱们有些什么数学题,说甲往池子里放水,乙往池子外放水,问多久池子能满。你说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干嘛不把乙堵起来放水呢!”杨逐不动声色的又近了两步。
丝袜女回忆着,记起童年,兴奋地道:“对,对,那时候每次这种题我都会错!”
“可不是嘛,我也没做对过,所以就不去上学了。”杨逐此时距她也不足两米。
丝袜女这时回过味来,警惕道:“你干什么?”
杨逐见再不能逼近距离,于是装作惊讶的看着地上,道:“哎呀,美女,你硅胶掉了!”
丝袜女一惊,赶紧向地上看去,“那里,那里?”
杨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脚尖用力,飞窜而出,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奔丝袜女喉间。
一个回合,丝袜女用手捂着喷血的喉咙,倒在地上,眼看便不能活。
杨逐走向里间房门,推了推,发现门是锁着的。
为了不引起楼下那些巡逻护卫的注意,不引起那白胡子老头的注意,杨逐不敢暴力破门,只得转身回到丝袜女旁边。
作为东哥的贴身女下属,她必然会有各个房间的钥匙,于是非常认真的搜寻起来。
这一阵搜索,倒是所得颇丰,有钥匙一串,硅胶两片,杜蕾斯两只。
杨逐拿起钥匙去开里间房门,心里感叹着:这是一个多么称职的女下属啊,也是一个多么善于保护自己的女下属啊!
杨逐走进房间。
此时东哥把自己脱得只剩裤衩,正端起水杯把手中的白色颗粒服下。
他看见杨逐走进房来,惊讶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逐笑着,一边走进,道:“可不就是我了,别忘了我是爱摄影的陈老师,这么香艳刺激的场合要是拍下来,留着以后慢慢看,那该多爽!”
东哥一拍大腿,兴奋道:“我靠,我咋就没有想到呢!”
说完见杨逐越走越近,惊恐道:“不对,你想干嘛?来……”
杨逐那容他大声呼救,加速向他冲去,以掌为刀,直劈他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