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凡肯定把资料藏得严密,告诉他他也帮不了自己。
说不定被秦义凡知道他还在乎她,会用她来威胁他也做他秦义凡的傀儡!
所以不能说,不能说!
她偷偷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把脱下的鞋子放进鞋柜,站起身穿上拖鞋,接着转身看着他们父女两人神魂不定地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
“妈妈你为什么不舒服?我给你拿花朵油涂涂肚子好不好?”贝卡担心地问她。
上次她不舒服,涂一些花朵油到肚子就好啦。
“是不是发烧了?”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低头看着她头顶,手覆盖上她额头试温度,紧皱的眉从看见她这幅虚弱的模样开始就没缓解过。
额头倒是不怎么热。
但只怕是其他更难搞的病。
放下手让她自己站着,看着她的脸一会便转身往前面座机电话走去,“我给你喊个医生过来。”
“不用喊了!”她连忙叫住,编了个谎言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只是那种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停下了脚步,知道她是生理不舒服心放下了许多,回头看着她点点头,“那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
“那种不舒服是哪种不舒服啊?”
感觉自己裙子被扯住,低头发现贝卡正黏在自己腿上抬头满是好奇地问自己。
她现在实在没有空理他们两个,随便丢下一句她想到床上休息便绕过他们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贝卡想跟上去问个究竟,他走上去拉回小丫头。
“乖,你妈妈不舒服别烦着她。”
“那我们的蛋糕怎么办爸爸?”贝卡失落地抬头看着父亲问。
“我们自己吃。”
“很难吃怎么办?”
“........那扔了。”
“可浪费粮食是个不好的习惯哎爸爸。”
“也是。”他点点头,“那你吃。”
“哼哼哼,是不好吃要坏爸爸一个人全吃光,我一边看才对!”
他笑了,牵着自己女儿往厨房走去。
但心里,还记挂着刚才那虚弱,像是随时要被风飘走的小女人。
.........
她回到卧室,把手袋随意扔在沙发上,接着忍不住哭着往床走去,趴在床上后绝望地哭了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作呕的感觉,特别是想起秦义凡那张脸她就想到卫生间去把心肝脾肺通通呕出来。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秦义凡这么卑鄙的贱人!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她一惊,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过了十多秒才说,“进来吧。”
进来的人,果然是他,他正拿着一碗东西。
他站在门边看她一会,反手关上门往她的方向走去。
坐在床沿处,低头用勺子搅拌了下那碗贝壳粉,“你一疼起来就不爱吃东西,但难受也多少吃点。”
勺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我刚去厨房给你做了点东西,你喜欢的贝壳粉。”
他这番话让她的心猛然颤痛起来,刚强忍住的泪水又仿佛要冲破眼眶跌落,她转头看着窗外不看他才好受些。
记得几年前她确实偶尔有痛经,痛得只肯赖在床上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