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刻她脑子里清醒的最后记忆就是她带着那枚粉钻戒指去那个男人的套房找他,打算把那枚戒指还给那个男人。
但那个男人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突然将她压到了墙上,伸手掐住她喉咙还在她肩膀上死死咬了一口,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她因为恐惧和痛得不行的缘故当场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她就睡在这床上了。
所以她很有必要确定一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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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谨谨将卧室的装饰左顾右看了一番,探寻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自己已经绑上绷带的受伤肩膀上。
她发现自己现在正在那个男人房间卧室的床上,肩膀上的绷带很有可能是他亲自给她绑上的。
为什么她这么肯定?
因为以前她受伤的时候,也是他给她绑绷带。
他绑的手法和医院的护士大不相同,别出心裁。
所以她一眼就认出自己肩膀上的绷带是他亲手绑的了。
不过是不是他亲手绑的又怎么样呢?
难道她还会在心里感激他一番吗?
她想除非她脑子进水了才会感激他把晕倒的自己抱到他的床上让她休息,还亲自给她伤口绑绷带吧?
毕竟如果不是他折磨自己。
她怎么会绝望地晕过去。
原本健康的手臂又怎么会需要缠上绷带?
所以别指望她会感激他了。
此时此刻的她,只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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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谨谨正低头看着自己肩膀上带着隐隐血色的绷带在心里纠痛地胡思乱想各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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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优美的铃声从放在卧室小客厅茶桌上的粉白色手袋内部传来。
慕谨谨抬头看着茶桌上那属于自己的手袋,心想应该是有人打电话给她了。
会是谁呢?
她没有多想些什么,用没受伤的手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往卧室小客厅茶桌的方向走去。
她走到茶桌前停下,用没受伤的手打开自己的手袋,然后拿出里面的手机。
她本来以为打电话给她的人会是酒店总经理或者酒店其他部门的经理,毕竟再过两天酒店就开业了,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找她一同商量。
但出乎她意料又在她预料之中的是。
打电话给她的并不是酒店的任何人,而是她猜到却不肯承认的男人--------joseny。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他的名字,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一秒内凝固了,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他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是嫌几个小时前折磨她折磨不够,现在还要找她到他身边继续折磨一遍吗?
她看着手机屏幕大眼睛不争气地绪满了泪水,委屈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手机屏幕上,不一会就模糊了他的名字。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他那已经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字母的名字心里的委屈却没有丝毫消除,反而越演越烈,像是一场不会停下的交响曲。
她肯定是不想接他电话的。
她恨他。
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看见他。
可她能不解吗?
就算她不想接,可她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