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蛋!”罗斯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低头看到一根筷子笔直的插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时陈泽天突然起身一拳正中罗斯面门,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快走!”陈泽天一把抓住了林夕颜的手,以手做盾,以脚为矛,想要从人群中杀出去。
阿金见状也带着老哈伦开始往外面打。
罗斯拔掉了腿上的筷子,从地上拍起来立刻向着陈泽天为了过来。
一时间,陈泽天个阿金两个人不慎被人群冲散成了两支队伍,情况变得十分危急!
“陈泽天!”阿金隔着人群对陈泽天大叫,想要带着老哈伦冲过去,可是挡在前面的那些人就像是贴树皮一样的紧贴着他们!
陈泽天慌乱中回头看了一眼阿金的方向,接着便努力冲破人群向着他的方向靠近。
“啊!”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从人群中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林夕颜的另一只手。
林夕颜发出一声惊叫,接着身体便别一股大力往陈泽天相反的方向扯!
陈泽天手一滑,不料却被人把林夕颜从身边拉走!
“夕颜!”他慌张的回头朝夕颜的方向看,却见她被罗斯拉入了人群中。
“王八蛋!”陈泽天气得破口大骂,从桌上顺手抄起一支叉子刺入前人的肩胛骨,接着又一脚将一人踹翻,突破了重围。
可是下一刻,几双石头般坚硬的拳头又向着他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陈泽天刚要上前,却被不得已逼退了回来。
只见陈泽天眼睛瞬间红了,对着这些人脚下突然一记凶狠的扫堂腿!
两人被扫到在地,他紧接这在他们的脸上补上两脚!
随即他跳上了身边的桌子,又是一招旋风踢将三人从桌子旁边逼退。
接着他向着人群后面的罗斯高高跃起,跨过那些人群,一脚踹在了正带着林夕颜逃跑的罗斯后背上!
罗斯噗通一声扑倒在地,接着陈泽天骑在了他的背上,以奇快的速度抓住他的一条手臂,用力一扭!
下一刻,便看到罗斯的肘关节处立刻有一块骨头把皮肤撑了起来!
“呃啊——!”
罗斯趴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捂着被陈泽天扭断的手臂满地打滚。
陈泽天把林夕颜从罗斯手里抢了回来,牢牢护在身后。
这是那七八个拳手一起冲了上来,凶猛的拳脚如暴风雨般砸在陈泽天的身上!
陈泽天将全身肌肉绷劲,硬的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
他在人群中时而用双臂护住脸部和软肋,时而挥拳还击。
餐厅里瞬间变得杂乱不堪,被掀翻的桌子,杂碎的盘子落了一地。
林夕颜躲在陈泽天的身后,见他们渐渐被逼入了绝路,便顺手抄起了身边的一把折櫈,狠狠的砸向攻击陈泽天的家伙!
“混蛋!都给我滚开!”
此刻的林夕颜也变得疯狂了起来,绝境中的气氛仿佛也将她体内的怒火点燃,与陈泽天并肩作战。
随即她找到空挡,抬起一脚撩阴腿便踢在了其中一名拳手的裤裆上!
她加入了战斗,立刻将场面更加推向了白热化的阶段。
砰!
就在这时,餐厅外面传来了一阵枪声。
可是这里的人已经打红了眼,即便是听到声音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拳头。
很快看全副武装的看守门便强行闯了进来,在餐厅里连开数枪,才让暴动的人群冷静下来。
而此时的陈泽天脸上已经出现了几处淤伤,气喘吁吁的盯着用枪指着他们的看守。
另一边的阿金也是一样,不过他一出手,地上的伤残人士可就比陈泽天这边要多得多了。
“都疯了是吗?全都给我散开!”看守厉声喊道。
众人听罢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散开,为看守门让开了一条路。
只见一名黑皮肤的看守走到了陈泽天的面前,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又是你!看来这次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说罢,那看守便一把抓住了陈泽天,跟其他看守一起把他压了出去。
“放开我!是他们找麻烦的!”陈泽天用力的挣扎着,可是被枪顶着头,一时也不敢有什么太过激的动作。
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上一次的暴力事件一样。
他被关进了水牢折磨了十分钟的时间,春来的时候感觉整人都快要虚脱了。
一个小时后,除了水牢的惩罚之外,陈泽天便又收到了一个令人彻底绝望的禁赛令!
因为连续两次出现了恶性事件,所以约翰乔恩将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停止陈泽天的一切拳赛活动!
也就是说,陈泽天没有办法在通过积分赛来赚取积分,他什么都不能做!
回到住所,陈泽天心中的愤怒久久不能平复。
他挥起拳头用力的砸在铁皮衣柜上,直接将柜门砸得塌了下去!
“混蛋!他们这是故意的!一切都是他们设好的局!”陈泽天愤愤的说道。
“约翰乔恩这样针对你,就是想你一辈子都出不去。现在你连赚取积分的能力都被剥夺了,他这是要知你于死地!”老哈伦一边为阿金擦跌打酒一边说道。
此刻的阿金也是面色凝重,沉声道:“现在想要靠拳赛离开这里已经心不通了。就算两个月后你取消了禁赛令,他还会想到别的方法来折磨你!”
“他越是这样,也就说明naa越害怕陈泽天。在找到u盘之前,我们都别想从这里开。”
林夕颜已经感觉到,现在约翰乔恩很明显的把矛头指向了陈泽天和她自己,他们两个持有u盘的重要人士一定会遭到naa的强力控制。
陈泽天手按在衣柜上,紧咬着牙齿,试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把怒火压制下去。
下一刻,他闭上眼睛,用力晃了晃脑袋,“看来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我得想办法去南区,找到按个设计师!”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想要离开西区到南区可不那么简单!别忘了这里是堡垒!钥匙都在看守身上。”老哈伦急忙劝道。
陈泽天听罢慢慢抬起头,锐利的眼神好似饿狼,“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通往南区的钥匙从看守的身上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