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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节

还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都是纳兰王氏的人。

姜氏就是不高兴,面上十分的生气。

女儿不在意这些就算了,她作为母亲,自是不会轻易的释怀。

对那纳兰王府,她要记恨一辈子。让她的好阿瑾,去了那等虎狼之地。

她想想,就忍不住擦起了眼泪,哽咽道:“你可知你去边疆过后,母亲在府里是怎么度过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让母亲好不伤心难过。”

姜瑾心头软了软,安慰道:“好啦母亲,不哭了不哭了。阿瑾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她微微顺着母亲的后背。

“只要你一直在母亲身边就好了。”姜氏抚着女儿的鬓角叹气道。

“会的呀。女儿哪也不去,就在母亲的身边待着。”她笑着说道。

“那就好。”

元堇德从后墙出去后,直直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偷情的感觉。

他连忙甩了甩,胡思乱想什么呢。

回到了府门口,才忽的想起点心未拿。

微瞧了瞧,发现叔伯并不在,他便轻声轻脚的进了府邸。

“堇徳,你在做什么呢?”纳兰王妃诧异道。

“……叔母。”

“堇徳只是出去散了散心。”他道。

纳兰王妃点了点头,叹气的回房了。

绝食绝水了一顿,她就受不了了,现在只是偶尔出来透透风,依旧将自己关在房内。

一天没有清儿的消息,她就一天放不下这颗心来。

元堇德见此,心中叹道:若是叔母发现自己女儿已经是凉国皇后,还有了孩儿,也不知该如何作想。

他自问叔伯与叔母为人倒还好,偏偏纳兰清如是这样的德行,也是家门不幸。

只是贵妃姐姐现在在宫中安心养胎,他也不好时常过去叨扰。

遂也只能日日在府中写字读书了。

君无弦的暗探差信回来,合须收到后便立马拿了过去给主子看。

当然事先是支开年年小小姐的。

第三百二十八章 即侍卫自罚

年年越发的觉得弦哥哥最近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感觉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但也偷听不到。

合须当然不能让她偷听到了,察觉到了有人接近房门,他便停止了说话。

那差来的信件也是阅完即焚了的。

这个小祖宗最喜欢多事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主子,接下来该……”他迟疑问道。

“可查到是何人?”君无弦询问。

合须摇了摇头,说探子已经追过去了但跟丢了,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光明正大的谋害纳兰清如。

这件事情事起,凉皇想必更加加紧安防与护卫,保护自己同纳兰清如的安危了。

若那人真想要动手,怕此次不能够一击中的,下回便是难上加难,毫无可能了。

“主子,会不会是姜……”

“不会。”君无弦及时打断道。

也是,姜大小姐也只有即墨一个侍卫,不会将他冒险的送过去凉国。

而且这件事情,姜大小姐恐怕还不知道。主子看起来,也并未想要大小姐知道。

主子肯定是为了大小姐不为此担忧吧。

这人是查不到了,难道此事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么?

“派人保护姜儿。”君无弦启声道。

合须有点懵,问道:“为什么?”

“本候担心,纳兰清如会对姜儿不利。”他淡淡道。

“主子是指,她会以为,是姜大小姐暗杀她的?”

方才他也一度这样认为,更别说身为大小姐最大的仇人了。

纳兰清如肯定会以为就是大小姐派人做的。

如此说来,按照其不罢休的脾性,一定会反击。

介时大小姐便有危险了。

“主子说的对,属下立刻下去安排。”合须郑重道。

“不能够让姜儿发现。”君无弦补充道。

“是。”

他不想让她担心。而他能做的,就是让她安心。

姜瑾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没有意识的,深深思虑着这样走动着。

不知不觉差些被石头绊倒,还好被即墨及时的阻拦了。

她站稳后,问道:“为何这两日,你很少出来。去了哪里?”

他垂首道:“这两日有外人来,属下不便现身。”

外人?元堇德吗?

姜瑾颔首,说道:“也是。”

即墨眼神不自然了一瞬,心中松了松。

说到底,她还是有些狐疑。

但她并未表现出来。

回房之后,即墨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欲要探寻,才看到来人是景。

景的身后还跟了几个精卫。

“是主子的意思。”他道。

即墨就让他进来安排了。

景吩咐几个精卫隐蔽在府里,务必要关照好姜大小姐。

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景在离开之前,对他道:“你的任务,只是保护大小姐。其他的事情,不该做的,就别做了。”

即墨没有回音。

他只是怀疑,但未见他回话,就深深了然了。

姜瑾现在还不知晓自己的府里被君无弦安排的精卫,“照顾”的“密不透风”。

如此,纳兰清如派来的人,是不会有机会的了。

司真阁的阁主清闲了几日,剪剪花草,无所事事。

“阁主,宫中已经开始选举秀女了。”随从道。

“按照原计划进行吧。”他剪断了一根上好的花儿,残落在了地上。

随从诺,一切按计划行事。

尉迟弈的嘴角诡秘的笑了起来,他嘴上道着,“安插亲信。是你当年最会干的事情了。”

一阵阵森然的笑声传来,树上的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去。

此时的边疆。

姜乐在仲容恪的营帐里,忽的发现了一块金色的令牌。

这个令牌,正是她西谟的。她曾见到阿姐戴过。

她拿在手里,研究了许久。

“别动!”仲容恪拂开帘子,冷声道。

她当即便放开,跪下道:“阿月只是替大王整理书桌,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有些好奇便多瞧了几眼。”

见他没有反应,姜乐继续道:“大王,阿月识得此块令牌,只有宫中所有,但却见我姐姐佩戴过。”

仲容恪将令牌握在手中,思绪飘远。

那时还在西谟做匪寇时,那个女人便欺骗自己说是皇宫里的娘娘,并出示了这块令牌,取信于他。

“大王,若阿月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就是可随意出入宫的令牌!”姜乐落地有声。

仲容恪的目光如炬,豹眸紧凝着她,问道:“出入宫的令牌?”

她点了点头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姐姐与西谟公主的交情十分的好,阿月猜想,这块自由出入宫的令牌定然是公主给姐姐的。只是不知为何,竟到了大王的手中……”

他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她从未提起过这块令牌,也没有向他讨要过。

他当她是忘了,或者根本是无关紧要。

没想到她是掩人耳目,越是看起来无关紧要,越是不在意,就说明这块令牌愈加的重要。

他也只不过是想,既然是她的东西,那便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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