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你说朕应该怎么办,赵匡胤逼着我们大唐给他们去给南汉交恶,你说朕应该怎么选择呢?”李煜走到了床边说着。
嘴里叫着娥皇,因为现在的周娥皇还在床上躺着,自从上一次见到了赵匡胤之后,周娥皇就病了,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的,但是身体也是垮了下来。
“朕现在正是不知道应该和谁说这些事情,那些大臣全部都是根据自己内心的想法来劝朕,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朕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朕真的很苦。”
李煜的内心真的是很苦,要说这个时候谁能了解他,那也只有周娥皇了,想当初自己是郑王的时候,根本就是不管其他的,夫妻两个一直都是在游玩作词。
李煜曾经对此是乐不思蜀,但是日子久了也会有点厌倦,他慢慢的开始远离周娥皇,渐渐的喜欢上了周娥皇的胞妹,但是现在看起来自己还是没有人能够了解自己的。
“这一阶段才知道还是你最了解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哎,娥皇你快一点醒来吧,朕真的想你了。”这可是李煜的真话,李煜好久没有和她好好的聊过了。
“国主!”
微弱的声音传到了李煜的耳朵中,这令李煜是欣喜若狂,这是娥皇的声音,他是不会听错的,绝对是错不了的。
“娥皇是你醒了吗,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真的是太好了,太医快点过来,国后醒了,快过来给娘娘诊断一下。”太医一直是在外面没有走,李煜这么一叫,他们立刻就走了起来,刚想要行礼就被李煜给打断了,让他们给周娥皇诊治。
“国主其实刚才你说的话,臣妾也听到了,臣妾认为还是不要动刀兵的好,如果宋朝要想在这个时候攻打我们的话,哪里会跟您说这些事情,直接出兵不就完了吗,这是臣妾的一些建议。”
周娥皇真的是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说话的时候又点气力不够,所以声音有点低,不过她说的话李煜却听到了心里。
“娥皇你不要多说话,太医说你要多休息,你现在休息吧,朕稍后再过来跟你说话,你一定要养好身子,听话。”李煜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周娥皇的跟前说这些事情。
“娥皇说的对,如果赵匡胤真的要攻打我南唐那么他一定不会跟我这样说,那么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一直在试探我们,不行,现在我们的军队还没有训练成,绝对不能这样跟大宋为敌,还是由朕写一封信劝一劝刘鋹吧!”
李煜听到了周娥皇说话之后慢慢的就开始在心里嘀咕起来了,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是和倒是那个为敌,还是亲自写一封信给南汉吧,好好的劝一劝他们。
“诸位爱卿朕已经决定在亲自写一封信给南汉的刘鋹,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忍一忍缓图之,这是朕已经决定了你们都不要多说了。”
要是在以前李煜说这些话,早就有人站出来反对了,特别是现在军方的老大,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因为林仁肇现在不在这里,他去防备大宋了。
因为前不久潘美已经攻占南汉在湖南的门户郴州,直接打通了和湖南的门户,而且还有在长江边还有大宋的水师。
这让李煜慌了,这些事情只有林仁肇去做了,其他的将领他也不放心,所以林仁肇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少了一个人炮轰李煜了。
“国主你真的很糊涂呀,我们应该趁着这个时候联合南汉一起攻打宋朝,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以后我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国主你可要抓住机会呀。”这个人言辞激烈的人叫潘佑,一个正直的大臣。
他也韩熙载一起主持大唐的变法不过最后都失败了,唐国国势日渐衰退,潘佑七次上书,言词激烈地痛骂朝中大臣,其他的人都不敢跟他对眼。
李煜也是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忠臣,所以对他的上书一方面大加赞赏,但是却不实行,仍然不断的嘉赏潘佑。
“潘大人你怎么能够跟国主这样说话呢,你真的不顾君臣之礼吗,还不退下。”冯延巳一听立刻就出来反对了。
“你也是一个奸臣,就知道逢迎拍马,一点也不能给国家的带来福气,留你这样大臣何用,国主臣有本要奏。”
一听到潘佑这个时候还上书,这李煜的脸都快绿了这之前潘佑已经上了七次的书,李煜也是反感了,现在他又一次要上书了,满朝的文武也是愣了。
“呈上来!”李煜无奈的说道,他自己总不能说不要吧,所以让太监将潘佑的奏章给呈上来。
裴厚德自然是亲自去办这件事,而且他很有经验的开始念道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臣乃者继上表章凡数万言,词穷理尽,忠邪洞分。陛下力蔽奸邪,曲容谄伪,遂使家国,如日将暮。古有桀、纣、孙皓者,破国亡家,自己而作,尚为千古所笑。今陛下取则奸回,败乱国家,不及桀、纣、孙皓远矣!臣终不能与奸臣杂处,事亡国之主。陛下必以臣为罪,则请赐诛戮,以谢中外。”
裴厚德念完这些奏章脸也白了,还有满朝的大臣,这潘佑单子也太大了一点吧,居然敢这样说国主,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其实凭这道奏章中的大逆不道之言,就足以治潘佑的死罪,这潘佑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满朝的文武没有一个不感到这潘佑真的是胆大包天。
李煜也是震怒了,这个潘佑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还敢说国主是一个昏君,朕是那样的人吗?
其实李煜真的是这样的人确实和昏君查差不多,但是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这些事情的话,他也受不了,他也是生气了,这个潘佑真的是不知道好歹。
潘佑去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应该做的去做,什么都没有想,自己的一腔热血也准备洒在了这朝堂上了,他算的是上是南唐最后的一位直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