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满满的自责,在确定萧涵月安然无恙后,全部的溢出了心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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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芙碟等人收拾好床榻,南宫宸傲将萧涵月放上去,没一会儿,她体内就有东西流了出来。
七个月的孩子,已经成型。
看着那被布抱着的公主,南宫宸傲心如刀绞。
伸手接过,他的心脏抽痛抽痛:“是父皇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皇上。”芙碟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
南宫宸傲将公主塞到她的怀里,吩咐道:“按照公主仪式,葬入皇陵。”
“是。”芙碟将其举起,大喊一声:“恭送公主。”
寝宫内,所有的侍女跟着一起跪下,大喊:“恭送公主。”
皇极殿外,众人虽没明白过来,但也一个个的跟着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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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内,南宫宸傲坐在床沿边,抓着萧涵月的手,红着眼眶,喊着:“月儿,月儿,月儿……”
有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落下,滴在了萧涵月的眼角。
也不知是心灵感应,亦或者是其他。
萧涵月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正在哭泣的南宫宸傲时,她哑着声喊:“傲。”
“月儿,你醒了。”南宫宸傲擦去眼角的泪水,握着她的手,不断的亲吻着。
“很高兴,还能看到你。”当她感觉身体内的东西在不断流失时,萧涵月已经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幸好,她还能见到他。
“月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南宫宸傲自责不已,恨不得杀了自己。
门外的凌然子等人听到皇极殿内的声音,朝里走来。
“月儿。”人未到,声音先到。
萧涵月听到这个声音,转眸看向大门的方向。
凌然子一身白色的长衫,步伐沉稳的朝她走来。
“师父?”
他说:“皇上,月儿刚刚醒来,不宜伤心,还请你自制。”
南宫宸傲点头,起身让开:“前辈教训的是,还请前辈再为月儿把把脉。”
在他的心里,萧涵月就是他的一切。
能对萧涵月好的人,他都会敬如上宾。
“师父。”
萧涵月要起身,却被凌然子大掌按下,他清魅的嗓音,温和如阳:“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她摇摇头:“徒儿丢师父的脸了。”
“别这样说,你一直都是为师的骄傲。”拿起她的手,为其诊脉,然后放下,温和的说道:“暂时已经无大碍了,只是你体内的情蛊,我只能压制,并不能祛除。”
“师父,你说我体内的是情蛊?”萧涵月诧异:“我只记得你给我的医书上有蛊虫一说,却不曾想,还有情蛊。”
“本来为师也是不知道这些的,是这几年游离在外,让为师多多少的了解了一些蛊虫。”凌然子淡淡的道。
“那……”萧涵月的手,一直都是放在腹部的,有个问题她很想问,却又不敢问。
凌然子见她欲言又止,抬起眼眸望了过来,水色潋滟,眼底闪过愧疚:“为师来时,已经去了一个,月儿,你要想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