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意思就是,我只要绣几针,其他地方就会自己绣好了?”
关久久兴奋地问,刺绣这个东西,坐久了脖子疼,眼睛疼,手也疼,屁g也疼。
能以这样的方式作弊,何乐而不为?反正他们也抓不到把柄,就是那个金盏又会闹一闹罢了。
“是呢小姐,刺绣太累人了,我可不能让我们小姐累着。这可怎么向大王交代呀。”
柳凝梅笑着,拉着关久久坐在了床铺上:“小姐快睡吧,虽然不会那么累,但是好歹也要做做样子,明天,你可能还是要坐一天的,赶紧睡吧。”
“好,多谢梅姐拉!你也去休息吧。”
关久久扭动着身体,躲进了被子里呼呼大睡,柳凝梅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呀,老爷,你怎么来了?”
柳凝梅还未转身,便听到了身后多了一个犹豫地心跳声。
果然,沈浪只穿着中衣就来了,披着头发靠在墙上,脸上是淡淡的疲惫:“她睡了?”
“嗯,刚刚睡下。老爷你有心事?”柳凝梅听着沈浪心里复杂的声音,也有一些不安。
“老爷你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小姐未必会想这些事情。”
沈浪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知道。”
末了,柳凝梅又拉住了沈浪:“老爷,不如,你进去吧,我可以让她们看不见你进去了,我制造一个你回去的假象。如何?”
“多谢好意,心领了。我还是回去吧…”
沈浪正准备离开,被一根毛茸茸的白尾巴锁住了腰,突然感到背后被用力一拽。
“你呀,还是进去吧!”
沈浪只觉得被甩到了什么上面,继而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待他看仔细,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关久久的身边,她早已熟睡。
“也就是你,能睡的这么香了。”
沈浪伸手,捋了捋关久久贴在脸上的头发,也躺进了被子里,拥她在怀。
“睡吧。”
沈浪在关久久的额头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印子,关久久扭动两下,缩在了沈浪怀里。
第二天。
大清早的沈浪就被一个细小的声音给吵醒了。
“谁在那里!”
沈浪警惕地支起半个身子,看清了来人,“白狐狸?哪儿来的?”
正在沈浪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的时候,白狐轻声叫唤了一声,沈浪只觉得全身一轻,两眼一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身边坐着柳凝梅。
“行了老爷,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昨晚留宿小姐房里,不然啊,那个殿下又得甩脸子给你们看了。”
柳凝梅毫不客气地喝着茶,见沈浪清醒了很多,便起身离开:“好了,我也该回去叫小姐起来了,今天比刺绣呢。”
“原来那只白狐是你。”沈浪终于明白了过来,“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是各种粉色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的?”
柳凝梅噗嗤一笑,“你的关注点还真奇怪。不过老爷,我可提醒过你了啊,殿下想要你的命,不管你做没做什么事。我现在做的,都是在救你的命,不为别的,就为了小姐。”
“我知道的。”
“不你不知道。”柳凝梅甩甩尾巴,“小姐是我家大王的,你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