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翔!
在场的无论是谁,都无比的惊讶。
三个月前,郭家别灭,惟独留下了郭翔,可是那时的郭翔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可是如今,他为什么又好生生的站在了这里,而且他的断臂也重新接上,连眼睛也治好了。
“这不可能?你不是一个月前就失踪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回来呢?”
郭翔露出阴狠的神色,狠狠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我今天回来,就是来拿回你们欠我的东西!”
看着郭翔阴狠的面容,众人不由的有些头皮发麻。
那件事毕竟好多人都参与其中,做了亏心事,怎么不怕鬼敲门?
这时候,吴永慢慢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打量着郭翔,自信的说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出了一百亿的天价,原来是我们的郭兄弟啊,郭兄弟,别来无恙啊!”
吴永假惺惺的在郭翔面前抱手说道。
“吴永,当年我和你情同手足,一起被称为金陵四大公子,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婉儿呢?她在哪里?”郭翔厉声道。
“哦,没想到现在你还想着那个温婉儿,我告诉你啊,那小妮子可厉害了,每天叫的真欢!”吴永笑着说道。
“你……”
“我给你一个机会,快把婉儿放了!”郭翔厉声道。
“哈哈哈……”吴永大笑了起来。
“郭翔啊郭翔,你以为你是谁?”
“你没了家世,没了靠山,没了武功,你现在只是一个废人罢了!”
“郭翔,你家的事我们都很同情,但是今天这里是吴家的展会,请你不要在这里捣乱!”这时候,赵家的一个老头站出来说道。
郭翔转头面向他:“如果我没猜错,我们郭家的覆灭,你们赵家也同样参与了吧!”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赵家人连忙道。
“郭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份,吴家并没邀请你,你不请自来,不要自取其辱!”又有一个人厉声道。
“大家安静,这郭翔的确没有人请他,不过来者便是客,我倒想看看他能在我吴家的地盘上翻出什么风浪!”吴永淡淡道。
这时候,方家的方伦和魏家的魏子宁慢慢走了过来。
看到郭翔,他们有些感慨。
“郭翔,我们知道你们家受了很多委屈,可是人家既然放了你的性命,你还是走吧,你不要在这里闹了行吗?”方伦淡淡道。
“郭翔,当年我们一起被称为金陵的四大公子,相处久了,还是有感情的,今天子宁劝你一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如果你珍惜性命,还请离开。”魏子宁也出来说道。
看到两位昔日的好友如此这般,郭翔不由的心寒。
郭翔知道,他们郭家的覆灭,方家和魏家也参与其中。
“方兄,魏兄,你们不要在劝他了,当时温婉儿看他可怜,劝我饶他一命,可是他自己不珍惜他的生命,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吴永慢慢的站出来,看着郭翔说道。
郭翔目光一寒,淡淡的看着众人:“你们都说完了吗?”
“那么,到我了!”
只见郭翔轻轻一出手,一把掐住了吴永的脖子,飞身来到了二楼。
众人纷纷一惊。
郭翔不是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吗?
那吴永可是一个年轻的宗师啊,怎么就这样被人轻轻就举起来了呢?
郭翔举着吴永,淡淡看着楼下的众人。
“呵呵……你们这群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可是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的事。”
“如果我说的没错,我们郭家的覆灭,跟在座的各位都有关系吧!”
郭翔说着,好几个人都把头低了下去。
的确,郭家是一个世家,这样的世家并不是凭借一个家族就能搞垮的。
“看来我说的没错,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今天都得死!”郭翔厉声道。
左手一用力!
嘭——
他直接捏断了吴永的脖子,鲜血爆喷了出来。
众人看到这般景象,哪能不惊。
“怎么可能?”
“郭翔不是已经废了吗?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大?”
“不可能,他那时已经武功尽失,经脉寸断,还断了一臂!这绝对不可能!”
众人惊爆了眼球,根本不敢相信。
“你们欠我的,我今天就要全部取回来!”郭翔厉声道。
众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管是不是真的,面前这人都威胁到他们的生命,他们疯狂朝门外逃窜而去。
可是这时,门边出现一个白衣男子,大手一挥,门再度合上。
只见郭翔飞身而下,落在人群中。
“郭翔,你杀了我吴家的人,真当我吴家是好惹的?”
吴启才忽然冲了过来。
吴启才五十多岁,现在已经到达了入道境。
入道出手,果然不同凡响,整个会所都有一股惊雷之势。
“郭翔,去死吧!”吴启才面色阴寒,一只大手朝着郭翔抓来。
“就凭你!”郭翔淡淡说了一句。
忽然右手伸出,后发先至。
一下子就洞穿了吴启才的胸膛。
郭翔将手伸回,吴启才倒在了地上。
“入道境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郭翔怎么可能这么强?”
“我不敢相信!”
只见郭翔从腰间慢慢的拔出了长刀,一步一步的逼向众人。
“我说过,欠我的人,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尝的!”
“所以,你们今天,都.得.死!”
郭翔目光一寒,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一般。
“大家,这郭翔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如果坐以待毙的话都得死,还不如跟他拼了!”
“对,跟他拼了!”
在这里的人,差不多都是宗师境界,一两百个宗师朝着郭翔冲了过来。
“哼!就凭你们,还不如那些魔兽!”
郭翔淡淡道,刀光一闪,一股凌冽的光芒冲出。
他冲进了人群,刀光闪着寒芒,不断的劈砍,一刀下去,必定一人倒地。
郭翔此刻就如同地狱嗜血的修罗,刀光所到之处,必定血溅三尺!
“杀!”
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芒。
手中的长刀不断飞舞,仿佛杀人是一场艺术,这是一场华丽的表演。
没有花式的招式,没有强大的功力。
他就是简单的挥砍刺杀,一路向前。
他的身后,倒下了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