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想了想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少情,我不过就是为了多得些钱罢了!你也知道,爸重男轻女的,我在温氏也就那么点股份。后来兆景找我,我就投了点钱进他的公司。也就是分点红利了,其实我他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参与。这不最近他官司缠身的,我就刚刚从他那里退股了的。”
温南说的都是实话,温少情则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温少情的目光在温南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最终温少情相信了温南的话。
“你知道爸明确说过温家的人不得在外面独立门户的,兆景我就不说了,他野心大。姐你怎么也跟他搅和在一起了。”温少情的话中明显带着指责的口吻。
温南听了以后连连的点头:“姐知道了,你可千万别对外说呀?”
温少情在对温南进行试探后觉得,温南与温兆景这件应该没有什么关联性。随后,温少情就回房间了。
这边温少情刚刚走出浴室,白筱就把手机给他递了过来:“少情,刚才你洗澡的时候电话响了。”
温少情看了看未接来电,居然是宋哲。温少情拿着电话向书房走去,关上书房的门以后温少情给宋哲回拨了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恩,运气还不错。”
“究竟查到了什么?”
随后,宋哲便将查到的情况同温少情说了说。原来,宋哲手下与温兆景的一个手下以前有着过命的交情。说是过命的交情不如说是他欠了宋哲手下的一个人情,这次也是换了他一个人情。
原来,温兆景在接到李院长白天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他派人看好了地形,当天就已经有了要除掉李院长的想法。那条路是白天查过的,晚上李院长死了以后就在那里换的车。
宋哲的手下靠着人情也只能得到这些线索,后来宋哲派人在附近查了又查。这段路非常的偏僻,就在几乎放弃的时候,有人发现附近正在架高压电线。
通常高压电线都是在比较空旷的野外架设的,而现在建设单位为了安全起见。在临时居住地建了工地。这个带头的原来出来务工的时候刚过这方面的活,所以他很清楚一些临时工地会安装监控摄像头。
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在野外经常发生丢失事情。而电缆都是贵重材料,最重要的容易引发事故发生。安装了摄像头对以后事件的追查也是有好处的,因此现在很多在野外架线的工地都会临时向的安装摄像头。
当然了,并非所有的工地都会这样做。但是,这至少是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因此,这个叫做李向的人便带着手下去了工地。因为以前干过所以对于工地的管理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些工程一般都是外包。包工头也没有什么问话,给些好倒是很乐意帮忙的。
不仅如此,李向的运气还不错。这个工地确实安装了摄像头。只不过为了节约成本只安装了一个,像素上也不是很高。所以,难道后画面上不是很清晰。不过放大以后还是能看清楚称号的。
难道摄像资料以后,李向便带回来认真的看了。因为地处比较偏僻,所以健康的视野倒是很好。那天晚上的事情恰好都被拍了下来,这无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了。
宋哲在得到消息后便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温少情,温少情听了以后在电话中跟宋哲约好了时间取录像资料。
翌日,宋哲办公室内温少情与他对面而坐。温少情没想拿了资料就走,而是请求宋哲帮忙看一看。宋哲这方面比他要强,宋哲入黑道之前当过兵,想来在线索的收集和资料的观察上都有经验。
宋哲也没拒绝,反正他这公司最近也没什么业务。最大的业务就是跟温氏合作了,所以温少情的请求他自然是答应了。
两人随后就在宋哲的办公室内看起了影像资料,果不其然在画面中出现了两辆车。其中一辆的车牌号是那辆从温兆景出来的车,另一辆则是在海边底下车库出现的车。唯一的遗憾就是,车里的东西看不太清楚。
没错,温兆景的手下确实是从一辆车里将一样东西搬到了另一辆车里。不过,搬运的物品是用黑布套住的,因此无法确认就是李院长的尸体。
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了。现在要证明的就是从车里搬出来的这个东西是里院长的尸体,但是要如何证明呢?
关上影响资料的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温少情最先开了口:“你觉得要如何证明那东西就是李院长的尸体呢?”
宋哲点了一支烟:“没什么好方面,只能去检查车,看看车里是不是留下了什么线索。不过,这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想来温兆景那边也对车进行了处理了。最有可能留下的就是血迹,不过你也看过李院长的尸检报告了。那上面说是哮喘诱发心脏病,那估计就不会有血迹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是说让你帮我想想怎么证明那东西就是李院长的尸体?”温少情的情绪有些急躁了。
宋哲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温少情:“你着急也没用,现在只能是两边车上找一找。希望能有线索。这还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怎么能证明从一辆车上搬下来的东西与另一辆车上的东西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温少情瞪大了眼睛看向宋哲。
宋哲摊了摊手:“一般律师不都爱钻这种空子吗?我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事情调查的时候周全一些。你要对付的这个人是温兆景,心机太深,做事太严密了一些。”
温少情自然是知道的,他点了点头:“那就先这样吧!不过还得麻烦你帮忙,这是还是你的手下比较在行,萧左还是没有你手下的人老练呀!”
宋哲听了以后点了点头:“好运气不会永远都在我这里,你去问问李院长的那个儿子,他不是学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