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时,坐在火车侧座上,嗓音柔软、相貌灵秀的她;得意洋洋朝他行军礼,自封为林副官的她;
还有被人扇了一耳光那个晚上,那个哭得委屈又倔强的她。还有几天前,坐在公司会议室里,向所有管理层介绍她的广告策划,那天才般的策划方案,竟然也被她想出来。而她斜斜地瞟他一眼,意气风发,光彩夺目。
……
厉致诚捧着她的腰身,极近缠绵索求。在她发出一声哀求般的呜咽时,在他感觉身体里的火再也压不时,他抬起了头,盯着她绯红的脸,然后伸手,来到那片从未探索过的领域。
隔着柔软的裤子,他的手指轻轻一摁,然后按在那里,不再离开。
林浅被他摁得全身都麻了,刚要开口,就听他低沉微哑的嗓音传来:“林浅,给我好吗?”
林浅咽了口口水,滋润干涸无比的喉咙。
“厉致诚……我刚才就想跟你说,大姨妈来了……”
☆、亲密接触
厉致诚生平第一次,产生英雄气短的感觉。
仔细分辨,指下的触感,的确隔着层厚厚的软物。他静默片刻,终究是心有不甘,伸手又在她那处摁了一下,只摁得她全身微微一抖,这才起身,回到她身体上方。
迷离的灯光下,女人瞪大眼睛看着他。那眼中有歉疚和心疼,可也有一丝丝狡黠。
“喂,会不会很难受?”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厉致诚很清楚,这个女人在短暂地、对他的心疼后,又恢复了常态,故意开始撩拨。而此时,她似乎也忘了,自己正半裸躺在他怀里。随着这个抬手的动作,那美好的肉体崭露出更生动更勾人的轮廓。
厉致诚看得眸色越发的沉。可林浅显然没察觉到,笑嘻嘻地看着他:“快去冲个冷水澡。下次,下次一定顺顺利利。”
那笑靥像一道甜美的光,比光~裸的身体更加灼烫着他的眼睛。
他不打算再忍了。
一抬手,就抓住她的一只手。
他缓缓在她身旁侧卧下来,让她枕在他一只胳膊上,整个人依旧在他的怀抱里。
“林浅,帮我。”
明白了他的意图,林浅只觉得一股血仿佛冲向头顶,然后又冲向被他牢牢抓住的那只手上。
四目凝视,静默片刻后。她轻声答:“好。”
这真是林浅第一次触碰男人欲望勃发的身体。黯淡的光线里,她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隔得很近的,厉致诚胸膛里的心跳声。
手被他拉着,来到他修韧的腰间。两只手一起,他的手、她的手,缓缓解开了腰带。林浅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蒙上一层热气。可这热度,却完全比不上厉致诚拿着她的手,按住的地方。
而厉致诚被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时,呼吸也有短暂的停滞。他伸手将她的头紧扣在胸口,任由她的手,在下方生涩地、胡乱地揉捏造次。
林浅是个机灵人,虽没做过,原理却是懂的。而在厉致诚低声点拨了几句后,很快就找到了门道。上下进退之间,就感觉到厉致诚抱着她的手,缓缓收紧。他的心跳,仿佛也越来越快了。
而她起初还有些紧张羞涩,可弄了一会儿,紧张过了头,心情慢慢就放开了。于是低下头,偷偷往下看,越看越是口干舌燥。
而手上也开始玩花样,忽快忽慢,忽重忽轻。同时还笑眯眯抬头看着厉致诚:“怎么样啊?”
厉致诚被她的调皮逗得气血汹涌,伸手就扣住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种种,一定奉还。”
林浅:“……”
……
快到最后的时候,厉致诚让林浅拿了块毛巾过来,垫在两人中间。然后他紧紧抱着她,压着她反复亲吻。而男人动情的这一幕,极具视觉冲击力,也终于令林浅感觉到了不舒服。很不舒服。身体深处像是有一种极度干涸的涨涩感,撩得她全身不适。
风水轮流转,造次的那个是她,现在难受的也换成她了。
万籁俱寂,夜色更深。
林浅憋憋屈屈地躺在厉致诚怀里,揪着他胸口紧实匀称的肌肉。而厉致诚看着她的表情,缓缓笑了。
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低声问:“几天?”
林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微窘了一下,答:“四天左右。”
“好。”
于是林浅心头又是一跳,甜甜地慌慌地。把脸埋在他胸口,反复地蹭反复地蹭,仿佛这样就能扳回一城。
子夜悠长,两人相拥而眠。这一觉竟睡到日上三竿,连著名的金顶日出都错过了。
——
既然来到名山,怎么可以不登顶?所以尽管林浅身上不适,但醒来后,还是坚持要继续上山。于是厉致诚就陪着她,缓缓往山顶走。
到了金顶时,已经中午一点了。
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分,恰好这个点儿人也不多。阳光从云层穿越照射下来,远近的山脉森林都染上飘渺的金光。
厉致诚和林浅寻了处无人的空地,周围都是树,还有些嶙峋的岩石,前方就是峰崖。两人在块圆圆的大石上坐下,厉致诚把水递给她,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其实林浅还挺不习惯有男人关心自己的这几天,答:“就那样,有点疼,别理会就好了。”她讲的是实话,痛经嘛,因人而异,她就是会隐隐作痛而已。
厉致诚听了这话,也没多言,抬头看着远方。
林浅看着眼前辽阔的山景,也有豁然开朗的感觉。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爱达如今处于风浪中的事业。
“厉致诚。”她问,“现在aito上市了,它是你设想中的长弓吗?是一把完美的长弓吗?”
她在阳光下,扭头看着他。
厉致诚拿起水瓶,抬头喝了一大口。而后放下,依旧看着前方说:“这个市场上,最完美的长弓,只有最优秀的公司能造出来。”
林浅微怔,点头,用力说:“对,我们就是市场上最优秀的公司。”
厉致诚转头看着她,那目光有点意味不明,林浅看不清晰。阳光从他的侧面投射下来,令他的轮廓显得越发清晰英俊。
“以前不敢看我的兵法。”他缓缓开口,那嗓音中似乎又有一丝淡淡的笑意,“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却更加不敢看?”
“那有怎样?”林浅抬头看着前方,嘴角露出笑意,“我有我的取舍。”
上次他要给她投资计划,她就拒绝看。当然他如今的锦囊妙计第二式、第三式,她也不会看。所以相爱以来,两个人都没再提这一茬儿。林浅不知道他为什么此刻又提出来。
这时,却听他淡淡地说:“不看也好。不过,以后发生什么事,不要再被吓到,被吓哭。凡事记住,先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