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整天,陈松热的不行,决定去洗海澡,他把白哥也拖上了,必须得增加它的运动量。
白哥很老实的跟着他去了镇上,然后跑到一家便利店门口蹲在那里就不走了,它隔着玻璃看里面的零食货架,慢慢的整个趴了上去,接着就有口水顺着玻璃流淌下来。
很快白哥就混上了吃的。
收纳员拿着一块巧克力走出来问道:“嗨,小白,你是在给我们擦玻璃吗?”
白哥赶紧坐下,就跟个一百五十八点二五公斤的乖宝宝似的。
陈松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赶紧走回来想拖走白哥,白哥很娴熟的伸出爪子抠住了水泥台阶,稳如一百五十八点二五公斤的磐石,不过被拽狠了的时候它还是会嗷呜嗷呜的叫唤。
跟随着他们出来的道哥第一时间发挥了狗腿子作用,它在白哥身后使劲推,想帮助陈松推动白哥。
白哥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然后陈松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惨叫,道哥的半截身子被坐进了白哥屁股下。
陈松跟拔萝卜似的把道哥给拖了出来,逃过一劫后道哥可不敢再去献殷勤,它远离了白哥,心有余悸:差点就死在一头熊的屁股下了!
最终白哥还是混上了一块巧克力,但它不满足,又趴到了玻璃墙上,而且这次它更过分,用舌头舔起了玻璃墙来卖可怜!
有姑娘同情心泛滥,买了奶酪出来喂它吃,白哥吃的那叫个开心,眉飞色舞的样子跟升官发财死老婆一样,哪还有半分可怜的样子?
但姑娘们不是这么认为的,她们纷纷指责陈松:“养不起就不要养,你平时一定不会喂饱它!”
说起来要喂饱一头北极熊着实不是容易事,它们胃部构造特殊,成年熊一次可以容纳五十公斤到八十公斤的食物,换算成肉就知道这是相当夸张了。
陈松不想背锅,他气笑了:“我没有喂饱它?你们自己看它的块头,你们看它身上的肉,它还不到一岁啊,现在已经成这个块头了,你们说我不喂饱它?”
“看这个肚子。”他特意强调了一下。
白哥被剃光的毛还没有长出来,那大肚子很显眼的往外突起,特别是这会它还坐在地上,肚子大的好像皮下塞了个三级包。
姑娘们语塞,然后又有人说道:“或许它是怀孕了呢?”
陈松冷笑:“是啊,它怀孕了,怀的是大块巧克力、奶酪、十磅牛肉、一大块面包还有两升牛奶。”
白哥倒也是知道自己的肚子不对劲,它愣愣的低头瞅了一会,然后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咱是易胖体质,可不是吃的多。
看它这样子,一个姑娘又有了新想法:“这是过劳肥,你看它的精神多么疲惫!”
跟这几个圣母陈松无fuck说,他只能被逼着去买了一桶冰激凌给白哥。
白哥开心到起飞,那小尾巴摇摆的,速度太快都留下残影了,放在九洲会被误以为是九尾白狐。
到了海边陈松想让白哥游泳的心思都没了,一路走来吃这么多,还减肥个屁啊?
但北极熊对海水情有独钟,白哥主动跳入水里露出个头来游了起来。
只游了一小会,它就开始在水里哼哧哼哧,陈松看了哈哈大笑:“活鸡儿该,你他么的都胖的能漂在水面上了知道吗?就跟个皮筏子一样了知道吗?”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有了个主意。
白哥漂在海面上,陈松坐在它背上,两手各抓住它一只圆滚滚、肉嘟嘟的胖耳朵,就像在骑摩托艇。
他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耍帅或者好玩,而是为了给白哥减肥。
北极熊优秀的游泳能力在此时得到了体现,晚风呼啸,海浪翻涌,白哥平稳的在海面上游动着,一路从海边游入海里四五百米之远。
等到陈松发现他们已经远离陆地后终于抓瞎,他会游泳,但也就是会游泳,本事很一般,就现在这个浪花要是被扔下那他要游回岸上得全靠老天爷保佑。
即使能侥幸活着回到岸上,那他体型也得变,起码肚子会比白哥的更大,得怀上一肚子海水。
陈松看白哥还想往海里游顿时感觉腿肚子有点打颤,他亲昵的搂住白哥说道:“宝贝儿,咱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吃肉肉。”
白哥很乖巧,而且听到回去有吃的立马就转头往岸上游了起来。
道哥在岸上拼命的狂吠,陈松回来后有钓客跟他说:“你这条狗真是关心你,它先前叫的就好像你已经淹死了一样,要不是我眼神好看到你在那头熊的背上,都忍不住想找打捞队来给你捞尸了。”
陈松哈哈大笑,然后彬彬有礼的用普通话说道:“你这狗日的咒我是不是?”
钓客迷惑的问道:“你说什么?抱歉好像不是冰岛语或者英语,我听不懂。”
陈松说道:“我刚才下意识说了我的母语,意思是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钓客爽朗的笑道。
洗完海澡,陈松用淡水冲了冲,白哥也过来跟着冲,见此他摆手道:“你不用冲,你就这样得了,说不准身上能晒出点盐来。还有你看看你这一身肥肉,里面是什么?都是油啊,这样晒出盐来再晒出油来,以后你都不用吃东西了,学你表哥黑熊那样饿了舔就行了,不过它舔手掌你舔身上。”
白哥具体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但能从他语气、表情中分析出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就生气的用爪子拍了拍地面嗷嗷吼了两声。
有人冲凉出来,结果一开门是一头被剃了毛的北极熊在嗷嗷叫,这人顿时懵了,他赶紧看看周围:“上帝,我不是穿越了吧?这什么动物?魔兽?”
陈松怕吓到人,迅速洗完澡就带着白哥和道哥回庄园,但路上他碰到了特里克朗,然后又被拐去了日落海酒吧。
白哥和道哥也被拐了进去,陈松把它们安置在角落里让它们趴着歇息,道哥很听话,乖乖趴着不动弹。
而白哥也不动弹,它坐在那里盯着人家往嘴里灌的啤酒出神,并在心里进行日常三询问:“这是什么?能吃吗?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