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和秦昭哥俩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因为越王装b只需一刀。
你吹,尽情吹,可劲吹,吹的再响,诶,我就一句话,那是我儿子。
秦老大不乐意了,特别不乐意,见到群臣们大声夸赞着越王养了个好儿子,心里酸酸的,他准备今夜去突袭一下东宫,看看能不能抓到秦玄的小辫子,然后撒撒气。
如今大家只是了解情况,东海之乱并不算是真正平定,还有一个广怀道的陈家,所以君臣们说的再多也没用,还需要等着彻底平定了东海之乱秦游回京后才能下最终的定论和封赏。
不过心里都和明镜似的,秦游海战,袭沿海城市,龚文华由内陆进攻,广怀道拿下来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大家现在就属于是“自嗨”阶段,往日东海带来的阴郁一扫而空,一个个兴高采烈的。
包括秦老大在内,所有人都对秦游的经历,对郭城,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秦烈是行家,直接问道了关键点上:“我儿秦游的战船纵横东海,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那大船,真有如此犀利?”
秦老大:“朕的侄儿秦游战船纵横东海,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那大船,真有如此犀利?”
“陛下,越王。”乙四不解的问道:“说的可是游云媛媛号?”
秦烈愣了一下:“应是吧,除了此船,难道还有其他船只吗。”
乙四点了点头:“小世子麾下,战船三十六艘,从无败绩,不知您问的是哪一艘。”
“三十六艘?”
大家面面相觑,只知道秦游有船,但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船。
就连秦烈都惊着了:“他哪来这么多船,军报之中,不是说只有十余艘战船吗?”
“都用于封锁航线了,其余二十余艘战船,皆在东海三道,尚云、罗云、广怀三道航线,海面皆被世子殿下封锁,没有世子殿下首肯,陈、方、温、晋昌、瀛岛,五方船只不许跨海。”
上官鄂满面狐疑:“五方势力,岂会乖乖就范。”
“当然不会,半年来,加上一家二姓沿海城市的船只,大大小小不下百余艘都被世子殿下击沉了,自此再无船只敢出航。”
殿内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老大捂着心口,一百多艘,日他娘,一百多艘啊,咱夏朝,原本是一艘都没有,这不省心的败家子,怎么就全击沉了呢。
上官鄂也是彻底服气了,真心实意的说道:“小世子竟如此霸道,打出了我大夏的威风,打出了我大夏的霸气,郭城水师,威武。”
秦烈撇了撇嘴。
和你们有个蛋的关系啊,还大夏的威风。
魏云涛似是想起什么了,突然叫道:“对,还有那轰天…轰…”
魏云涛面色一滞,没敢继续说下去,下意识看向了黑着脸的秦老大。
轰天雷,就这名,之前差点没给秦老大气死。
天子天子,上天之子,轰天雷,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秦烈接口道:“轰天雷,对,就是叫轰天雷。”
说完后,秦烈忍住笑看向了秦老大。
就叫轰天雷咋地,气死你,轰天轰天,就是轰你爹,气死你个老不要脸的。
上官鄂看了眼哥俩,没好意思吭声。
好像你俩不是一个爹似的。
见到秦老大满面尴尬,上官鄂打了个圆场:“据早些时日的军报所奏,此物似是另有名字。”
“幸福啪啪啪。”乙四面色古怪:“小世子特意解释过,此物便为幸福啪啪啪。”
秦老大一脸困惑:“这幸福啪啪啪有何寓意。”
乙四张了张嘴。
我上哪知道去啊,小世子起名一直都是这么随便的,郭城那些头头脑脑的,就没一个正常名字,都被小世子起了花名,不瞅着人你都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有一次秦游在船上和乔冉研究怎么坑方家,乙四正好在场,秦游让乙四给弗莱迪叫到船上。
乙四满郭城的打听,死活就没问出谁姓福,最后回到船上,秦游说就是长的江洋大盗似的那小子,然后乙四精准的找到了林骸。
“此物就叫神雷吧。”秦老大苦笑了一声:“说说吧,这神雷又是怎么一回事,军报所言,此神雷伴有轰鸣之声,天雷滚滚,便是坚城高墙亦不能挡,投射出去,肉体凡胎化为飞灰,游儿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卑下不知道,卑下只知殿下游云媛媛号上装载,连破数城,所向披靡。”
秦老大搓了搓牙花子:“游云媛媛号又是什么?”
“小世子殿下座舟。”
秦老大点了点头:“这游云圆圆又是何寓意,莫非这船,极为圆润?”
“卑下不知,卑下只此船早于风行者号下海,那时便有这名字了。”
上官鄂不解的问道:“风行者号又是什么?”
“上天入地炸飞你全家所向披靡我挡杀我你挡杀你暗夜无痕低空轰炸大队的舟船。”
秦老大张了张嘴。
这都什么名字,哪个杀才起的?
秦老大已经不想问下去了,越问越迷糊,光是这些破名字他都记不住。
秦老大不想问,上官鄂却满肚子疑问:“这上天入地炸,炸…炸…”
乙四:“炸飞你全家。”
上官鄂一脸无语:“这些人,可是战卒?”
“是,由弗莱迪带领,曾击杀温雅水卒数千余人。”
“弗莱迪又是何人?”
乙四犹豫了一下:“不知,只知三世子麾下有此人,骁勇善战,常与阿哲麾下锃光瓦亮射手们大伙杀敌。”
“这阿哲与锃光瓦亮射手们…”
上官鄂叹了口气,不想说下去了,这名说出嘴都觉得寒颤。
闻人泰笑呵呵的说道:“也不知是何人起的名字,一个比一个怪。”
魏云涛附和道:“不错,名字起的不好,善战之师应有寓意才是,定军心,骇强敌,有信,有义,有象,有假,有类,以名生为信,以德命为义,以类命为象,也不知道是何人起的名字,难登大雅之堂。”
“还能有谁。”秦老大努了努嘴:“越王的儿子起的呗。”
秦烈:“想来应是陛下侄儿起的。”
“你儿子取的!”
“你侄儿取的!”
秦老大别过头,微微哼了一声。
老子堂堂的一国之君,谁和你一个丘八一般见识。
众多老臣大感无奈。
还真别说,名字这东西,挺重要的,至少对这群自认为是文化人来讲挺重要的,尤其是杀伐之事,纵观古今,就没像秦游这么随便的,而且一个比一个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