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
“呵呵——”
此时某个豪华的大酒店里头,兰默从很有兴致的手中拿着高脚杯,杯中是猩红的液体。
她摇晃了一下酒杯。
谭知夏……
她面上挂着一分狠笑,“就凭你?也配抢走我的风头?”
“这次的机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前辈!”
兰默倏的轻笑出声,“哈哈。”
莞尔她喝下了杯中摇曳的红酒,最后舒服惬意的将高脚杯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整个人走到了床边。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袍,里面的姿态若隐若现。
浴室的水声渐小,打开门,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男子。
兰默顿时转身朝那个男人靠近……
安蓝被安父关了起来。
那次她开口威胁陆腾,让陆腾不要对陆沈帆做什么。
否则就怎么样。
结果时候陆沈帆的确没有什么危险,听说他和那江晚晚因为这次生死与共,感情似乎变得更加深厚了。
她一口老血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直接就气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边有他们安家专门私有的家庭医生给她吊着点滴。
“大小姐的体质本来就不是很好,这次的昏迷就是气急攻心,怒气上头导致的昏迷。”
“大小姐需要静养,最好的是……不要受什么刺激才好。”
家庭医生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
安父满脸复杂,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睁着眼死死看着天花板的女儿,看着她那眼中那有点儿死不瞑目的情感。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苦?!多少名门贵公子任你挑选,甚至只要你愿意,大把的人愿意挤破头来娶你,入赘都未尝不可。”
有这么大好的资源,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安蓝躺在床上默不作声,整张脸原本偏似御姐的凌厉现在因为那些苍白平添了一丝柔弱的美感。
她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从小到大她就一直喜欢着陆沈帆。
你让她改,她又怎么可以改?!
这已经成了她心中一个放不下的执念了。
良久,见她不吭声,就这么死死的望着天花板,安父叹了口气就是转身要离开。
就在他转过身还未走几步路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
安父转过身来看,就看到安蓝又坐起了身子。
“你要干什么!?”
他气急。
直接走过去,蹬着脚,“你别告诉我你还要去找那个什么陆沈帆!”
安蓝此时视线动了,移到了安父的脸上,与他对视着。
视线带着执拗。
那视线那么的眼熟。
又怎么不眼熟呢?!
这安蓝大部分的性子都是遗传了自己……半点也没有当初她母亲那温婉的模样。
他就是担心她从小缺少母爱而导致童年怎么样,因此他才尽可能的多方面的满足她。
加倍对这个孩子好,珍惜她的来之不易。
可惜就是因为自己这一番想法,才害了她。
让她变成了现在死性不改,嚣张跋扈的性子。
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