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不干了,整天就是哀悼,要么就是自怨自艾,抱怨自己命苦,抱怨别人。
最后没钱,就要自己出去工作,又把房子给卖了……
此时她现在又出现,还打听到了自己的住处。
谭知夏往后退了几步,躲进了某个小巷子口处。
谭母仍然在那楼底下徘徊。
过了一会儿,她就改成随地一坐,抬起手在那里抹眼泪。
谭知夏视力不是很差,这个距离也不是特别的远。
所以她能那么的清晰看见谭母那灰头土脸,满头的头发乱糟糟的打结,像是鸡窝头那般。
衣服也是破旧褴褛,甚至裤子的裤腿处都裂开好几处。
不应该啊。
谭知夏死死的盯着谭母,打量着她的浑身上下。
谭母有那么多那么多的钱,要是按照以前他们家正常的日常开销在这花钱如流水的A市至少也能混那么十年以上。
哪怕花钱如流水一点,也不可能就在这么短短时间内给花销完。
难不成。
谭知夏想起了自己顺水推舟,成全了她和王叔叔……
那个爱吃喝嫖赌一身坏毛病油嘴滑舌的男人。
呵呵。
她扯了扯唇角,划过一丝嘲讽。
自己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从小到大,她和父亲居然那样对待自己?
好在十几年了,她的心哪怕再火热也冷却透了。
此时看着面前的可怜妇女,联想到她最近可能的糟糕遭遇,她心底没有丝毫的起伏。
甚至连一丝丝的怜悯都不曾泛滥。
算她不孝,残忍不认父母吧。
谭知夏知道,谭母既然已经又知道了自己的所住,那么自己只能尽快搬家了。
否则谭母一次没有蹲到人,第二次肯定也会继续,第三次还来。
就像她第一次给钱,第二次还给,后面她就会养成了没钱就来找自己,榨干自己的习惯。
她把自己跟古代人卖女儿进窑子那样比较。
事实证明也的确很像。
在这个女人的心底,她只有爱情,只有男人,以男人为天,欺软怕硬,重男轻女。
无数封建思想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父亲死了,她丝毫不伤心,反而在埋怨他的死居然只给了这么一点钱,居然还留着自己让自己带着一个拖油瓶。
王叔叔一出现,她就又飞蛾扑火因为对方的几句好话,无关痛痒的承诺,她就拿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房子说卖就卖,那些钱说给就给。
听他的话说卖自己换钱就卖了。
呵呵。
谭知夏似乎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
自嘲吧。
谭知夏转过身,直接离开。
好在她身上的包包里因为之前谭母一直纠缠不休让她有了把一些重要物品随身携带的习惯。
所以她的包包里有着身份证什么的。
刚好离开回去,开车找一个距离这里一定距离的酒店吧。
最好安保啊隐私方面保护的比较好的。
谭知夏可没有忘记自己还是公众人物,虽然因为自己的不炒作,不怎么抛头露面,也没有什么消息八卦让她……